不装逼就会死的弟控。
陶夭早就产生了疫功能,笑得十分无赖。
“那当然,咱们两谁跟谁啊。”
狄孔高冷地扬起个嘲讽的假笑:“谁跟谁?”
秦离揉揉腰:“就狄孔和陶夭呗,还能是谁。”
两人斗嘴时,秦离已经拿着药酒屁颠颠赶过来了。
坐在陶夭身边,边给他拉起衬衫下摆,边担忧地问道:“怎么下午扭了腰,现在才发现呢。”
“谁知道呢。”
陶夭懒懒地掀了掀眼皮子。
“或许我有特殊的扭腰技巧吧。”
秦离小心翼翼地戳了戳他的腰,“是这儿吗?”
“哎哎,对,别戳了,疼啊”
陶夭哀嚎声毫无半点风度可言。
“哦哦。”
秦离连忙应道,然后倒出一点药酒,轻柔地在他腰间按摩。
这几天由于和他练舞,陶夭也不是第一次受伤,他早就学会了怎么样“服侍”他了。
狄孔看了这糟心的场景一眼,从鼻子里轻微地哼了一声,撇过头去看电视。
似乎想到了什么,秦离突然提到下午的事情:“你虽然以前说过和郑前辈很熟,但是不是关系不太好?”
“有吗。”
陶夭在他不轻不重的力道下快要舒服地睡着了,一听到这话,神清醒了些。
“有啊。”
秦离思索了一番后,继续道。
“总觉得下午碰见后,你们的气氛很奇怪,让我这个旁人都觉得很尴尬。”
陶夭哼哼了一声,漫不经心夸赞道:“难得那么敏锐嘛。”
“什么啊,”秦离口气里是满满的无奈,“是你们表现得太明显吧。”
真的很明显吗?
陶夭回想。
应该是吧,不然怎么会连秦离这个迟钝的家伙都感觉得到。
不过他也并不是很在意。
郑广或许曾在他心中留下点痕迹,却很快被新的东西所覆盖了。
由于这段时间被秦离的事情占据了全部心神,他已经很久没想过关于郑广的事情了。
更何况他们上一次的通话还成了那样,现在两人见面没有冷语相对就已经是挺不错的结果了。
狄孔突然出声:
“郑前辈……是郑广?”
“是啊。”
陶夭兴致缺缺地应道。
“你和他……”
知道他在想什么,陶夭迅速回答道:
“没有关系了。”
他认为他和郑广关系既然弄成这样了,也应该都默认了那段关系的结束。
成年人的床♂伴关系,开始得轻率,结束得也潦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