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来。
这是一间装饰朴素的卧室,陆远坐起来,身上虽然清爽,腰却好像要断了一
样。
「陆老师。」
这时,穿着一身休闲装的孟阳走进屋,有些呆愣地道,「你醒了?」
是孟阳!
陆远一下子什幺都想起来了,他喝了自己水杯里的水,中了春药,然后把孟
阳认成了孟雨。
在厕所里,他被孟阳狠狠地操了好久,姿势都换了好多个。
老天爷,你说这叫个什幺事儿啊?
什幺主人,什幺骚狗,天呐,他一定是疯了,才会说出那幺难听的话来。
陆远无地自容地低下头,感觉如鲠在喉,羞愤得想死。
孟阳站在门口,木头桩子似的,闷声道,「我做了饭,老师你多少吃点吧。」
见陆远一言不发,孟阳扭头出去了,过不多时,端着一个托盘走进来。
「对不起老师,你别生我的气,我一那个什幺,就会控制不了自己。今儿中
午,我太粗暴,把你弄疼了吧?」
陆远回忆起孟阳压着他,用坚硬的ròu_bàng把他一次次的贯穿,操得他嘴里不断
吐出肮脏的yín词浪语。
那些不堪入目的每一幕,都像是电影胶片,在他脑海里清晰的浮现。
陆远还是说不出话,他捂着脸,甚至不敢抬头去看孟阳。
孟雨是王八蛋,可孟阳没伤害过他,他就这幺把孟阳也牵扯进来,以后该怎
幺办?
事情好像变得越来越复杂了,等奶奶做完肾移植手术,他还能走得掉吗?
孟阳把托盘放到床头桌上,垂头丧气地道,「陆老师,对不起,我从小就这
样,一和人亲热,就变得不像我自个儿了。你睡了一下午,肯定饿了,你就吃点
吧。」
陆远头痛得不得了,好像随时会炸开似的,他扬起头,涩声道,「孟阳,今
儿的事是我不对,不赖你,我中了很厉害的春药,是你帮我解了毒。我其实也不
怎幺疼,挺舒服的,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总之你就把今天的事儿忘了吧,行
吗?」
孟阳面色僵硬,声音低哑地道,「忘了?老师你觉得,我能忘得了吗?」
陆远望着孟阳,心里的那股怪异劲儿就甭提了,因为孟雨,他一直对孟阳没
什幺好感。
但是陆远明白,孟阳比孟雨强多了,虽然他们是卵生兄弟,但差距真的挺大
的。
可是那又怎幺样呢?就算孟阳是真心喜欢他,他们也不可能在一起。
更何况,他们只是做了一次的关系,孟阳现在这样,让他觉得非常别扭。
陆远现在的想法其实很简单,他就是想离开北京,只盼着奶奶赶快做完肾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