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记得清楚。”萧如寒突然笑。
“能伺候昭仪娘娘是奴的福分,奴自然……”齐越一板一眼回着话。
萧如寒挥手打断他:“行了行了,谁还不知道你那些心思似的!”
齐越心头一震,立刻跪下,双手扑地,如临大敌一般抖若筛糠:“陛下明察!奴对昭仪娘娘绝对没有旁的心思,只想好好伺候昭仪娘娘而已。”
萧如寒俯身向前,托着下巴笑看他:“真的?”
跪在地上的人很久没有反应,萧如寒也不急,颇有耐心等着他。
“假的。”
半晌,才终于听到那个姗姗来迟的答案。
“好齐越!”萧如寒大笑,从皇座上下来,进了内室,“随我来。”
齐越不疑有他,跟着萧如寒进了内室,又见他打开密室机关,一路走到最深处。
隐隐的光线中,只看得一个人影被双手缚住吊在角落。
齐越皱了眉头,那人影赫然是对外称病的大皇子萧毓。
萧如寒什么也没说,等着萧毓自己醒过来。
“父皇……”萧毓半睁着眼,额角流下的鲜血进了他的眼睫,也无法用手擦去,他只能模模糊糊看见一身常服的父亲进来。
“真是我的好儿子!”萧如寒冷哼。
萧毓又低下头去,身上也全是伤痕,纯白的亵衣早被血迹斑驳掉,整个人愈发显得瘦小可怜。
齐越看着萧毓身上明显被鞭打出来的痕迹默不作声。
足待了一刻钟,萧如寒才带他出去。
“齐越。”萧如寒背着手望着窗外开始落叶的枝条,“军营里的事,不可再发生了。”
齐越只是拱手:“唯。”
然后退下。
他一点也不惊讶萧如寒会知道这回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也只能在那一份隐秘的感情中苟且偷生。
白日里齐越才刚说省亲一事,晚上萧如寒便来了含玉殿。
于是怀里揣着小心思的苏悯又自然使出了浑身解数,要好好探探口风。
“唔啊!阿寒~阿寒~太深了,受不了了呜……”少女莹白的小身子上泛着点点汗珠,扭动着腰肢被身上高大的男人俯趴着压在床榻。男人半直起身子,结实的臀部不住向前抖动,一次又一次顶到那湿软的最深处,激的少女不住缩着身体媚叫。
“乖,叫相公,叫我相公。”萧如寒按住她的小屁股,大掌搓揉着面团儿一般白腻软滑的屁股肉,一边低声诱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