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黄珍玲嫁进来时,虽然也是一套玉饰,但到底是没有这一套值钱。
“你的婆婆很满意你。”他说。
策子抓起一串项链,那圆润的玉珠子相当的大,入手冰凉而沉重。其实她一贯不大喜欢戴首饰,虽然阿怀给她买了很多,但是策子嫌麻烦。
戴身后不好打架。
“结婚的时候就戴这一套吧。”
策子说:“没有耳洞。”
申屠权看着策子那圆润的耳垂,要是打了洞也怪可惜的,“过两天拿去首饰店做成夹耳款的就行了。”
“哦。”
早修业的车子是半路跟上来的,他们有一半的路会顺路。
红绿灯时,申修业摇下车窗,与他最近的是副驾驶座前的策子。
策子看着他就没给个好脸色,真是喜怒形于色,没个城府的丫头。
“哥,我家嫂嫂看来不喜欢我。”申修业微笑着说。
策子注意到他的老婆没在车上。
申屠权问了:“黄珍玲没和你一道?”
“妈让她今晚留宿了。”
“你现在出去?”
“我去局里加班啊。”申修业回,其实他是想去喝点小酒,然后找个女人发泄下。
申屠权不吱声了,启了车子离开。
申修业随后跟上,一路行了约莫三四分钟他才驶进了别的车道。
“我不喜欢他。”策子说。
“保持你的敌意,与他远点。”申屠权没劝姑娘。
策子满十九岁生日后,申屠权就与之订了婚了,策子中指上一枚与申屠权同款的圈戒,朴素的圆戒无半点花哨的装饰。
作为自己的未婚妻,申屠权就能拿柯震当小舅子对待,自然也会比平时上点心。每隔一段时间都会从越南传出一些报告了解近况。
最近的一封信上说明血刀最近又开始清身边的奸细,似乎有人告了密,说策子其实是个卧底,她曾见过的人都被怀疑了。
情况略危机。
申屠权没告诉策子,他只是利用手边的人脉,请了当地的地头蛇在必要的时候保住柯震的一条命。至于他能否再次渡过这次危机,申屠权认为应该由这个汉子自己解决。
那之后时间如眨眼地过,平静而安宁。
申氏会带着大儿媳妇去挑新房的家具,申国明对继子一直视如己出,与申老爷的仇视不同,既然是他申国明的儿子就一视同仁。
新房在热火朝天的装修,策子对这种琐事一概不懂,全交给了申氏。
这便引得黄珍玲的醋意,她因嫁进申家早,一直得长辈的独宠,突然有个妯娌出来分夺长辈对她的爱,尤其又是个出生不清白的牢改女。
因着醋意而愤怒,更越发不待见策子。
平日里遇上了也不会多尊敬叫一声大嫂,总是喂喂喂的极不礼貌。
这些,申氏没敢出面喝斥,毕竟是家世体面的二媳妇,而她人微言轻。
所幸申屠权不常回家,而策子更极少去婆家,年轻人又都不住一块儿,这种厌恶的心里并没有当面爆发出来。
倒是申修业总算逮到了机会。
妻子对策子的厌恶就是一种契机。
在又一次妻子抱怨申屠权那种下贱的人娶的也就是同地位下贱的村姑时,申修业适当地浇了浇油:“你既然这么讨厌她。不如用你拿手的好戏,约她出来带她到你朋友圈里羞辱一番。”
这话倒真是给黄珍玲提了个醒。
然后她睨了丈夫一眼:“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