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面没有戒指,早被策子转身就取了下来。
但是阿怀还是看到了那枚戒指。
策子愣了愣,然后问:“我嫁人了,就不能一直呆在阿怀身边了吗?”
“对。嫁人了,策子就得为自己的丈夫生儿育女,然后,再也不能去想去的地方了。”
阿怀真的很坏心呢,就是怎么也不想让申屠权人生那般如意。
策子的表情彻底地震惊了。
她其实对婚姻的感觉是很粗浅的,只知道是两个人在一起,为了适当地妥协为了离开看守所她就随便答应了,却不知道原来婚姻比想象中要更恐怖……
“阿怀,我有事情要做。我还不能结婚。”策子眼神定定说。
阿怀点头:“当然,你本就如此年轻。”
婚礼没过几天,策子就失踪了。
真是说风就是雨的小姑娘。
申屠权去逮人时,只知道对方并未走正规的程序离开本市。
“除了去找她哥哥还能去哪里?李春怀,瞧你干的好事。”
“我也不知道她说走就走……早知道我就不该给她一万块让她口袋里有跑路吧……”阿怀也同样懊恼。“我已经联系那边的人接应了,她要去了越南一定会去找她哥的。”
“不能让她见到柯震。”申屠权的声音很冷:“那丫头会害了她的兄长。”
“怎么?”
“我可爱的弟弟是个很记仇的男人。”申屠权难得地勾起了嘴角。
申修业与策子过招
策子很早就计划着要去越南找兄长了,虽然阿怀和申屠权都说过他还安全着。不过嫂子时常会希求着她能去看一看。
策子也认为家仇不该丢给兄长一人,找到机会就去了。
没有买车票甚至买飞机票,常规的手段不能保证她能顺利出本市,搭乘的一辆黑车,不用身份证,坐在后座上只需要一顶帽子就能彻底地掩盖过去。
她很顺利地于凌晨两点离开本市,然后抵达下一座城市。并继续搭乘当地的黑车。
车上,一男人不住偷瞄小姑娘,并试图多番搭话:“小妹妹一个人去旅游吗?”
车内沉默。
策子只是静静看着他。
“看你很年轻,你几岁了?”
车内仍沉默。
“应该在读大学了吧?”
继续沉默……
车主没法问下去,惯有的一问一答手段总有几次会碰到铁板。
车主安静了,策子压低帽沿盖住脸,小眠。
车主一路上不时回头打量着那位年轻漂亮的小姑娘。
现在刚进入暖春季节,晚上凉风但姑娘仍然穿着清凉,露胳膊露腿的肌肤白得发亮。简单的t恤加热牛仔裤,看得男人的眼光不由得就绿了。
一念之差往往就是人的一瞬间。
正人君子也可能误走歧路。
车子停在一处荒郊,是晚上的缘故,人烟都没几个,非常适合做点什么。
车子停下来时,策子就睁开了眼睛,盯着熄完火的车主问:“到了吗?”然后直起身子望向窗外。
车主没想到原本熟睡的姑娘醒得那么早,打开车门的手不由僵硬了几分,但见女孩那一张青春俏美的脸蛋,他可能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