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离去。
策子出来时,男人正在摆弄小铃铛,显然他对在女人乳房上穿铃铛有一种执着。“我们可以再来一炮。这次戴铃铛。”
策子站在原地没动,也丝毫不介意自己的赤裸,“我要资料。”她可能意识到谈判前忘了讨论次数这个关键问题。
“这鸡巴没软。”他说。
她顺着他视线扫向那胯间高高挺翘的大鸡巴,那guī_tóu格外粗大如一只婴儿的拳头。整个肉身是漂亮的紫红色,光滑皱褶极少,青筋蜿蜒盘绕,狰狞却又格外地吸引女人。
策子眉头皱着,她说:“我逼肿了,尿尿都疼。”
如果一场事故把这根鸡巴折了她一定很高兴。
“我会给你上点药。”他从善如流,铃铛旁边有一只小药膏。“再搞一炮。结束后我给你资料。”
他目光扫向女孩肚腹之下,那三角地带一小片稀疏柔软的毛发一直沿顺到视线无法看到的腿根部。小姑娘笔直结实充满力量的两条腿儿微微不自然地叉开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被男人搞肿了。
那鲜红的阴户是肿起了吗?
不知道小女孩上了厕所后有没有清洗阴户……
“洗了小花苞吗?”他问,目光一丝异样的饥渴。他记得女孩的花户没有尿骚味,干净纯洁。
“把药给我。”她盯着他手中的药。
“到床上去,我替你擦药。”
她盯了他三秒,确定他不会有任何妥协,微叉着腿走到床边,一片狼籍的床单已经换过了。一屁股坐下,叉开腿。
闭上会磨得小花瓣疼痛。
男人走过来,单膝跪在女孩面前,对她说:“把脚放到床上屈起,把你的阴道扳开。”
“我要自己来。”女孩没动。她脸上闪过一丝愤怒。
“李春怀还有三年就出狱了。”他突然说。
策子一愣,“什么?”
“你喜欢李春怀吗?你们天天呆在一起。”
他眼神冰冷。
“你怕疼,可是小丫头,你总忘了这个监狱里你没有说‘不’的资格。”
“你想说什么?!”策子命令自己冷静,虽然她身子已经气得发抖。
“我可以让李春怀继续延长服刑时间,这里由我说了算。”
他是监狱里的土皇帝,减刑,增刑,又或者,弄死一个犯人……对监狱长而言轻而易举。
策子乖乖地屈起了双腿,低着头用双手把馒头缝剥开。
他满意地凑上去,比常人敏锐许多的鼻子已经嗅到了花户迷人的味道,少女清洗过了。他凑上去,张嘴舔上那鲜红的花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