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保守,倒也保守。说不保守,那些汉子外出务工独身女人又或者死了男人的寡妇们,却最是喜欢和村里驻守的汉子们勾勾搭搭。
少年们早在十二三岁的年纪,鸡巴初初发育完,便被那些寂寞的妇人们给偷偷勾了起尝了那性事的美好。
于是胆儿也日渐肥腻了,平日里村里若有相中的面皮好的姑娘,便故意去勾勾缠缠。遇着烈子贞洁的拿起锄头就挖来,近而不敢再造次。
上次偷看了阿春子洗澡,几个人便邪念涌上心头,日日夜夜惦记着要搞上一搞。盼着日后有个年轻姑娘日日。这便借着今天赶集人多走了,支了牛子去骗阿春来。
阿春的水儿越多了,那持久的少年也终耐不住射了。射的时候嘴里不住胡话儿:“阿春子,牛子不娶你,我聋子娶你……小妹妹水好多,小逼好紧,夹得哥哥我好爽啊射了射了!”
最后几个发疯似地猛撞,撞得阿春子出气多进气少。
终于给盼着少年射了。
“把子孙全射在阿春子的小妹妹里!”
其它两个少年起哄着,“那阿春子要怀孕了算谁的?”
“聋子不说了他娶么,算他的呗!”
“对,聋子的!聋子别拔出来,用鸡巴堵好了,把你的子孙液灌她肚里去!”
有人一脚踩着聋子的腰,使两人交合处堵得严严的。
可聋子苦着脸:“滚开啦,鸡巴都软了!再呆里头不舒服!”
于是拔了出来,便见那软掉的鸡巴丑陋极了。少年们又没割包皮,长长的一层皮把guī_tóu全裹了,丑陋得像条虫湿湿哒哒的。
阿春子被五个人轮番奸了一回,面色惨白得不像话。
可那些少年们却是没意识到。
只最先那个虎子没弄尽兴,又走了出来,他鸡巴早硬极了,细细长长的一根,连guī_tóu都是细长的。
提了已无抵抗力的阿春的一条白嫩腿儿,便驾在腰上,便是这么用力往里一挺,借着聋子留下来的液,舒舒服服地日了起来……
“阿春的穴儿越来越紧了,好紧好潮……就喜欢处女的小逼!又红又嫩!妈的,比那些生过孩子们的妇人强太多了!”
虎子伸出手揉着阿春的小奶子,不时揪着那奶头拉扯,配合着嘴里的胡话儿助着性。
阿春连哼的力气都没了,渐渐地闭上了眼,只任由自己洁白的身子被男人撞得一耸一耸的……
策子的眼里慢慢地蓄满了泪水,她看到阿春涣散的眼瞳,看到了她轻轻张着嘴,那泪已干掉的惨白小脸,那粉嫩的嘴瓣也干裂了……
那年,策子十二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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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长女囚(限)(女娲)
阿春最后死了,是被四个少年lún_jiān死的。
“怎么办?!玩大了!”
“埋了!挖个坑埋了!这事你们谁也不准说出去,谁说出去谁死!”牛子冷静地走了出来。
“那埋了,埋了!”
策子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巴,她想离开这里,可这群少年们因为杀人而变成敏感,左张右望的。
当一只粗糙的大掌捂住策子的嘴巴时,策子瞪圆了眼……
***
策子!
策子倏地睁开了眼!
天已经大亮了。
对面的牢房里那个女人的呼吸很平稳,没死。
没死……
策子站了起来,换班的狱警一早就来了,“策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