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硬的木材铁木做的,所以才瞒过了磁门。
“将所有贤王党拿下,押入天牢,当即审理,乖乖交代的举家发配边疆,负隅顽抗的不必多言,以叛乱罪论处满门抄斩!”她眸光森寒,一字一句冷漠刻骨。
“王爷恕罪,王爷饶命啊!王爷恕罪!”一时间,整个朝堂哭声震天,也有人抖作一团。
“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是朕看走了眼!侄女厉害,真是厉害极了!”贤亲王一字一句,眼神睥睨。
尊回身,直直看向贤亲王,“来人。”
“臣在。”另一位亲信朝臣站出来。
“将丞相带下去,找太医好生安置,必得要他活着。”她仍然看着贤亲王,嗓音平静。
那人急忙招呼几个小兵上前,将骆抬起来带走,尊抬手,一步一步走向皇位,“你们全都下去,本王和皇叔好好叙叙旧。”
“这……王爷。”杨震义面色难看,有些担心。
“关上大门。”她继续道。
“臣,遵命!”杨震义看了一眼镇定的贤王,随即带着人退下。
“嘎吱”殿门紧闭,空旷的大殿顿时暗了不少。
尊一身黑色螭袍,直直立在桌案前,与贤亲王对视,忽而勾唇,“皇叔,多年不见,儿差点就要忘了您了。”
“你早就知道是朕?”他到现在也不肯改了称呼,那是他一生追求。
“当然,永郡王那个蠢货,可没那么大本事,让那么多老臣俯首。思来想去,还活着的有野心有能耐的,可不就只剩皇叔了嘛。”她神色平静。
贤亲王抬眸看她,“是朕小看了你,朕原以为,朕蛰伏多年,早就没人看在眼里了。”
“怎么会,要知道,犹记得儿五岁那年,满街的人口中传颂的,那都是皇叔的贤德,皇叔又贵为长子,想必那时候,皇叔心里就以为,皇位唾手可得了吧?”她微微倾身,眼神讽刺。
贤亲王脸颊一抽,那时他还年轻气盛,所以才一步踏错!
“只可惜,皇叔太心急了,要当帝王,可不是贤德就说了算的,父皇虽为太子,看似平庸,可谁让皇爷爷就是放心呢,倒是皇叔,贤德的过了……”
“住口!”贤亲王面上终于见了怒色。
“他哪里比得上朕?政绩平平,为人刻板平庸,无论是读书还是行事,都不如朕!”他吼道,“可,可万万没想到,不仅父皇瞎了眼,她也瞎了眼。”
“那又怎样?!”尊可不会容许他人肆意诋毁自己的父亲,“皇爷爷高瞻远瞩,父皇登基,重情重义,若是换了你,怕是皇爷爷那些个儿子亲王,全都得死的干净了吧?你表面贤德,其实虚伪可笑,心胸狭隘,为人阴险!”
“还有母后,你自以为对她情深似海,可比不上父皇的一生一人!他们一生相爱,生死相许,你有什么资格和我父皇相提并论?”
“当年朕先遇上她,若非他从中作梗……”
“可笑!”她打断他,“你以为本王年纪小便不知当年事?不过是当年你与母后许了心意,却转头为了权势娶了旁人为妻,母后伤心欲绝,这才离你而去。”
贤亲王脸色一白,“你……你知道?是她告诉你的?”
第96章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