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入情,能不能看破,向来是客官们的事儿。”
百花绽强劲十倍,悟色修的色道,多少女儿家在他身上被毁去,长息虽说不如何在意他人之事,可也膈应,干脆给他一坛百花绽,以悟色这样的眼神心境,哪里醒的过来。
“哈哈哈哈,”羽灵大笑,美得惊人,抬手便潇洒的喝完了酒,探出舌尖舔了舔红唇,“君子,本座期待着,梦中那有情人儿~”
“咚”他重重倒在桌上,人事不知。
“剩下两位,要个什么?”长息冷淡道。
“我……”那戴着幕笠的人开了口,出嗓便难听得很,哑的不成样子,仿似割锯木头一般。
“我要……后悔药!”那人磕磕绊绊说完了话。
长息还未及回答,另一个全身焦黑的这时候跳起来了,“慢着!先等会儿,按理说,先来后到!老娘最先到的,怎么的你们一个个的都喘上了?那两个要酒的就算了,这后悔药我待这这么久可是看清楚了,一位就得几十年,让我再等几十年,老娘能憋死自己!”
那焦黑的一身修长,看外表是个好身段,只是脸都烧成一团了,看不清楚。
“你看看我,我这可是活活被烧死啊,那些贱人们,要是一个个的得到了惩治也就算了,可偏偏活的风风光光,还害死了老娘,夺了老娘的财产最后成了什么慈善家!我呸!老娘不早点找回来,老娘不如一头撞散了魂了!”
黑焦炭手舞足蹈的,虽看不清表情,可以想见是多么激动。
带着幕笠的没听懂她的某些词语,不过不妨碍她知道这是个人神共愤的故事,垂头,“那,那你……先来。”
黑焦炭抹了把脸,带下来不少黑屑,也因此让眼睛视线清晰了不少。
长息没什么反应,推了杯清茶过去,放了金箔在桌上,“那便坐吧,说说你的故事。”
黑焦炭本就因为被烧死,一直非常渴,抱着茶杯咕噜咕噜灌下了肚子。
长息一手撑额,见她喝了茶便恢复了原本样貌,挑眉,是个眉目英气俊俏的女儿,眼神看着几分霸气。
她抬手摸摸脸,看了看身上,还是死的时候穿的那件裙子,往事历历在目,想到失去的一切,她眉目生恨,殷切道:“我要后悔药,我们立刻就走,任何代价都好,我非要那些混账,全都下地狱!”
长息点了点金箔,“先说说吧,集完了你的情绪记忆,才好定契约。”
看得出来她不像普通人,指尖攥紧,忍了忍,便恢复了平静,一身的高傲再次显出来,抿抿唇,这才道出她这一生。
“我是宋浮音,来自现代,死的时候刚过二十六岁生日不久,是……困在汽车里活活烧死的。”
提起死亡,这个骄傲的女子也不由颤抖,火苗舔。舐全身,剧痛和浓烟让她窒息,她在无比的痛苦中来到了这儿。
她眼泛泪光,“烧死啊,太痛了!我尖叫哭泣都没有用!那个贱男人,还有那个恶心女人,他们就那么看着,围观着!他还杀了我在世上仅剩的最重要的人!”
她伸出双手抱着肩,抬眸看过来,剔透的泪珠坠落,眸光冷硬,“所以什么代价都可以,只要您帮帮我,让那个畜生,死无葬身之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