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推开了。
文筠闪身避到一旁,“你好好休息,晚上北区有活动,我得去看看。”
说完迅速将私人物品塞进包中,连衣服都没换便仓促逃离。
荀慕生没去追,几分钟后颓然地坐在床尾,拳头狠狠砸向被中。
被子太软,与砸棉花没有分别。
他胸中堵着的气也发泄不出,愤恼得低声怒吼。
疾雪又停,文筠站在北区员工宿舍窗前发愣。
窗外一片喧哗,人们裹着厚重的羽绒服,围在一起分享牦牛火锅。
站了不知多久,他拉上窗帘,关灯上床,在黑暗里叹了口气。
城西东侧,酒吧乐声震天,喝醉的男人们满口污言秽语,其中一人眼神涣散,勾着另一人的肩膀道:“你啊,真他妈亏,他举报你,把你整走,坐牢了你的位置,你什么好处都被他抢了。我听说他把‘停泊’的老板也拿下了,不知使了什么计……”
被勾着肩膀的人将酒杯重重砸在桌上,冷笑道:“贱人。”
(作者有话:pla目前公布的特种兵闭气记录是6分钟,比较难以企及,文筠达不到,但5分钟也是厉害了。)
第32章
荀慕生五天没联系文筠了,心里说不出的憋闷。手机里最后一条通话记录是周六的早晨,他在莲安小区外跟文筠说“我等不及想见你”。
小会议室的气氛有些糟糕,荀慕生盯着手机一言不发,脸色难看得像即将发怒。王轲躲在门外给被堵在路上的经理打电话:“今天你也敢迟到?荀先生已经等你十分钟了!你别是忘了9点要向荀先生汇报工作吧!”
催完经理,王轲不敢进小会议室,趴在门缝上看荀慕生。
他的老板虽然是个纨绔,但在公司待人和气,很少摆出高高在上的架势,待下属也不算严厉。他不大能想通,这礼拜老板是怎么了,从周一开始就阴沉着脸,对谁都没好脸色,周二把一位犯了小错的女性主管训哭,昨天又让各个部门的经理轮流来汇报工作。
公司正常运转,最近还谈下一个大项目,王轲靠在走廊的墙上想,难道老板为情所困?
不应该呀!
老板什么时候为情所困过?
9点20分,倒霉经理还未赶到,荀慕生拇指在手机屏幕上划动,看以前的聊天记录,越看越觉无奈,唇角扯了扯,拉出苦笑的弧度。
从来都是他主动,若他放弃了,文筠一个字都不会问,这段关系也就走到了尽头。
他丢开手机,疲惫地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眉间的竖纹越来越深。
“你又想查那个人?”叶锋临刚出差回来,机场嘈杂,说话声音不大了几分,“上次不是查过了吗?根本没有头绪。”
荀慕生将手机拿远一些,“上次查得没有章法,这次划一个范围。”
“什么范围?”
“牺牲的战士。”
“这……”叶锋临停下脚步,扶着行李箱思考片刻,“不行,你就别打a级特种部队的主意了,纯属无用功。”
荀慕生不耐,却也明白的确如此。
“你俩怎么了?”叶锋临听出不对劲,“吵架了?前阵子不还好好的吗?”
“他忘不了那个人。”荀慕生叹气,近乎咬牙切齿,“输给一个死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