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衍只好恢复原来的姿势安抚地拍拍卓扬的肩膀：“不走不走，就在这哪儿也不去啊。”

也不知道卓扬是真听明白了还是凑巧，张衍话音刚落他竟像寻求安全感的小猫一样在张衍的大腿上蹭了蹭，蹭得张衍一股热流直涌下腹，只能一边深呼吸一边默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过了几分钟之后张衍觉得卓扬应该又睡熟了，他试探性地动了动腿，卓扬没动；轻轻地把卓扬缠缠在他腿根的胳膊拿下去，卓扬还没动；可他的一只脚刚放到地上，卓扬就又缠了过来：“说了别走，饿……”

张衍只好又恢复刚才的姿势：“饿了想吃什么呀？”

卓扬哼了一声：“吃……吃衍哥……”

张衍这下算是明白过来了，这小子跟他这装着玩儿呢。他隔着被子拍了卓扬一巴掌：“你丫早醒了还跟这装？”

卓扬睁开眼睛抱着张衍的大腿嘿嘿地笑着，眼神清明得很完全没有宿醉刚醒的样子。他撑起上半身凑到张衍面前：“衍哥，醒过来就能看到你的感觉真好。我能要一个亲亲吗？”

“不给。”张衍故意转过头去不看他，“耍我很好玩吗？”

“嗯……”卓扬又往上凑了凑，手肘差点压在张衍的重要部位，“就要亲亲嘛，要衍哥的早安吻。”

“哎……亲亲亲，”张衍被闹得无法，只好低下头在卓扬的嘴上啄了一下，掐着他的脸摇了摇，“行了吧？刚睡醒就撒娇，明知道我受不了这个。”

卓扬得逞地笑着躺回了自己的位置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衍哥，你知道吗？我之前从来没想过会和你在同一张床上醒来，我现在觉得自己好幸福啊。”

“我们在学校勉强也能算一张床了，头对头。”张衍心里还算计着刚才卓扬耍他的账，他总得找回来一点才行。

卓扬努了努嘴：“那不一样。”

张衍看卓扬吃瘪心里痛快不少，得逞地笑了一下：“起来吧，刚才不还说饿了吗，想吃什么？”

“想吃……”卓扬突然起身扑到张衍面前，“牛奶。”

张衍皱了皱眉嫌弃地弹了一下卓扬的脑门：“能不能有点志气。你属什么的，喝牛奶就能喝饱。”

“不是。”卓扬摇摇头，“想喝……衍哥的牛奶。”

“我的牛奶……”张衍猛地回神，“我的什么？！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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