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蛇正要打七寸,这番话可算一石激起千层浪,司空摘星若是没被封住穴道,现下早就跑出了十万八千里,他翻身跳出小亭问道,“此话当真?”
乔时月点头,“千真万确。”反正司空摘星又不是个大姑娘,满嘴跑火车用不着担责任。
司空摘星摇头道,“不可能,那个老东西见到女孩子都高兴的忘了自己姓什么,哪里会有心思教你轻功?”他明明比楚留香还要大上两岁,却偏偏要管他叫老东西。
乔时月道,“你若叫我一声小师叔,我便告诉你他为什么会我为徒,怎么样?”她的轻功哪里是楚留香教出来的,分明是陆小凤追出来的。
这以一赔万的买卖司空摘星哪里肯做?扭头便跑。
今不比昔,他此时怎能跑得过乔时月?只三两步便被乔时月拦了下来,“你可不许走,要么叫我声小师叔,要么告诉我前天究竟是怎么回事?”
此情此景,司空摘星在心里把楚留香骂了个狗血淋头。
可怜风流倜傥的盗帅楚留香,人在家中坐,骂从天上来,好歹还白捡了一个小徒弟,也不算太亏。
司空摘星见实在躲不过便道,“我派拜师时都有个考验,我看他见你是个女孩子,也没忍心对你下手,这可不行。”他们派虽然人丁稀少,但是哪个提起自己的师父,都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看乔时月这副表情,说什么也不像受过那遭罪的,这怎么行?
乔时月没见过这些,她确实没有拜过什么师,正担心是不是被看出破绽的时候,一包白色的粉末从头顶上便洒下来了!
等她把身上的粉末抖落干净,眼前哪里还有司空摘星的影子。
乔时月这天下午足足洗了七八遍澡,还是觉得身体从上到下都在痒,像是无数只蚊子商量好了才咬她,身上没有一处不痒的地方。
李寻欢按住她的左手道,“别再抓了,再抓身上的皮都要被你抓掉了。”
乔时月又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可她这时又怎么控制的住,另一只手紧跟着就放下了筷子,四处挠了起来。
痒痒粉这种东西哪会有解药,只能忍到药效过了才会好。
李寻欢见状也无心吃饭,只好皱着眉抱乔时月坐到一旁,摁着她的双手不让她再动作。
乔时月的手动弹不得了,嘴巴还好使,噼里啪啦的骂起来司空摘星,她虽说行走江湖,但从未在市井里厮混过,哪里懂得什么骂人的脏话,只过了一会儿便说不出词来。
叶孤城见他们这么折腾嫌烦,早早吃完就离桌了。
整顿饭只有司空摘星吃的最为快活,险些把肚皮撑破!司空摘星发誓,这绝对是他吃过最好吃的一顿饭!
一时欢喜一时忧。
自这事过去,全府上上下下都知道乔姑娘这个小麻烦碰上了硬茬子,乔姑娘一肚子鬼主意都能被整成那样,又何况他们呢。这下所有的人都躲着司空摘星,远远的见到他都要避开,多说半个字都怕惹祸上身。
别人还好,司空摘星这个猴遇到这番情景都恨不得在地上打滚,他一刻也不愿意闲下来,遇到这副场景简直比拿刀捅了他还要难受。
幸好第二天就是腊月初一,大师们要开始“施法”,不愁没有热闹看。
怎么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