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盟脱了裤子骑在郑鸣东头上,慢慢插进对方嘴里。郑鸣东左手还能动,握着程盟的大腿,享受手心结实紧绷的触感,一边用嘴唇包住牙齿,任对方在口中抽送。
做了一会儿,程盟插得越来越快,郑鸣东控制不住往他臀后摸。程盟一把抓住他的手,狠狠插到最深,郑鸣东被他堵住咽喉喘不过气。
不敢欺负得太过,程盟退出来喘了几下。现在得意忘形,等郑鸣东好了报复回来,苦的就是他自己。
郑鸣东没计较,他握住程盟的根部卖力地吸吮,舌头绕着柱身舔弄,好像正在吃的是一根美味的冰棒。
程盟被他又舔又吸的,很快射出来。郑鸣东拿了纸巾给两人擦干净,亲了亲他肉根。他自己下面硬硬的支起来,不用看都知道有多兴奋。
程盟一抬腿下了床,“谢谢,我爽到了,你我就不伺候了。”
郑鸣东舔了下嘴唇,“不用你,我也很爽。”
程盟背对他躺到行军床上,“睡了。”
郑鸣东没出声,过了会儿程盟听见他发出低沉的喘息,回头一看,那人左手在被子里动作,毫不掩饰地自渎。眼睛牢牢看着程盟,理直气壮对他进行视奸。
程盟越想越不明白,没忍住开了口,“我说你到底为啥啊?”
郑鸣东的眼睛没离开他,“我为你。”
“为个毛,女人不比我好多了,你想找什么样的找不着。我真他妈想不通。”
郑鸣东没回答,程盟翻身坐起来,“你倒是放个屁啊。”
郑鸣东笑,“说了你也想不通,不如不说。”
“没说怎么知道,好赖给个明白。”
“咱们以前一块办过一个案子,被害人和嫌疑人两个男的是一对儿,有印象么?”
程盟想了想,“有,那俩人忒他么恶心。”
“当时你就是这个反应,所以说了你也想不通。”
“靠,说半天等于白说。”程盟连骂好几句。“你还得多长时间能玩腻,给个准数行不?”
郑鸣东说得敷衍,“快了快了,就快玩腻了。”
他脑中回想起办案时的情形。就是那个案子让他认清程盟的性向,知道和他不可能有任何实质发展,很长时间陷在困局里,压抑到最后走了极端。
不过他没有后悔,至少他得到了程盟的身体,也让他正视了自己。不再像从前一般,无论自己说什么他都漫不经心。看着程盟在自己身下扭动着得到高潮或者呻吟求饶,那种快感实在难以形容。
想到这儿他动作大起来,呼吸越发粗重,眼神像有重量压在程盟身上。
“我草!”对方太没廉耻,程盟一掀被子躺回去。
郑鸣东还想跟他说话,“你记不记得上次是怎么照顾我的?”
“不记得!”
“你也是这么躺着,背对着我……我当时就想,总有一天我得操了你。”
程盟胸口剧烈起伏,尽全力忍住杀人冲动,“我操,照顾你就换这个下场,我他么上辈子造什么孽!”
“现在也可以砍死我……但你不会……”快感让他话音断断续续。
程盟无奈了,他拉起被子盖住脑袋不想跟郑鸣东嗦。可惜被子遮不住那人的低吟,他清楚知道对方什么时候撸到爽处,什么时候临近高潮,什么时候沉浸在余韵中喘息。
在某一个时刻,他清楚听见郑鸣东叫他的名字。
20
夜里睡的好好的,程盟觉得挤得受不了。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几乎贴在墙上,身后一个温热的身体紧紧抱着他。
“你他么……不是受伤了么?”
郑鸣东吻他后颈,“是受伤了,”他拉住程盟的手往身下放,“我硬得睡不着。”
程盟打着哈欠在那上面弹了一下,“把它切掉……就不会再硬了。”
郑鸣东闻他身上的味道,“我快死的时候就把它切下来,给你留纪念。”
程盟往后拐了一肘,郑鸣东发出闷哼,“轻点。”
“怕疼就离我远点。”程盟转身踹了他一脚。
郑鸣东大腿插进他腿间,“只亲一下,今晚保证什么都不做。”
“就你现在这样,真想做也没戏吧。”
郑鸣东不回答只看着程盟笑,笑得程盟心里没底,他自暴自弃,“算了又不是没亲过。看在你因公负伤的份儿上。”他吻上了郑鸣东。那人呼吸粗重兴奋得不得了,胯下的东西硬得像根铁棍,顶得程盟大腿疼。
“行了,滚吧。”程盟推开他。
“胸口疼,上不去床。”郑鸣东赖着不走,“这里夜里冷,我帮你暖和一下。”
他不止暖和了一下,程盟在的几个晚上他一直挤在他身边,有床不睡非得跟着受累。
他胸口的伤有些狰狞,第二天换药的时候,程盟看到创口在流血。一方面觉得解恨,另一方面也有些胆战心惊。
郑鸣东晚上抱着他睡,程盟不怎么敢挣扎了。郑鸣东是受伤的那个,处于下风的反而是程盟。
到第三天晚上,蒋彦给程盟打电话,黏黏糊糊不肯挂。程盟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抵抗郑鸣东骚扰,心有余而力不足。
蒋彦听他在电话那边骂骂咧咧,躺在床上拉开了裤子,“程哥,你干嘛呢?”
“睡觉。”
“这么早睡呀。”
“嗯。没事我挂了。”程盟言简意赅。
“程哥你先别挂……”
“啥事?”
“你今天干什么了?晚饭吃的什么?”
“……你问什么废话,我挂了。”
“程哥……”电话里传来一丝微弱的呻吟,程盟头皮差点炸开,“蒋彦!”
蒋彦低声笑,“程哥你别挂,我就不告诉老大你想挑拨离间。”
程盟心里扑通跳了一下,回头看郑鸣东表情如常应该是没听见蒋彦说的话,他含含糊糊地回答:“嗯。”
蒋彦奋力撸弄自己,想象此刻正压在程盟身上驰骋,“程哥,你说点什么。”
程盟恶声恶气,“说什么!?”一走神的功夫要害被郑鸣东捉住,腰软了半截。
“随便说什么……嗯啊……念报纸……也行。”蒋彦发起浪来,电话挡不住他的叫床声。
郑鸣东专心致志给程盟手yín,嘴唇抵在他颈后,“小彦说什么,这么久?”
程盟有点拿不住手机,“没……什么。”
郑鸣东问:“他发情了?我听见了。”
程盟被他重重地搓了两下,声音有点发颤,“嗯……”
蒋彦叫他,“程哥……老大在……弄你么?”
郑鸣东凑到电话边,“在。”他沿着程盟颈项舔吻,“小彦你听着。”
程盟被他揉得太爽,注意力不够集中,“听……什么?”郑鸣东已经滑下去含住他的肉根。
电话那边传来咕滋咕滋的水声,程盟的喘息似有似无,蒋彦知道他们做得正畅快,恨不得顺着电波爬过去加入战局。他把手机声音放到最大,尽情地伺候自己的老二。
正沉吟在快感中不断攀升,蒋彦听见程盟“呃”了一声,老大的声音跟着响起,“只用手,我不进去。”
程盟应该是在抗拒,“你他妈滚!”一阵衣服摩擦的声音,没过多一会儿,程盟隐忍地叫了一声。
蒋彦一个激灵差点射出来,听筒里声音越发激烈,程盟的低吟快活而纠结,显然敏感处落在老大手里无法自拔。
“程哥……你叫我名字……”
那边没有回音,程盟喘得很重,蒋彦几乎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他加重手里的动作,在那人发出一声长吟时弓起脊背一起攀上了高峰。
21
当晚郑鸣东伤口就裂了,卧床休息能搞成这样医生百思不得其解,程盟在旁边乐得不行。
过了阵子这边的案子告一段落,该抓的人抓了,该取的证取了,没郑鸣东什么事。医生把他包得像个木乃伊,差不多能够承受长途颠簸了,几个人踏上归途回到熟悉的城市。
队长安排郑鸣东休息,要给他请功。这下好,qiáng_jiān犯成了英雄,程盟大骂没天理。
不过程盟从中也找到点安慰,郑鸣东养伤不能瞎折腾,他了一半的苦役。蒋彦好打发,主动亲他到满意,陪他一起做饭、洗碗、散步或者逛公园都可以申请一天自由身。程盟甚至回家住了两天。
有时蒋彦实在想做,程盟也能受得了。他们俩在床上滚得热火朝天,郑鸣东只能在旁边看着自撸,让人心情还挺愉快的。
他愉快,郑鸣东可是过够了旁观的日子。蒋彦按着程盟用各种姿势操干,他自力更生撸到手酸,可刺激不够总射不出来。
程盟喘得很压抑,面色潮红眼角湿润,看见他的狼狈相想嘲笑又被蒋彦插得颤栗发抖,郑鸣东可以清楚看见他们交合处的激烈动作。他伸手去触碰那里被蒋彦的抽送带出的媚肉,馋得心都揪起来。
他想念那人体内的紧烫滑腻。逞能去上程盟肯定得把伤口弄裂,又要多躺好多天;敢插进程盟嘴里,对方十有八九会一口咬下来。看得着吃不着的生活着实折磨人,每天早上郑鸣东晨勃都像个钢棍杵在程盟腿上,眼睛憋得发蓝。
程盟对这样的生活简直要说声满意了。在床上嗨得恰到好处,看郑鸣东不爽心里得到极大的发泄,生活上有蒋彦照顾,工作上没郑鸣东碍眼,时不时可以出去喝个酒,打个球,可以算是一年多来最好的日子了。
这种好日子一直持续到他遇到宁琳。
去年跟宁琳分手后,没几天就被郑鸣东他们阴了,这么长时间里两人一直没碰过面。偶然遇到不勾起一些过去的往事,他们俩找了间咖啡馆叙旧。
宁琳说了很多,怨他的,怪他的,理解他的,原谅他的,说到后面小声哭起来。程盟看着难受,轻揽着宁琳拍她肩膀安慰,他粗手粗脚的拍得宁琳险些打嗝。
程盟没敢说她号码已经被蒋彦那王八蛋删了,只说手机掉了一个号码没存下。宁琳拨号码打给他,程盟乐呵呵地记下来,约定以后有空常联系。
他们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