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盟怒吼一声,狠狠捶在方向盘上,车鸣声在停车场里一层层回荡开去。
下了班,程盟走出办公楼,郑鸣东开着车在楼下冲他按喇叭。程盟牙快咬碎,几步走上前拉开车门坐了进来。
郑鸣东看着他,侧身过来个他系安全带。程盟一把推开他,“别他么装了,赶紧走。”
郑鸣东笑了下,把嘴里叼的烟卷放在程盟嘴边,“怕别人看见么?”
程盟愤怒地看着他,郑鸣东也不气,发动车子离开。路上程盟一声不出,眼神阴晦地看着车外。
到了目的地,郑鸣东找出钥匙开门,对他做了个请进的手势。程盟深吸一口气,挺直脊背大步走进去。
身后房门轻轻关上,发出“嗑嗒”一声,郑鸣东上了锁。程盟几乎想不顾一切夺门而逃,郑鸣东从后面揽住他肩膀,程盟立刻一个激灵。
“回来了?快来吃饭,菜都凉了。”屋子里面一个声音叫道。
程盟木然挪动脚步,被郑鸣东带着进了餐厅。
厨房里蒋彦系着围裙,正往餐桌上端饭菜。菜香浓郁味美,程盟却觉得恶心想吐。
“吃饭了,”蒋彦高兴地说,“都是你爱吃的菜。”
程盟没有坐下,看着蒋彦的眼睛问:“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蒋彦做出流氓无赖的样子,“我们想干你呀。”他嗓音压低,与黑暗中那个浪叫的声线重合,程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谁都没有笑,场面至少静止了十秒钟。
蒋彦坐下,夹了口菜放到嘴里,“有点咸,丢手艺了。”
程盟漠然看着他,一动不动。
蒋彦轻声说:“我们想做什么无所谓,你也不是真的想知道。是我们做的,没什么可解释,已经到了这一步……”他脸上的表情出现裂痕,声音停住说不下去。
郑鸣东靠上前把程盟按到椅子里,“我们做了,而且还想继续做下去。只要我们不想停,你就得陪着。当然你可以找机会销毁所有的照片和存档,然后向我们报仇,或者永远不跟我们见面。不过在那之前,我们找你,你不能说不,你会按约好的时间过来,听我们的话,做我们想做的事……”
程盟颤抖起来,不是害怕,是因为愤怒和无奈。
郑鸣东摸着程盟的头发,他很少一次说这么多话,“别担心,可能没几个礼拜,我们就先玩腻了,到时会把照片还你。也可能你让小彦心软,主动删除存档。你做警察的,找点照片还不容易。你找到我们的速度就超出了我的预估,搞不好我们会先被你无声无息地干掉。”他俯下身舔吻程盟的耳朵,“你不会垮的,我知道你有多顽强。你乖一点,我保证不会弄伤你。小彦更不会。”
他顿了一下,似乎还有话没有说出口。等了半响到底没有说出来,只是保持着拥抱程盟的姿势没有动。
结局他们还是现在强迫和被强迫的关系,雷的gn表看下去了。写文的时候没带脑子,烂逻辑骚瑞啊(⊙o⊙)
14
一桌饭菜都被程盟掀了,几个人狠狠打了一架,被拖上床的时候程盟还寻机揍了郑鸣东几拳。这回不用蒙住眼睛嘴巴,程盟不可能呼救。当然他也不愿意配合,把床事弄成十足的qiáng_jiān场面。
直到郑鸣东拿出跳蛋,程盟的态度才软下来,咬牙跪在床边任他玩弄。
蒋彦今天没什么兴致,一直坐在沙发里看,脸上显出颓废失望的神色。
得了便宜卖乖,程盟不屑于理会他装模作样,他努力撑住自己。郑鸣东说的有道理,搞不好过几天他们先没了兴趣,他就能得到解脱。恶有恶报,不怕今后没有拾他们的时候。
晚上程盟留在这里,蒋彦给他准备了全新的洗漱用品和换洗衣物。他拉着程盟手臂钻进他怀里,程盟有些不耐地想推开,被蒋彦搂得死紧。
“不怕我半夜掐死你?”
蒋彦笑起来,他不再如那些日子一样刻意做出低沉的嗓音,笑声像个孩子,“你不会的,你要杀我,不会留下尸体做证据。”
畸形而诡异的生活就此开始,程盟有点躺着享受qiáng_jiān的意思,但除了暂时屈从他也没有别的办法。
第一个礼拜过得还算顺利,周五晚上程盟回来得晚,郑鸣东两个没折腾他。自以为好心等到第二天早上,程盟又反抗起来。郑鸣东和蒋彦两个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制住,轮了两遍硬是觉得不过瘾。
郑鸣东给程盟装上跳蛋,里面两颗,会阴处两颗,阳具根部缚住,然后用绳子捆住手脚,连着大腿也捆在一起。跳蛋被夹在两腿间震动,每动一下都加重摩擦,敏感处被不断挑弄。
两人把蜷成虾子一样的程盟扛上车,绑在副驾驶上用大衣遮住身体,开车出去狠狠兜了回风。开过坑洼不平的地段,程盟被颠得轻哼出声,两个人听着就硬起来。郑鸣东干脆倒车回去又开过来一遍。
蒋彦从后面摸程盟的嘴唇,伸进去让他合不上嘴更忍不住呻吟。程盟含着他的手指,几次都想管他的一口咬断算了解解恨,用尽全部控制力才把把这个念头按下去。
路上遇见熟人,郑鸣东特意停下车来让程盟跟对方打招呼。程盟当时憋得天灵盖快爆炸,聊天聊得前言不搭后语,蒋彦笑得差点掉到座位底下。
朋友走了,郑鸣东开动车子,程盟难受得直咬安全带。
下身每一处敏感部位都被照顾到,两腿捆紧想缓解一下都不得,越是扭动快感越是强烈,射不出又压不下,后穴的麻痒爬遍全身,程盟徒劳地蹬着脚跟,被快感攻击到神志不清。
不知道车子停在哪里,座椅被放倒,郑鸣东爬到他身上。他掐住程盟的下巴吻他,“以后还反抗么?”
程盟往他嘴里吐口水,郑鸣东毫不介意,“没关系,不反抗就不是你了。”他用胯部挤压程盟,抠弄他乳尖,搞得程盟直哆嗦。
蒋彦看得受不了,把人拖到后座按着干了一次。他没解开程盟肉根的束缚,只掏出跳蛋,一下一下捅得又狠又准,操到后来程盟声音都变了调。
看见郑鸣东下了车也爬上后座,程盟眼泪挂在眼角,对方插进来那一刻他用仅剩的力气喊出来:“不反抗再不反抗了!”
郑鸣东压在他身上,那人后穴里一阵接一阵的缩,软绵滑腻,滚烫紧致,咬得他爽到不行。郑鸣东舔他的眼睛和耳朵,呼吸喷进耳道里,“骗我,要罚你。”
程盟真要嚎出来了。
15
来回这么几次,程盟反抗的力度和频率有所下降。偶尔大脑一热拼上受几天罪跟郑鸣东打一架,就当活动筋骨。
其实现在比之前每次都被操得半死的时候好得多。他们玩起来比较克制,只要不惹火他们,程盟喊停,那两个人很少继续下去,有时还会征求程盟的意见。
每天下班郑鸣东会开车接程盟回家,回去后有热饭热菜备着,饭后一起看电视上网,之后或者进行热身项目,或者相拥入睡。郑鸣东喜欢从后面抱着他睡觉,腰胯跟他严丝合缝地贴着,手搭在他身上。蒋彦则喜欢被他抱着,常常缩成一团钻在他怀里,头顶着程盟的下巴,腿跟他缠在一起。
蒋彦做得一手好菜,差点弄个菜单出来让程盟点单。程盟开始总掀桌子,渐渐的觉得没必要跟自己过不去,饭照吃,人照揍,上了床照样破口大骂,抗拒得厉害。
郑鸣东一次被他揍了一拳在眼角,乌青好几天。程盟听别人问他怎么了,心里爽得不行。他知道这是自我安慰,但除了这一点地方能找找平衡以外,他在床上床下都处于下风,全无自救之力。
蒋彦看起来整天笑嘻嘻的,一脸孩子似的纯真,暗地里坏心眼比谁都多。程盟最初真以为他比较心软,还试图在他身上找突破口,结果被蒋彦折腾得够呛。
他死了让他们主动删除照片的心,别人都靠不住,只有靠自己。
临过年了程盟他们最忙,郑鸣东和他都被要求上街巡逻。坐在警车里,郑鸣东和程盟很少讲话。遇到红灯时,郑鸣东总会把手放在程盟大腿上摩挲,摸得他一身冷汗。要是敢拒绝,晚上必然有顿好果子吃。久而久之,郑鸣东摸过来程盟就迎过去,倒养成了好习惯。
过节时程盟一直在加班待命,节后补休两天,全耗在床上。蒋彦不知道从哪弄来相扑选手穿的那种兜裆,程盟穿了整整48小时,到上班的时候差点忘了穿内裤。
又过了几天到正月十五,郑鸣东和蒋彦挟持程盟去庙里拜佛,上香的人一大堆,他们三个看起来格格不入。等了半天终于能三个人一起跪下,他们把程盟夹在中间,诚心诚意磕了三个头。程盟也很诚心,只是他许的愿和两边的人走了完全相反的方向。
蒋彦说不怕,菩萨满足他们愿望的时候肯定会少数服从多数的。
十五过后,郑鸣东去大凉山出差,体内藏毒那个嫌犯翻供了,说是被人逼着吞下毒品。老婆孩子都在对方手上,不把毒品运到他们会有危险。队长安排郑鸣东去嫌犯的老家,找当地警方协查。
这一去怎么也得一个礼拜,程盟大大地解放一回。就蒋彦那小身板,程盟真不觉得他能按得住自己。
晚上他干脆不回去,在外面逍遥自在,找个小酒馆跟一大堆陌生人一起看球,边喝边骂拍桌子大声叫嚷,不知道多畅快。
蒋彦找到他的时候,程盟已经喝得头晕脑胀,路走不直。他千辛万苦把人弄回家,累出一脑门汗。倒在床上,程盟翻过身去不愿意看他,蒋彦靠过来被他粗鲁地推开。
对方也不勉强,拿了热毛巾给他擦脸。程盟迷迷糊糊睡着了,没看见蒋彦满怀期待的笑容。
16
睡到半夜,程盟突然被奇怪的感觉弄醒。后穴酸痒难耐,一股奇怪的麻痒感传遍全身,像有无数只蚂蚁啃噬,前面肉根不用抚慰已经抬头。
蒋彦正坐在床边,见他醒过来伸手摸他的头发。程盟把他的手打掉,“你干了什么?”
蒋彦轻笑,“程哥,难受么?”
程盟忍不住在床单上磨蹭,越磨越痒,情欲不断攀升难以排解,“你用药?你他妈用药!”
蒋彦吻过来,“不用药你怎么能理我?不用药一开始你也不会落到我手上。”他轻咬住程盟的嘴唇拉扯,一边扒下程盟的短裤。
“艹你妈!”程盟气喘吁吁,甬道自己缩个不停,双腿打开又合拢,合拢又打开,欲望怎么都无法平息。看到蒋彦掏出阳具,肉根甚至兴奋得流出清液。
蒋彦趴下去给他咬,程盟控制不住夹他的头,呻吟声压抑而隐忍。蒋彦做得很卖力,含到最深,喉头压着伞部吞咽,让程盟在他口中大力进出,在对方射出的时候来不及吐出来,被呛得咳了好半天。
高潮夺去程盟的意识,他半天回不过神。蒋彦趁他沉浸在快感中把自己插了进去。那里立刻谄媚地缠上来,滑腻的内壁蠕动着包裹他,时不时绞紧让他爽得大叫。
程盟被药性驱使,双腿自动盘在他腰上,蒋彦激动得脸色发红,按着程盟没命地捅弄。程盟一路骂到高潮,又骂过另一轮高潮,然后累得睡过去。
蒋彦伏在他身上不停吻他,小声叫他名字,程盟什么都不知道,睡得像个死人。
郑鸣东不在的几天,程盟比自己预想的要温顺。蒋彦个王八蛋连药都敢用,闹得厉害了不小心给玩死也不是没可能。
周末蒋彦跟他谈条件,要是程盟带他去游乐园玩,这两天就什么都不做。程盟巴不得,亲自开车载着蒋彦出发。
蒋彦像疯子一样,把游乐园里所有的项目都玩一遍。玩完海盗船下来的时候他腿直打颤。程盟不得不扶着他去旁边长椅上坐了好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