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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太阳是奶酪做的(3P肉文) > 分节阅读1

分节阅读1

1

程盟下班已经是半夜,上个礼拜调到工作组开始他就没在十二点前回过家。同事捎他到胡同口,八月的天气正炎热不堪,程盟下车立刻出了一身汗。

他把领口几颗扣子全解开,大半夜的没人看得见他衣容不整。长长的巷道像是走不完一样,只有他自己的脚步声在其中回荡,安静而沉闷。

一阵晚风吹过,程盟的脚步顿了一下,装作不经意地回头看了一眼。

前阵子怀疑有人跟踪自己,他叫了几个兄弟在家门口蹲了几次,什么事没发生。进了工作组后,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消失不见,他就把这事给放下了。工作忙得一塌糊涂,根本没时间猜东猜西。同事都笑他,一米八几的大汉被风吹草动吓个半死,这身警服白穿了。程盟也觉得,恐怕是案子办多了,自己有了被害妄想症。

但是就在刚才那一秒,他的鸡皮疙瘩突然冒出来,好像有人在阴影里向他吹了口暧昧粘腻的凉风。

身后幽黑的小巷里一个人没有,只有墙上的树影在夜风里微微摇荡,远远的有猫在浪叫。程盟摇了摇头,自嘲地笑起来,干这行干得时间长了,整个人神经兮兮的。

他伸手到口袋里摸出烟盒,点燃一只叼在嘴里。烟圈缓缓吐出来,程盟骂了一句“草!”下回买房子就买路边,不用再走这么长的路自己吓唬自己。

转身接着往家里走,没走几步程盟头一晕,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程盟醒过来。他感觉到自己被牢牢捆着,眼睛被蒙起来,嘴巴里也塞了东西。他脸朝下躺在什么东西上面,根据触感来看应该是张床,他的腿伸出床外,半搭在地上。

他试着动了动,立刻有人从后面压住他,程盟心里一惊。是办案时惹的仇人?还是工作组的事情?

“嘘。”背上那个人说,声音低柔暗沉,像是刻意压低了嗓音,听上去很陌生。

程盟想问他要做什么,可是说不出话只有“呜呜”的声音,这让他从心底里往外发凉。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那人说,听起来非常诚恳。但是同时,那人的手伸到他身下,把他的裤子扒下来。

程盟用力挣扎,他的力气很大,背上的人不得不把全身压上去,“别这样,你会喜欢的。”

那人把程盟的上衣掀起来,抚摸他的胸口,发出赞叹的声音,“你经常运动是么?这里真棒。”

那人的手留恋不已,从胸口抚到侧腹部,程盟感觉突然一阵湿热,对方在吸吮那里,被舔过的地方有丝丝凉意。那股凉意一直延续到后腰,并向下延伸。程盟不顾一切地剧烈挣扎起来,他已经知道对方的意图,恐惧和羞辱感涌上心头,让他发疯一样挣动想要甩开对方。

腰部忽地一沉,想有千斤重担压在上面。程盟知道那人正坐在他腰上,他抓人时也用过这个方法。它很有用,程盟现在一动也动不了,只能徒劳地蹬腿。两脚被绑着,裤子褪到脚踝处,这个姿势让他看起来像只脱水的渴望河流却徒劳无功的鱼。

身上的人笑了,“别急。”

一种冰凉的湿润的触感从臀部传上来,程盟发出模糊的悲鸣。当警察这么多年,第一次有这样无助而恐惧的感觉。

他感觉颈后在被人舔吻,有些急切有些粗暴,那人吻到他耳边,舌头钻进耳朵里。程盟拼命想躲闪,但是他能躲的空间有限,很快被固定住任对方尽情吻了个够。那人甚至舔他的脸颊,他的嘴唇,他的喉结……

程盟看不见也动不了,他感觉自己的确像只离水的鱼,躺在砧板上任由宰割。

臀后正在被开拓的地方已经有了成效,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那人似乎伸进去三根手指,不停抠挖套弄,程盟感觉他塞进去很多膏体,有一些融化之后流出来,染湿了身下的被子。

臀部的肌肉被用力揉搓,那人不停地赞叹,似乎极为满意那里的手感,左臀上突然一痛,那人咬了他一口。

程盟感觉身上的汗毛突然全都站了起来,更深的恐惧感笼罩住他,让他几乎呼吸不能。

他身旁不只一个人。除了在他后面努力润滑的人,还有一个正在玩弄舔吸他的乳尖。

“冷了么?”有人问,他发现了程盟的颤抖,“我来帮你热起来。”

脚上的绳子被解开,程盟只来得及踢了一脚,立刻发出一声闷哼,一根粗硬滚烫的东西捅了进来。程盟知道那是什么,他发了疯一般挣扎,所有的力气毫无保留全都使出来。可是用力按住他的那双手纹丝不动,另一双手握着他的腰,不停地往他身体深处挺动。

“唔……”程盟的脸压在被子里,他双腿疯狂地乱踢,但是踢不到卡在他腿间的人。那人正发出一阵阵甜腻的呻吟,“好热……宝贝……你真紧……嗯哈……”

另一个人压着他,一声不出,贪婪地舔他的嘴唇。程盟真想能一口咬住对方,把他整张脸都咬得稀烂。

身后的人停住几秒,开始摇晃身体在他体内chōu_chā,每插一下都发出享受的赞叹。交合的地方非常湿润,只捅了几下便发出粘腻到恶心的声音,同时响起的还有他们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程盟真希望他们连他的耳朵都堵上,这样就不用听到那人操弄自己的声响。正这样想着,一条滑腻的舌头滑进耳朵里不停往里钻。他的耳垂被那人含在嘴里嚼弄,乳尖被用力戳揉到发疼,身后也一阵阵胀痛,程盟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

这声轻吟鼓励的身后的人,他体内的硬物似乎大了几分,一下接一下打桩似的捅个不停。程盟被顶得不断上移,他在被子上用力蹭眼睛上蒙着的眼罩,想看看这么对自己的人是谁。只是刚刚蹭掉一点立刻被发现,他的头被迫仰起来,有人把他的眼罩拉好,同时有一根散发着雄性激素味道的硬物轻轻触碰他的鼻尖。

身后的人用力顶了他一下,那根硬物直接贴到程盟的脸颊,有人发出一声低沉的叹息。

“这样你就舒服了?”后面的人笑,“一会儿轮到你就知道,真正销魂的地方在哪里。”他一边说,一边大力捅弄,每一下都捅到最深,最大程度享受程盟的包裹。

程盟还在挣扎,只是起不到什么作用。双手一直被反剪在背后,现在肩背处一片酸麻,完全使不上力气。他感觉体内的硬物越来越涨,应该是快要射了。

可是那人不急着高潮,反而把自己拔出来,俯下身亲吻他的腰臀,“太爽了……比我想象的爽一百倍一千倍……”

那人把手伸进他后面抚摸,“这里真是天堂,小鸟的天堂……”他吃吃笑了会儿,再一次把自己慢慢插进来,顶弄了几十下,在快感攀升后又拔出去歇着,反复了几次还不肯射。

程盟感觉自己头部旁边这人的呼吸越发沉重,那根物事贴着他脸颊摩挲,已经硬得吓人。

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动作,身后的人不情不愿地说:“知道了,这就轮到你。”

那人这次插入后,没有再磨蹭,一下接一下连续顶弄,没一会儿功夫,程盟便听到那人甜腻地“嗯”了一声,体内的东西一涨一涨开始吐。

2

那人沉浸在高潮余韵中不可自拔,头边的人放开他下了床,程盟突然一扭身子,对着身后那个位置就是一脚,一声闷响,有重物倒地的声音。他知道自己踢中了,另一个人应该快走到床底,程盟尽全身力气来了一记扫堂腿。可惜这次他没踢到人,相反那人的动作更快,他已经绕到下面,膝盖一把狠狠压住他大腿,手按住他右肩的关节处反扭,痛得程盟喘不过气。

已经逐渐熟悉的声音响起,“我还活着……哦宝贝儿,你真是……太带劲了……”说着他咳嗽了几声。程盟感到身边一沉,那人坐到他身旁,“放开吧,你都把宝贝弄疼了。”

程盟肩头的重压离开,他用力呼吸了几下,脸部因为疼痛几乎变形。那人捧起他的脸吻个不停,“宝贝儿是我弄疼你了么?别生气,一会儿再来一次,保证你满意……”

程盟尽全力忍住他的颤抖,他不愿在敌人面前示弱。身后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他知道是另一个人在脱衣服,好像魔鬼即将靠近却无能为力,心底的绝望难以形容。

果然没过一会儿,一个滚烫的身体掰开他双腿挤了进来,程盟没法让自己认命,可是那人的guī_tóu正实实在在地一点一点地顶进他体内,想要把他甬道内每一处褶皱都抚平。他孤立无援,无法自救,只能接受自己正在被人lún_jiān的现实。

这个现实太过恐怖,让程盟的内部微微抽搐起来,他模糊间听见那人沉重地呼吸着,体内的东西退出去,然后一插到底。

这记冲撞力气太大,程盟喉咙里发出闷哼,那人的动作不停,像要捅穿他一般又深又狠。程盟终于忍不住流露出细碎的呻吟声,他知道前后两个人都因此变得更兴奋起来,但他已经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他的头被抬起来放在前面那人的腿弯里,头发被温柔地抚摸,乳尖也落入他手中被任意抚摸。程盟咬紧牙关,无奈地承受身后的撞击和前面的玩弄。

体内硬物换着各个角度深入,程盟突然弹动了一下。“怎么?”那人轻声问,“戳到了?”身后的人就着刚才的位置连插他好几下。程盟开始激烈挣动,但这种挣动和刚才不同,两个人立刻察觉。

程盟听见有人在笑,也听到身后那人压抑不住的喘息,他体内的东西像是找到了目标物,拼命往要命的地方捅。抗拒不了的快感电流般窜向脊背,他又想挣脱又想索取,内脏都缩在一起。

那人已经找准了位置,两手握着他的腰把人提起来,以便更深入地chōu_chā。程盟无法摆脱控制,只能由着对方猛力捅弄他最柔软的内部,快感越来越多,他的呻吟变得纠结难忍,对方每一次碾压都让他更疯狂,有几下甚至让他的脚趾都卷曲起来。

因为快感而轻微缩的甬道留恋地缠住对方,身后那人捅得更来劲儿了。程盟感觉自己腰部完全融化,不断chōu_chā的硬物带来剧烈的感官刺激,他意识渐渐有些模糊。

揉弄胸口的手摸到下面握住了他的肉根,技巧地上下撸弄。前后夹击下,快感层层叠叠终于累积到极限,程盟挺直身子射出来。

高潮的冲击让他整个人陷入失神,不知道什么时候口中的填充物被拿掉,有人吻住他,舌头伸进来翻卷,舔舐他口中每一处角落。

程盟用力合下牙齿,那人及时捏住他两腮,狼狈地退出去,“呼……宝贝儿你太烈了……咬掉我舌头以后怎么伺候你。”

口腔长期被塞满,肌肉酸得要命,那人贴在他耳边,“你一定很难受吧,我不堵住你的嘴巴,你也不要再咬我,做得到么?”

程盟一头撞过去,逮到什么咬什么。他忘了后面还含着另一个人的家伙,被猛力撞了几下,立刻发出呜呜的呻吟,整个人瘫软下来。

口里被塞进东西说不出话,程盟最后挣扎地蹬了下腿,又一次被卷入欲望的漩涡中迷失了方向。

他们后来又轮流操了他一遍,喜欢说话的那个人上他的时候,程盟没能高潮,让他非常失望。

程盟迷迷糊糊晕过去,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他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小旅馆里,身上很干净,衣服叠好放在旁边。

床头柜上有一张卡片,上面写了几个字:宝贝儿,下次见。

太阳是奶酪做的=芝士日=只是日

o(n_n)o

3

程盟查了旅馆住宿记录,是用他自己的身份证登记入住的。小旅馆没有摄像头,老板也不记得一起来的男人长什么样。虽然他对那两个人用了保险套感到庆幸,但是这样便没了dna样本可以检验。他睡的床单不属于旅馆,上面也没有留下斑。程盟把床单带走了,这是他目前仅有的证据。

至少有一个月,程盟每天疑神疑鬼的,走在路上觉得有人跟踪,睡在床上觉得有人偷看。他睡得不好,食量也差,一个月瘦了好几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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