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展沉默,过一会儿回了句:“如果爱妻愿意,压本君也是可以的。”
陆宣闻言不禁脑补那个场景,骇然发现这种事他不是没做过,一阵恶寒,“得了吧,我没那个癖好。”
萧展却哪壶不开提哪壶,“本君分明记得,离开阴都的那个夜晚,爱妻可是压在本君身上亲了老半天。”
“你!”
陆宣勃然大怒,抓起茶壶便要往萧展身上摔,萧展却是一把将他拽入怀里,按住茶壶,在他耳边温柔言语:“我们与这茶壶无冤无仇,还是不要虐待它为好,爱妻想睡觉吗?”
陆宣很无奈,将茶壶交接到萧展手上,有气无力道:“当然要睡,我睡地铺,你睡床上,就这么说定了,不准有异议。”
萧展果然没有异议,“好,那本君为爱妻打地铺。”
打地铺就打地铺,多大点事儿,陆宣将萧展推开,拉了只凳子坐下,在一旁惬意看着。
没想到萧展把床上除了枕头之外所有的东西都铺到了地上。
陆宣瞪眼,“你什么意思?”
萧展摸着光溜溜的床,“所谓饱暖思银玉,本君刚才晚饭吃得很饱,不能再暖了,否则今晚将燥热难眠。”说着躺了上去。
陆宣冷漠脸,“哦,那你随便吧。”
萧展:“……”
不知为什么陆宣感觉萧展的身影有些挫败,虽然他平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熄灯后,两人并没有很快睡去,还有事要讨论,萧展躺在冰凉的床上,淡淡说道:“爱妻不是想去海边?不如明天就前往?”
“好啊!”陆宣一下子提起神,“萧展你去过那里?”
萧展:“没有,爱妻想去,本君便带你去,爱妻记得准备几套清凉点的女装,得玩的不尽兴。”
陆宣:“……”怎么感觉萧展带他去海边不是为了看海,而是想看他的清凉女装?这个色心不改的家伙!
萧展似乎并不知道陆宣此时的心情,继续在那里说:“清凉女装嘛,自然是短袖短裙,到时鞋子还是不要穿了,光着脚就挺好。”
陆宣满头黑线,谁要那样穿给你看!
萧展又说:“本君擅长抓鱼,海里的鱼想必不是问题,炖的烤的本君都会弄,爱妻只要负责吃就好。”
陆宣再次提起神,“海里的鱼一定很好吃吧?”
萧展:“根据本君推测,海里的鱼种类丰富而且味道肯定和江河里的鱼不同,应该会让爱妻满意。”
陆宣忍不住流口水。
萧展似乎知道他在嘴馋,淡淡一笑,“只要爱妻愿意,不管海里游的还是天上飞的,本君都能将它们变成美味佳肴。”
陆宣点头,“如此甚好。”
萧展趁机问:“那爱妻觉得,本君这样的大厨今晚是不是应该待遇好些?比如和爱妻同床共枕。”
陆宣深吸一口气,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正色道:“萧展,我们现在的问题是,你并没把我当作一个习惯了女装不想改回的男人,而是把我当成了女人,同床共枕,恕我做不到。”
萧展在黑暗中坐起,盯着地铺上的陆宣认真解释:“不,本君喜欢你,和你是男是女没有关系,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