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展没有回答,而是起身爬了过来,直接“盖”在陆宣身上。
萧展刚上来陆宣就后悔了,他怎么比自己还冷啊?不过后悔没多久又开始心疼,萧展现在可是个病人,这么冷也很正常吧?
于是他开始供暖,就像之前在大鹏上那样,很庆幸的是供了一会儿暖,他也跟着暖和了不少。
饱暖思那啥,萧展暖和了之后,竟然顶撞起陆宣来,陆宣吓了一跳,赶紧出声提醒:“你快把那个邪恶的东西起来!”
萧展却是没有任何反应,呼吸很均匀,陆宣悲伤地意识到,他这是睡着了。
不忍将他叫醒,陆宣只好放任那个邪恶的东西继续,好在隔了好几层衣服,不然恐怕要出事。
即便没出事,陆宣还是很羞耻,两个男人这样很丢人好不好?然后又在心里责怪起萧展来,明明是让你来做我的被盖的,你怎么胡乱顶撞起来了?过分!
不知是什么原因,第二天萧展神焕发活蹦乱跳,明显是大病初愈了。
萧展起得很早,陆宣起来的时候萧展已经给他准备好了吃食,除了烤鱼还有野果,陆宣却觉得萧展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虽然对这些吃的馋的不行但还是先问了一句:“你干什么?”
萧展:“照顾爱妻。”
陆宣闻言放心不少,却是习惯性反驳:“拉倒吧,是不是嫌我昨天烤的鱼不好吃啊你今天也做烤鱼?”
萧展眼神复杂地看他一眼,解释道:“本君只是想让爱妻多歇一歇,毕竟本君昨晚压了爱妻那么久。”
陆宣听了想爆粗口,勉强忍了下去,将怒气发泄在食物上,结果吃撑了。
吃完陆宣才想起询问昨天在君王殿发生的事,“你昨天是怎么回事?怎么忽然变得跟个怪物似的?”
当时萧展眸子散发红光,皮肤如同一层死灰,让陆宣既担心又害怕。
萧展微微摇头,“本君也不知,这种事在本君身上只发生过两次,这是第二次。”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陆宣很好奇。
“十二岁那年,父亲要杀母亲。”这种事,萧展说得很平淡。
“抱歉我不该问的。”陆宣意识到自己让萧展回忆起了伤心往事,赶忙道歉。
萧展摇头,自嘲的语气道:“可惜本君未能救她,只为她报了仇。”
报了仇?是把父亲杀了的意思?陆宣没去问,只说了两个字:“节哀。”
然后萧展说:“大概因为昨天的事,本君现在武功尽失。”
陆宣:“怪不得你要把魔君之位让与宋卿,那武功还能恢复吗?”
萧展摇头,“不知。”
陆宣拍了拍萧展的肩,“不要难过,武功迟早会回来的,这段时间你武功不如我,你对我客气点,千万不要再调戏我了。”
他这话前面是安慰后面就是警告了。
萧展却不以为然,“本君调戏爱妻,不是理所应当?”
陆宣:“……”所以他才想解除这个夫妻关系啊!
说不过萧展,陆宣只得放弃,现在萧展身体倍儿棒,陆宣便问他准备去干什么。
萧展回答:“想带爱妻四处逛逛,看看这大好河山,了解各地的风土人情。”
陆宣竟然觉得这样很不错,不过有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你有钱吗?反正我是没有,穷光蛋一枚。”
这世道,没钱可是寸步难行,要是没钱,还不如留在这里,至少有烤鱼和野果吃,就是可怜小溪里的鱼了。
萧展竟亮出几张票据,“实不相瞒,本君所有资产都在这里,凭票据可以去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