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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城予也出言安慰道:“尹先生不说,或许有他的想法,这也算解释了为何沈三少爷写了那封信会惹怒尹先生。”
见于非安脸色越来越黑,温容川连忙转开话题问:“对尹先年这个人,你的了解又有多少?”
于非安用力地哼出一口气,显然还有些不满,但温容川已提出问题,他也只能暂且压下情绪,为两人说起他们相识的经过。
“最开始的时候,属下对他还不是很了解,只知道他是个天才,学什么都特别快,琴棋书画样样通,甚至武功也不低,但却不知是哪家的公子。”说到这里,于非安心情已稍微平复,随即便深深地叹了口气,“他一直对小姐有意思,但小姐却偏偏看上了周家那个狗东西,在小姐成亲后,尹先年就彻底消声匿迹。直到八年前,属下才再次听说他的行踪,却想不到是跑去学医当起大夫来了,因为是当年的故人,也算有些亲切,属下有空便会去找他喝茶,一来二去,这才慢慢熟了起来。”
温容川本是随口一问,如今听于非安说完,也不禁瞠目道:“这老头子原来这么行。”
叶城予问道:“你对尹先生也不了解吗?”
温容川摊手道:“在我和他生活的那几年,他也只是偶尔教我刀法,剩下时间都在摸他的草药。”
叶城予道:“那么你和尹先生又是如何相遇?”
“怎么相遇,我也记不清了,从我有记忆以来,他就经常会到我们生活的那片树林去……看望我们。”温容川皱着眉,似乎正在力回想,“后来有一天,他来找我的母亲时,似乎和她吵架了,接着老头子便把我弄晕带走,等我再次醒来时,人就已经在翠竹林。”
叶城予道:“你没有问尹先生发生什么事吗?”
温容川道:“没有,因为那时的我不会说话。”
叶城予一怔:“那是多久以前的事?”
温容川道:“二十年前。”
叶城予道:“之后也没再问过吗?”
温容川道:“在我会说话识字后,我曾说想回过去生活的地方看看,他只告诉我那个地方已经不在了,曾和我一起生活的那个‘生物’也不在了。”
“生物?”叶城予又是一怔,随即想起服用禁药的症状,“莫非是指伯母?”
温容川点了点头,一旁听着的于非安怒道:“什么叫‘那个生物’?他竟敢说小姐是‘那个生物’?”
叶城予也皱眉道:“这是尹先生的原话吗?”
温容川道:“一字不差。”
对于尹先年这样的称呼,温容川也感到有些意外。
当年的他虽然什么也不懂,但每当尹先年前来探望时,他也能明显感觉出尹先年对那个“生物”的在乎,所以他想不到尹先年也竟会用这样的词语来称呼温虹湘。
叶城予又道:“你能确定你被带到翠竹林之前,和你一起生活的那个人是伯母吗?”
温容川沉吟了一会,迟疑着道:“尹先年确实是这么说,说那个‘生物’是我的母亲。”
于非安依旧在一旁怒道:“那不是什么‘生物’!”
叶城予转而问道:“非安,你当初为何会认为父亲送回的画像背后的血刚沾上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