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宝的臀部一痛,本来还在动的身体停住了,这人怎么这样狐狸屁股怎么能随便打呢!缓过神来,他心中燃起一阵羞愤感,他是只野狐狸,很小的时候便跟了宋白,他没有阿爹阿娘,而且宋白性子温和,从小到大,从未有人打过他的屁股!他他他怎么能这样!
怀中没了动静,七皱着的眉毛松开了,心道:“总算是安分了。”
却未料,下一秒,那个家伙狠狠的咬上了他的手腕,锋利的牙齿深深的嵌了进去,痛的七下意识的将他甩了出去。
“啊!!!”
阿宝在被甩出去的一瞬,便是吓得变回了人身,他变回人身后的手可是比小狐狸长多了,闭着眼睛随便一抓,不管是什么,便狠狠的抱紧,总比摔成肉酱好。
他吓得不敢动弹,将手中抱住的东西抓的越发的紧。
有温热的吐息在他耳边,那人说:“原来你是会化型的。”
他闭着的眼睛,缓缓的睁开了一条缝,手间的触感很是温暖,映入眼帘的,便是乌黑的头发,原来在刚才混乱之时,他抱住的,是七的脖子,旁光隐隐的看的见他半个侧脸,此时面无表情,他臀部也是一片温暖,原来那人的手,托着他的腰臀,姿势很是暧昧。
“呀!”濮阳也被眼前发生的一切吓了一跳,他眨着眼睛问道,“我说七,这个小公子是哪来的?”
“变回去!”七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警示意味,阿宝感觉,他要生气了,顾不了眼前的尴尬与震惊,“砰”的一声又变回了一只黄色的小狐狸,好狐不吃眼前亏,即是在别人怀中,还是好生的呆着吧,刚才的事情他可不想再次上演。
重新回到七的怀中,他的脸忽然热了起来,刚才真是丢死人了。
七捏着阿宝脖颈上的软肉,在他怀中重新寻了个地方,这次的动作比开先温柔了些,放的位置也舒服了些。刚才被阿宝咬住的手腕上面,留下了两个血洞,淌着两道血,阿宝突然有些愧疚,别人将他放在怀中,他却这般不懂事,他像是觉得自己错了一样,咕咕的叫了两声。
一双手轻轻拂过他的头顶,道:“无事。”
狐族离南荒很远,一个在北边,一个在南边,傍晚时分,他们才到达。宋白跟着盛沅出了撵轿,盛沅本想是去扶他,却被宋白一句“我可是没那么娇弱”给打了回去。
濮阳从闫龙兽的身上跳下来,皱着眉头揉着自己被摁的生疼的屁股,不会是青了吧!他阴阳怪气的道:“我总算知道了你龙族的侍卫为何骑着它时要穿铠甲了。”
盛沅瞥了眼他:“三殿下不回去吗?”
“回去?回哪去!”濮阳的声音徒然高了起来,他本就是想过来逍遥几天的,还在天帝那里打着要与龙族交好,促进两族关系的幌子,若是这么走了,岂不是很可惜,况且他眯眯眼睛,那只小狐狸还在这里,他也是想看看盛沅如何制服性子这般高冷的狐狸,他打开折扇,挡住嘴角,“殿下不是说南荒有美酒吗?为何只请宋白公子品尝,却不叫上我,我也想留下来,尝尝殿下说的美酒~”他的尾音带着调笑,不怀好意。
“你要喝酒,便随着下人去拿两壶,我房中的酒怕是你不敢喝。”
听他这么一说,濮阳突然觉得,若是自己再这么纠缠下去,恐怕会生出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