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公主蒙著眼也不去解开,她已经被撩起了欲望,不得不手把手的教导这个毛头小子如何讨女人欢心。她抬起手摸著那颗埋在自己双乳间的脑袋,低声道:“来,先抱我起来。”
男人很听话,单手就将她抱了起来。十六公主勾著男人的脖子,感觉到这是个成年的高大男人,真是奇怪了,庶子们都未开过荤麽?长老会的人答应不会让现在没法生育的罗老爷和她交合,而是从庶子里挑选年轻力壮的来满足她,也不知道是谁挑的人,找了这麽个木头人来。
“吻我。”十六公主的声音轻柔而微微沙哑,听得人心里痒痒。柔软的唇印了上来,只是四瓣唇这麽贴著。十六公主轻笑著捧住他的脸,伸了小舌去舔那人的唇,再撬开他的牙齿钻进去,挑逗著男人不知所措的舌,耐心等待他的回应。
男人是好学的弟子,渐渐掌握要领後就开始反客为主,在十六公主的嘴里攻城略地,敛的霸气开始流露出来。也许是这个吻唤醒了他的本能,火热的大掌开始不可控制的揉捏著肥嫩雪白的双乳,高翘的臀,恨不能将这个美人嵌进自己怀里。
十六公主才为他的主动欣慰没一会,就发觉他似乎不知道自己下面春潮泛滥的地方才是最需要慰藉的地方呢。她只好再次扮演尽责的老师,抓著那只不肯放开自己奶子的手,拿脸蹭著他的面颊,柔声道:“小哥,我那儿可是难受死了,你给摸摸啊。”
男人果然送了手由她引导著往双腿间那处私密之地探去,粗大火热的手指好奇而温柔的摸著那滑腻而奇异的地带,在十六公主的娇媚呻吟里,从丰厚的外唇摸进内里,指腹按压著尿道口,鼓胀的小核,最终陷进了一个湿漉漉的小口里。柔软的小肉瓣咬住了他的指头,甚至自己蠕动著。
“这是?”一直沈默的男人终於开了口,低沈略带沙哑的声音听得十六公主骨子一酥,原来男人的声音也能叫人浮想联翩呢。
十六公主轻声笑著,小手从他的脖颈慢慢下滑到他跨间,轻轻握住那根怒涨的阳具套弄著,“是你这个坏家夥最想进去的地方。”
男人听後身子一僵,十六公主贴在他耳边低语:“嗯,这家夥好生粗大啊,我好想让它狠狠插进我的xiǎo_xué里,来啊,插我,捅烂我的肚子,让我给你生个孩子……”
男人在听到“孩子”後才回了神,他一把按住十六公主的翘臀将她按向自己双腿间那根高挺的ròu_bàng,一面狠狠吻住了十六公主的小嘴,含糊不清的说:“小骚货,你这个小骚货……”
他猛的推了十六公主一把让她倒进柔软的锦被里,同时将她的双腿打开扛上了肩头,yín靡美丽的xiǎo_xué就那样展现在他眼前,叫他惊而沈醉,浑浑噩噩里就吻上了那里,娇吟低鸣配上淡淡的肉香和微甜的蜜水都叫人心猿意马。
他与这个美人的第二张小嘴缠绵完了,才将十六公主的下身微微放低扶著自己的ròu_bàng顶上了那一开一翕的小嘴,十六公主下意识得挺起腰身想要用xiǎo_xué吃掉那根大ròu_bàng,却被男人按住了。
“小骚货,想不想我插进去?”
“想,小骚货想啊,快,快插我啊~”
“说你爱我。”
“我爱你,啊,啊,啊啊啊啊”十六公主才说出那三个字一根粗长滚烫的东西就狠狠捅了进来,瞬间填满了她的花径不留一丝空隙,“恩啊,好烫,胀死我了啊……”
男人只是惊奇的看著那个小小的口吞没了自己整根阳具,那里面层层叠叠,如海浪一样搅动著,揉捏著自己的分身,女人的身子里竟然有这样神秘而销魂的地方!作家的话:还有一章周日更新
折来一笑是生涯之六
感觉到男人进去後连动的意思都没有,十六公主不得不动了动身子想提醒这个木头人,不想她只是小腹紧左右扭了扭,那男人就一个把持不住喷射了出来。
这,这算什麽事?若是十六公主也是初次这倒不是什麽大问题,可她已经是经验丰富的妇人了,被挑起的欲望犹如海潮般一阵阵汹涌,哪里能这麽容易消下去。男人本想抽出来时,被她双手扶住了他的腰,细细的声音里带著丝羞涩:“别,别出去,这几日容易怀上。”
十六公主和男人的交易不见得公平,但是某种程度上也满足了她的需要。自破身後,初尝情事的滋味,她虽然面子薄不好意思说,但是心里是喜欢这男女之事的,加上年轻贪欢,总希望能日日都被夫君疼爱著。偏偏已故的夫君身体不甚好,总是参悟佛学,清心寡欲,对这事更是可有可无,这才叫太子有了可乘之机。
再嫁时,荣安王起初还能满足她,当生第二个孩子时,他的体力就不是那麽好了,虽然因为贪恋她年轻的身子,房事常有但十次里只有三四回是叫十六公主真正满足的。当十六公主怀著第三个孩子时,府上出了事,荣安王在霸道的催情药控制下和两个年轻饥渴的侍女大战一整夜,几乎掏空了身子,这才开始求仙问道,不能再行房事,让这个才二十出头的美人守了活寡。如今顶著生育之名做这些事,排开别的不说,十六公主倒是被男人滋润的愈发动人了。
床上的美人轻轻喘气,双腿盘在男人腰上,xiǎo_xué里含著软软热热的一大根ròu_bàng,涨涨的还算舒服,好歹那种被填满的感觉还是能暂缓下她的欲望。男人似乎也知道了些什麽,又开始俯身亲吻起来,不过不再只顾自己意愿,而是会留心十六公主的表情和呼吸,寻找起美人儿的敏感处。
很快,在十六公主消退了一些的欲望被重新撩起时,肚子里也感觉到苏醒的ròu_bàng硬邦邦的填满了花径,甚至微微抖动示意著一场恶战的开始。
“小哥,抱我。”十六公主知道这个男人没有经验若是再莽莽撞撞的顶弄,今晚自己一准要憋死了。她重新环吊住男人的肩颈,以退为进:“先让我来服侍你吧。”
男人闷闷的“嗯”了声。她便开始亲吻男人的面颊,用奶子蹭他的胸膛,同时跪在软被上上下起伏套弄著那根因为太长而略带弧度的ròu_bàng,时快时慢,偶尔扭腰让那菇头蹭上自己内里敏感之处,她就像在用一个巨大滚烫的人型玉势自渎一样。不过这样让自己来把握节奏除了力道上小了点外,真的很舒服。很快到了高潮的十六公主软软地趴在男人怀里喘息,在抽搐绞紧的花径里那根灼热的ròu_bàng却粗硬依旧。
“夫人,你的xiǎo_xué要把我嚼烂了。”男人低哑的声音贴著她耳朵传进来,床第间这般喊她的唯此一人而已,却叫她又尝到偷情的刺激,十六公主不由自主的一抖,吸得更紧叫那男人低哼出了声,暗骂一身“可恶”。那里面又热又湿,搅动得叫人发狂,巨大的吸力让他实在难以自制,本想要拔出来等上一会再进去,偏偏那蠕动的软肉层层叠叠像一只只小手一样抓住他的分身并往里面拖了,“嗯!……夫人,夫人放松点……让我先出来,等会再狠狠插你。”
“不行,我控制不住,你不要动了,恩啊,别乱动啊……”高潮後的柳真真那身子根本不受意识控制,男人一点点微小的举动都能叫那xiǎo_xué兴奋不已大口吞吃著。
男人实在无法忍受那种揉捻,扶住十六公主的细腰,不顾她尚且沈浸在高潮余韵里,身子正敏感的不行,就开始chōu_chā起来。
十六公主尖叫一声,想推开这个男人让自己从那根施虐的棍子上离开,可是男人哪里会给她这个机会,结实有力的臂膀抱紧了她,按著方才记住的节奏开始顶弄起来。
女子带著哭音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现在高潮未褪,又受了更大力的一次次冲撞,十六公主真的觉得自己要死在这个男人怀里了。
“不,不要了,求求你,饶了我,我受不住,嗯,嗯,恩啊,要死了啊……”十六公主的小脸埋在男人胸口,无力低喃著。
“乖,再等等,等我射完……”男人也是气息不稳,大口喘著,甚至恶意的在口边摩擦了下又狠狠捅了进去。当美人儿的高潮再三来临,已经呻吟不出声音时,才顶住深处的小口再次把浓浊的液灌了进去。
十六公主最後的记忆就是小腹里冲击力极强的喷射和滚烫的汁液,她晕了过去。早晨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身边有人在轻手轻脚的起床离开,背後和小腹上暖暖的热源都没有了,腿间开始有温温的液体慢慢流出来,她有些冷的往被窝里缩了缩想起身擦下下面,却没有动的力气。
在心里挣扎了下,她还是决定抱著被子继续睡,等会换套床具便是。她才不管那人是否离去,按著和罗家谈妥的条件,两个人天亮就分开,那个男人不能透露自己的身份,甚至是连话都不该说的。正这般想著,耳里又听见了男人走近的脚步声,微凉的吻轻轻印在了她脸上,被子从侧边被小心掀开,温热的帕子按在了她双腿间,轻轻擦著,这般换了两三块帕子才弄干净那处。男人做完了本该是嬷嬷们负责的事,再没有留下来的借口,只好轻轻关上门离开。
这日早上,等十六公主起身洗漱好,已经快到用午膳的时候了,她简单地吃了些糕点和水果,就带了罗府上专门照顾她的嬷嬷去学堂里看柳真真,等著接了她回去中午一起用膳。
她临时起意去学府里看女儿,是因为前段时间忙著指挥仆人们整理院子,几日没见便想念得紧,一刻也等不了得就要去看看自己的心肝宝贝,有了事做就不必老想著昨晚那个男人了。柳真真会把在学堂里发生的事都告诉娘亲,包括新来的那位先生。令她欣慰的是,柳真真听话懂事,最初对老师的抗拒过去後,现在宝贝女儿可是很仰慕那个学识渊博又固执负责的先生呢。
那个对自己学生全部一视同仁,要求严苛的先生,倒是很让十六公主敬佩。这日上午就有那人的课,若是能见到,应该好好感谢他对女儿的谆谆教导。
因为学府里有整个北部四州贵族的子弟们在,虽然男女分班,但是上课时总有不同的少年们不停假装路过窗外门口好偷看她一眼,下课了,仗著自家姐妹在这里就堵在门口大胆瞧著,柳真真根本不理他们,自顾自坐著,在空白的画纸上描著话本里的人物。柳真真身份特殊,教课的先生们对她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上课只要不打扰到其他人,做什麽都可以,不必担心背不出课文挨打,罚站,不必害怕老师上课提问,作业自然也是更没人检查了。
这样轻松自在的好日子在这年的新学期里结束了,因为新开了史学。柳真真坐在床头哗啦啦翻了遍课本,对那里面枯燥的内容一点也不感兴趣。第一天上课,她照旧带了话本,照著插图话那上面的猛虎,可惜总是觉得画得有哪儿不对,小姑娘正苦恼著,就听见一个低沈好听的男音在叫自己:“柳真真,你回答下刚才的问题。”
这是她头一次上课被点名,偏偏又坐在靠角落的最後一桌,当全班人都回过头来看著她时,柳真真的脸一下就红透了。她垂著头,低声说:“我不知道。”
在一两声清脆的轻笑里,柳真真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偏偏那个先生不放过她:“答案在书上,你找找。”
“我没带书。”柳真真的声音愈发轻,而班里的笑声和议论声愈大。她的手紧紧抓著衣摆,恨不能马上就能消失在空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