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肃让妹妹衣襟大开的躺靠著,瞧见那两个乳头硬硬的站著,就忍不住低头一个吸了一口,换来十六公主轻轻的吟叫。随後又将那长裙堆在她腰间,露出未著丝缕的下身,长腿被分开搁在树枝上,让肥嫩流汁的xiǎo_xué刚正对自己。
早春时分,这般还是有些冷的,十六公主却因为哥哥的四下撩拨全身发烫呈现出浅浅的粉色,太子衣著完好,只是将那硕大的阳具从裤裆里掏了出来,在妹妹的xiǎo_xué前磨蹭著却不进去,十六公主低吟著用双腿去勾哥哥的腰肢,那儿已经酥酥痒痒的,好想让他插进去啊。
“宝贝,想不想哥哥?”太子低头和十六公主湿吻著。
“想,哥哥,进来啊……若语那儿痒了……好难受……”
“是吗,让我看看妹妹的xiǎo_xué有多想哥哥。”说著他扶著阳具一通到底,十六公主长吟一声愈发主动的夹紧了男人的腰。
“恩,好哥哥,再进去些啊……恩……恩……恩……舒服死妹妹了……”
“恩……怎样?孤进的深不深?”
“深,好深啊,嗯嗯嗯……哥哥都顶著妹妹的心肝了。”
“恩……里面的水真多啊……孤可是夜夜都想著你的小浪穴呢……每天都操你这麽多回,怎麽还是不够?你可真是个要人命的妖啊。”太子咬著十六公主的乳头,无奈又快乐的叹息著。
“说,孤的ròu_bàng大不大?”
“啊啊啊啊啊……大。好大……胀死若语了……”十六公主的双手被绑在头顶,难耐的扭著腰肢,胸前晃起一片乳浪,太子把脸埋在双乳间大口吸著馨香。
“好大的奶子……唔,宝贝,让孤再好好吸吸……真想再喝点奶水呢。”
“恩……嗯啊……哥。轻点……若语那儿早叫你喝光了,珍儿都没得几口呢……”
“奶头都这麽硬了,怎麽只要轻点吸,是巴不得哥哥咬它吧。”太子低哼著,用牙齿轻轻咬住妹妹的乳尖自下而上的拉扯得长长的著直到奶头从齿间掉落回去恢复成原状。
“嗯啊,别……恩……”十六公主的奶头是极敏感的地方,每回被这般弄了都会忍不住泄身,太子没弄几下就感觉到大股滚烫的阴喷射在自己阳具上,刺激得它又大了一圈。
“不要了……哥……不要了……别弄那儿了啊……”十六公主被迫连连高潮,觉得魂儿都叫哥哥的牙齿给弄散了。
“真不要,还是假不要?恩,小骗子!”太子突然发了狠似的连根拔出又连根没入,大力的抽动令梅树也不停颤动,抖落了冰雪和花瓣,冰凉凉的积雪和红的梅花落在十六公主玉色的胸口,小腹和双乳上刺激得她连连颤抖。
“要,若语要啊……饶了我啊……哥……哥……”十六公主受不住的哭叫著,而太子红著眼盯著那红与白的色,愈发狠命的操弄起她,落在两人交合处的红梅迅速被捣成泥浆只留淡淡芬芳。
等太子终於完成射後,扛起了妹妹的双腿架在肩头,认真端详著那个被干得张不开口的小嘴里满满含住白花花的液还冒著丝热气,忽然一朵红梅落了下来正好砸在那露出的阴核上,十六公主一个哆嗦後叫那朵花掉入了被拉扯开的肉瓣里卡在xiǎo_xué口。
“唔,哥,把花拿走啦……”十六公主如今下身被抬高,正好能看见自己的xiǎo_xué里正夹著一朵怒放的红梅,就好像那是从她身体里开出来的一样。
“啊……哥……你……别这样……”
“乖,好好咬住它,一会回去有奖励。”太子分来了xiǎo_xué口让那红梅被小嘴含住後才放下了十六公主替她整理好衣裙,牵著她回了东宫。两人坐在床榻上,十六公主屈腿打开著,太子修长如玉的食指探入里面抠出了那被液包裹住的红梅,让妹妹含在嘴里舔干净,再塞进xiǎo_xué裹上。这般乐此不疲的玩了好一会,按他吩咐采来红梅的宫女们也已经将花瓣剥下装了一大半碗後呈上来。
他将那些花瓣塞进妹妹的花穴里再挺著自己的铁棒狠狠捣弄著,直到一整碗都成了十六公主花径里的泥浆才再次把液射了进去。他抹了点溢出的白浆,在鼻尖嗅著,低声说:“妹妹可是有了个名副其实的花穴呢,瞧瞧,孤灌进去的宝贝都带著梅香呢。”
这般说著将那手指递到十六公主跟前,看著妹妹乖巧的张嘴舔干净了上面的白浆。此时沈浸在情欲和梅香里的两人恐怕不会想到如果不是这朵红梅,也不会引来皇帝的震怒,使得十六公主远嫁北疆,最终香消玉损与一片汪洋之中。
十六公主出事的消息被密探提前传来的时候正是一个天气晴好的午後,登基数年的肃帝屏退了众人在书房里作画,内廷主管是宫里的老人了,也只有他敢来见肃帝,行了大礼後跪倒地上,声音哽咽著说:“陛下,柘琉公主殁了。”
肃帝只怔了一下就觉得脑袋里突然空了,整个人都僵在那里,明明还睁著眼,还能听见声音,偏偏看不清周身这一切,嘴唇努力开合著问:“柘琉公主是谁?”
“陛下,是十六公主殿下啊,北部说是出海时遇上了风浪,连尸骨都寻不到了……”
怎麽会?怎麽就这麽走了?知觉慢慢恢复,肃帝低头看桌上的画纸,红梅下寥寥几笔勾勒出的美人已经被笔尖上朱砂浸染得一片殷红,短暂的沈默後是雷霆般的爆发,整个书房的笔墨砚台都被砸摔碎撕毁,连那张木桌也被肃帝抓过太师椅狠狠得砸烂了。这个天底下最尊贵的男人赤红著眼最终在一片狼藉里像个孩童一样失声痛哭起来,他把自己关在房里一整夜直到第二日才宣了心腹的宫人来打理过才若无其事的上朝。只有内廷总管细心的发现,自那日後,肃帝再没画过一幅肖像,不识趣的妃嫔若是提了画像之事,就是冷宫赐死。
朝堂之上,才由文官奏曰:“北部四州发丧,柘琉公主殁於北海。”
肃帝只觉得那声音真是刺耳之极,听後叫人两眼发黑,他眨了眨眼,低声说:“按先例给柘琉公主拟个谥号吧。”
“臣遵旨。”
这一天对所有人来说没有什麽不同,一个北方王妃的死听过了也就忘了,只有礼部会稍微翻翻典册,寻个谥号写好後上报给皇帝,然後就可以安心回家陪著自己娇妻美眷尽情快活。肃帝依旧照著平时的习惯下朝,批奏折,翻牌临幸妃嫔。
他摸著那托盘上翠绿的玉牌,一个个名字都那麽刺眼,怎麽没有一个叫若语呢?是了,他的若语已经死了,她的丈夫儿女会为她守灵戴孝,恸哭不已,等皇叔百年之後又将与她同穴而眠。这个皇宫和世俗之念已经是沈重的枷锁套在他身上,哭不能哭,连悲伤都没办法给她。他多麽想挥兵北上踏平那片吃了他的若语的土地,填平那无尽的北海,即使身为帝王,他也不能这样肆意妄为。
肃帝原谅了北部四州,因为害死十六的是他才对,因果循环,他食了自己种下的恶果。孤家寡人,这一刻才是真正名副其实。
若干年後,当他看见侧脸酷似若语的柳真真时,宁可相信这个是妹妹和那质子的女儿,不,即使是他的女儿,他也不能放过。红帐里的美人还是当初年轻的模样,而他已经四十不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