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不住气了。顾风这日原本还清心寡欲的只想跟娇妻用膳完了,搂著美人儿聊聊天就抱著睡觉好了。结果进来一瞧见美人儿满面桃花的模样,便知道她是动情了。
顾风来到床边低头吻柳真真,美人的手儿很主动地伸出来勾住他的脖子,香软的小舌在他嘴里调皮地四下搅动,令他不得不用自己的舌头卷住那个捣蛋鬼好好吸允下,小做惩罚。即便怀里美人香气扑鼻,娇喘吁吁,身子扭得如条小蛇似的热情缠著他,顾风还勉强维持著理智,即使下面已经坚硬如铁还记著三月内不行房的嘱咐,并试图安抚这只发情的漂亮小母猫。不过,这事可不由他说的算。
“乖,你身子还。。。。,嘶──真儿,你这是在玩火知道麽?”顾风的声音沙哑得厉害,眸色沈沈地盯著怀里的美人儿。柳真真咯咯娇笑著,小手儿转进男人裤裆里交替握住了那根粗长怒涨的阳具,带著几分撩拨地套弄起来。
顾风被娇妻折磨得又舒服又痛苦,阳具被揉搓的很舒服,可是欲望被压制得很辛苦。他们两人已经衣冠不整地滚到了大床上,柳真真的薄薄的单衣轻易就被男人三五下扒掉了,雪嫩的肌肤上迅速布满男人深深浅浅的吻痕。顾风低头吸允著那对饱胀的奶子,在娇妻的呻吟里用舌头温柔的舔过那对美乳的每一处肌肤。
顾林本是看账本的间隙来看一眼柳真真,接过一进卧房就被满屋的情欲,发浪的娇吟,还有床上那对半裸的男女催发了欲念。大哥只穿著单裤将嫂嫂按在床上亲咬那对高耸的奶子,还不时隔著一层布料用硕大的guī_tóu顶弄美人湿漉漉的xiǎo_xué儿。他可把小人儿馋坏了,每每顶上小逼隔著布料相互磨蹭时,美人便娇吟得愈发销魂,两条修长美腿绷得直直的,十个可爱的脚趾都舒服得蜷了起来,可是一旦男人想要离开,就会被那长腿儿紧紧缠住。
“大哥,嫂嫂今个好浪啊。。。。”顾林边脱衣服边走过来爬上床,将柳真真的双手固定到头顶,不让她继续在大哥身上点火,而自己则用一只手轮番握住那两团美乳揉挤起来。顾风则两手抓著美人的长腿,隔著布料挺腰顶弄著柳真真的xiǎo_xué,哑著嗓子笑道:“恩,也不知道下午干了什麽,晚上一进来,宝贝儿就是春心荡漾的小模样,我不过是亲了会,就成这幅光景了。”
顾林帮著大哥把浑身无力地柳真真扶起来换姿势,让美人跪好把小屁股翘了起来:“不过我真想操她啊,都要被憋疯了。”
顾林这麽说著掰开了那两瓣圆润肥美的臀瓣,用三根手指插入那湿漉漉的xiǎo_xué里抽送起来,而美人儿伏在顾风双腿间含住那根火热的阳具吸允起来,她被男人们教导得极好,那张小嘴儿厉害的紧,再加上顾风也有心要释放,所以很快就喷了美人儿满满一嘴。
顾风靠在床头怀抱著娇人儿平息著自己,柳真真任凭夫君揉著自己的大奶子,专心咽著嘴里的水,小手揉搓著顾林伸到跟前的大ròu_bàng。等顾风休息了会,便下床站著抱起柳真真,小儿把尿一般使得顾林可以直接含住她肿胀鼓大的肉核。顾林对这肉粒儿可是又爱又恨,美人儿刚到手里时,那xiǎo_xué粉嫩可爱,哪儿都小小的,巧软嫩,肉粒儿还得分开小花瓣才能剥出来欺负。好不容易等著她从北陆回来了,那藏得好好的小肉粒居然胖乎乎的鼓了出来,虽然这样更招人喜欢,更容易让人欺负蹂躏,可也难以否认这是她不贞的证据,若不是在外头被野男人整日搞,那肉核如何能成这般模样,而顾林也不相信柳真真在北陆只有阿苏勒这麽一个男人,老四同她欢好时,问过一句,然後私下就跟他说,小人儿说话时眼神闪闪的,肯定有什麽瞒著,不过他也没追问,得给自己添堵。
这般想著顾林也想起在柳真真被叔父们奸yín的这些年里,这颗小肉粒愈发鼓胀敏感了,叔父们甚至还专门驯养了鲤鱼来调教她这颗可怜的小肉粒。想到这里,顾林松开了那颗被吸允几下就让xiǎo_xué不住喷yín水的肉粒,用手指揉著:“哥,你看看,宝贝儿的肉核被那两个老头玩愈发肿大了。来,宝贝儿,跟我和大哥说说,他们都是这麽玩著小可怜的,恩?”
“呀~林,给真儿含含那儿,好舒服~~恩~~再吸吸那肉粒儿。。。”柳真真轻哼著,让顾林再吸允会自己的小肉粒,只要刺激那儿她也可以高潮的。美人有些羞怯地看著两个男人,小声说起了公公们是如何对小肉粒又用冰块冻,又那乌石烫的,还拿了细毛刷子扫,甚至专门驯养了鲤鱼,专门吸自己的小肉粒。
各种方法里最有效果的就是乌石了,用来做可以发热的玉势的乌石被嵌入贞操带里,柳真真被男人们扣上贞操带後,那颗烫呼呼的乌石就正好压在鼓起的肉粒上,持续一天源源不断的发热,令柳真真莫说走路了,就是躺著坐著都避不开那儿不住被刺激,不断高潮的折磨。让小儿媳受过一次这种甜蜜的苦头後,公公们就常常以要给她带那乌石的贞操带作为威胁,肆意对柳真真进行奸污和灌。
“真是个多灾多难的的小可怜,来,再让为夫好好亲亲。”顾林说著,温柔地含住那颗小肉粒,用舌尖轻轻舔动起来,最後将舌头伸入那湿的一塌糊涂的xiǎo_xué里给娇妻咬起来。这顿晚饭,三个人是快到临睡前才正式用完。顾林因为手头事物不能留宿,这晚便还是自制力最好的顾风同勉强喂饱的柳真真相拥而眠。
可是另一头,宁瑶瑶的运气显然不如柳真真这麽好了。因为她那本爹爹软禁女儿做禁脔的戏本被苏征发现了。对宁相十分介意的男人们哪会轻易放过这个不老实的小东西呢。
85丁香花气渐袭人,幕府堂深锁早春
跟父亲们快憋青脸的模样不一样,顾至礼他们倒是整日里一脸餍足,神清气爽。这几人倒也知趣,不敢多在父亲跟前晃悠,空下来便想方设法把小东西往床上骗。尤其是苏征,因为父亲苏鸣的缘故,他也是负责府内事务,这样跟顾至礼他们相比,能有更多时间跟瑶瑶温存。
他知道小笨蛋最近看书看得很认真,床上也又温驯又会浪,让男人们喜欢到不行,个个白天晚上都宠着疼着她,小日子蜜里调油的好不滋润。苏征见她这么爱看戏本,便想着下趟出远门时给她再带些稀罕的来。于是这晚,瑶瑶正哄着小宁远吃饭时,他顺手拿了本翻看起来。
“因着被山贼绑架勒索,小小姐受了惊吓,什么人都不给靠近,这叫陈钰心疼的不行,好在小女儿还肯让他抱,于是便不假人手,亲自照顾起爱女来,洗浴睡觉皆在一处。
彼时樱樱年纪尚小,生母亡故,陈钰的几个妾室各有所出,又皆是儿子,她们一门心思教育儿子,希望博得老爷欢心好扶正了自己,自是无心照料那个小丫头,陈钰也唯恐女儿受委屈,一直带在身边,这才埋下日后隐患。
樱樱幼时就是个美人胚子,十一二岁时便已生得貌美如花,继承了生母娘的标致模样。陈钰有时酒后恍惚都会将小女儿认作娘,搂在怀里便是一顿缠吻。樱樱尚不知男女之事,虽觉得害羞,但因为是爹爹做的,所以也不知有何不妥。
陈钰酒醒后早忘了之前的放浪,浑然不觉,直到又一日,他照例替樱樱洗澡时,脱去了女儿的衣裙,看到那具青涩稚嫩的雪白身子时,突然就口干舌燥有了反应。到底是官场上摸爬滚打出来的,他还是镇定自若的穿着单裤搂着樱樱一同进了木桶里。
他拿了胰子给樱樱抹,有意无意的停在小少女尚且平坦的胸脯上,樱樱皱眉嘟嘴到:“爹爹,这儿疼~~~”
陈钰闻声心里一颤,伸手轻揉着那处问:“樱樱,这般还疼么?”
感觉爹爹温热的大掌揉着双乳,樱樱心里有份异样,但是确实不那么疼了,于是乖乖点头:“爹爹揉揉就不疼了呢。”
“樱樱要长大了啊。”陈钰抱着浑身赤裸的小女儿,却为自己的邪念而心乱如麻。樱樱搂着爹爹的脖子撒娇:“樱樱不要长大,樱樱要永远跟爹爹在一起”
“好,好~爹爹的小心肝儿,来,爹爹给你洗洗xiǎo_xué穴。”陈钰习惯的说着,可如今提到那xiǎo_xué却不是从前那般无欲无求的感觉了,他只觉得这话已经充满了欲望。樱樱趴在爹爹怀里,撅起了小屁股,爹爹的大掌顺着她羊羔似得背脊摸到圆润的臀瓣再探入女儿家的私密之处,轻轻揉着两瓣小唇,尿道口和小菊眼,往日很快就洗好的地方,这日爹爹却揉弄了很久,揉的樱樱只觉得自己肚里酸酸的,痒痒的,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一个地方流了出来。
她忍不住夹起了双腿却把爹爹的手夹在了xiǎo_xué那儿,樱樱有些无措地看著陈钰道:“爹爹,爹爹不要洗小了~~樱樱那儿好痒,好难受~~有什麽东西流出来了呢~~”
“是麽?来,让爹爹瞧瞧,可是你的小病了。”陈钰嗓子沙哑地哄著小女儿扶著木盆沿站起来,弯下腰,这样那粉白的桃尻正好对著他的脸。樱樱最怕生病喝药,所以乖乖抬著小屁股让爹爹瞧。
陈钰看著小女儿那光洁无毛的粉嫩私处,忍不住咽著津液,他抬手分开那两片小唇清清楚楚看得见小女儿完好的处女膜和里面湿漉漉的yín水,跟她那不守妇道的娘亲一般yín荡!
樱樱见爹爹迟迟不啃声,以为自己真的病了,带著哭音道:“爹爹,樱樱不要喝药,呜呜呜。。。”
“好,不吃药,我们不吃药,爹爹多给你舔舔就会好的。”陈钰说著凑近了,闻著处子的馨香味伸舌舔了舔女儿的小。樱樱受了刺激,嘤得一声哼了起来,xiǎo_xué敏感地一缩将爹爹的舌尖推了出去:“爹爹,好奇怪,樱樱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