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柳真真水汪汪地眸子瞧著他,抽噎著应声。
“那。。可有孩子?”即便猜得到答案,听到她的回道,心里还是闷闷的痛。
“有。”美人轻声地答著,却还欲再言,却被他低头吻了吻小嘴,男人抵著她的额头,继续问道:
“他们可知你被送到这儿来伺候我?”
柳真真咬著下唇,轻轻摇头:“他们不知道。”
“所以啊,小傻瓜,你怎麽能怀上我的孩子?”顾廉虽然这般说著,却是紧紧抱著她,孩子似的跟她求证:“你是愿意留下陪我的对不对?心甘情愿的?你答应了,就不可以反悔的。”
“嗯,是真儿心甘情愿陪你的,一直陪著你。”直到你忘了我。柳真真抱著顾廉默默念道。
两日後,等顾廉在太极殿醒来时,只觉得做了好长好长一个梦,想不起的梦境却让他的心在钝钝得痛。打发掉了左右管事,顾廉试图凝神静坐,他知道自己一定忘了什麽很重要的人,所以在大脑的一片空白里试图找出蛛丝马迹。终有一日,他看著院中的温泉,心神一动开口唤出“真儿”二字时,心中霎时充满柔情蜜意和深深地思念。
他将这两字刻在了床头隐蔽处,日夜摩挲却苦恼於无法记起那女子的音容相貌,而自身病势愈重,犯病前再无明显痛楚,渐渐不知自己到底是清醒著还是病著还是在梦境里尚未清醒,直到某一次犯病时,才在病著念叨了一个名字,问侄子们讨要来一位美少妇,就此将她禁锢於太极殿,供自己终日yín乐享用。
或有清醒时日,却见那美人儿小腹微隆地偎在自己怀里熟睡,自己变软的阳具仍旧深埋其内,他看著那个小人儿,觉得她似乎是记忆里的宝贝儿,又似乎不是。不过自己对她肉体的迷恋却是毫不掩饰的,他一旦无法控制自己时就会疯狂地和这个女子做爱,那种通体舒畅的快意如罂粟般难以戒除,每每给她灌时,那美人柔弱地低呼和眼里难掩的餍足,都令他愈发著迷。而自从与那美人交合後,顾廉发觉他清醒的时间倒是渐渐多起来。
五更天便是顾廉往常起身打拳的时辰,可是自从太极殿里住进了扶摇夫人,他却是有些起不来了。一睁眼就习惯性地去看怀里的人儿,那熟睡的娇颜怎麽也看不够,再瞧瞧摸一摸她吸了一夜还是微微鼓起的小腹,与他一同苏醒的欲望在那娇嫩之处膨胀硬挺起来,散发出无尽热量。
顾廉即便清醒时也已无法遏制原始的天性,更遑论他知道自己想要这个女人,甚至要她怀上自己的骨肉,生一个孩子。如今他更是变本加厉地霸占著这个美人,视线里没有见到那抹倩影就会要发狂,以至於众人都觉得他病得愈发重了,除了柳真真再无人敢靠近他半步,这样也好,她便只属於他一人了。
他撩开薄被的一角,欣赏著裸体美人熟睡的姿态,顾廉伸手小心的摸著那光滑细腻的身子,指腹温柔地揉搓著粉嫩的奶头,看著少妇的美乳因为呼吸急促而起伏,那颗软软又富有弹性的奶头翘嘟嘟地立了起来。顾廉握住一只奶乳揉捏起来,顾家男人对女子双乳的眷恋痴迷几乎是与生俱来的,他翻身覆到柳真真身上,小心地不压住她,只是把脸埋入那对饱乳中,蹭著,嗅著,一点点舔著那对大奶子,舌尖在乳晕上划上好几个圈,才将那奶头含住嘴里,满足的叹息,若是那儿能吸出甜甜的奶汁来,男人一定会想猫一样高兴地呼噜起来。
顾廉含著嘴里的奶头,用舌头在口腔里拨弄著,吸允著,好似找到心爱玩具的孩童玩的几乎忘了时间,直到一双小手按到他脑後,给猫顺毛似的温柔摸著他的头,顾廉才依依不舍的放开那颗愈发胀大的奶头,给了美人一个早安深吻。
这个男人有著一双极亮的凤目,眼角微微上挑,被他充满情欲地,深深地注视时,好像魂魄都会被吸入他眼里一般。柳真真遇上顾风时就知道自己抵抗不住男人那样漂亮的眼睛的注视,本以为顾风的眼睛已经够迷人了,殊不知顾廉的更为妖气逼人,她仍旧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处女一样会被他看得两颊绯红,话都说不连贯了。
顾廉晨日里仍旧会在院子里锻炼,旭日初升时的浅金色光芒照在他布满汗水的结实肩背上,给男人镀上一层光晕。在他身後,挂著风铃的屋檐下,卧室与竹廊被圆形拱门隔开,靠著院子的外侧竹廊铺著羊毛软被,一旁还有红泥小炉煮著米酒,散发出诱人的香气。披著薄纱的裸体美人双膝并拢跪坐其上,身子有些无力地靠在柱子上,透过半透明的绡纱仍然能看清那双美乳红肿胀大,因为遍布唾液而愈发晶莹饱满,纤纤玉手交叠著覆在隆起的小腹上。
柳真真轻咬著下唇,一面看著顾廉晨练,一面缓缓揉著小腹,他的水实在太浓太多,每一次被男人抱紧灌入液时,她都有些难以承受小腹深处的饱胀与炙热,更不用说现下私处还含著两枚煮好带壳的鸡蛋,撑得xiǎo_xué儿酥酥麻麻。
一套拳打完,顾廉才走过来看那裹著薄纱聊胜有无的美人儿,男人半跪著吻了吻她,复将美人儿抱到膝上,让那xiǎo_xué对著盛放鸡蛋的容器,大掌按向美人那被灌满浓的小腹,注入内力按揉起来:“来,让我给宝贝儿揉揉~”
“嗯~别~~别压~~真儿含不住了~~嗯~~鸡蛋要出来了,嗯啊啊啊~~”
因为小腹的挤压,令柳真真无法紧甬道裹住那两枚鸡蛋,只见它们慢慢从她微合的xiǎo_xué里探出头来,接著越露越多,“咚”第一只鸡蛋落入盘里,紧接著,第二只也掉了出来,在已经稀释了一些的白浆缓缓流出来前,顾廉取了只酒杯接在那xiǎo_xué口边,柳真真咬著手指含羞地看著肚子里源源不断流出浓浊的白浆,一杯,两杯,足足三杯半才接完。
感觉小腹空虚的柳真真团在顾廉怀里搂著他的腰等男人喂食,顾廉的长臂揽住美人的细腰,给她剥鸡蛋,蘸了点作料後一口一口喂她吃。
柳真真不爱吃蛋黄总嫌嘴里会干,顾廉便亲她的额头:“乖,蛋黄补身子,喝点粥润润嘴好不好?”
柳真真点头,早上现熬的米粥香稠软糯,加之一早便同力旺盛的男人缠绵过,柳真真也是饿了。看著美人嘴角挂著白汁,顾廉宠溺地笑著想要用手指帮她抹去,美人小舌调皮地伸出来一卷便将那来不及擦去的米粥吃掉了。
男人瞧著她那娇憨的模样,眸色转深,手指伸入杯内蘸了蘸,放到了美人嘴边,柳真真不疑有他地乖乖含住後才尝到是他的液,小舌舔舔也咽了下去。
午膳开始前,顾廉倒是没有打算再同美人儿欢爱一番,难得这日阳光明媚,院里的海棠开得如火如荼,他见柳真真因为米酒微醺而披著轻透薄纱,小脸嫣红地睡在了海棠树下,一时兴起,便在竹廊下铺纸研磨,提笔作画起来。
极少有人知道顾廉师从御前第一画师,所学的工笔画更是气韵生动,青出於蓝而胜於蓝。他心无旁骛,专心描绘调色,倾尽毕生所学,绘制出了後世的传世佳作《海棠醉》。
因为画的落款仅有一个“顾”字,後人考证时都认为,美人衣不蔽体,因酒而醉,这般香之态,唯有在夫君跟前才能如此自然。因此虽顾氏之中唯顾风与顾山是公认的书画俱佳,然顾山不仅是出家之人更是扶摇夫人的小叔,不可能逾越人伦为嫂嫂作画,应当是身为夫君的顾风所画才对。可是另外流传的数幅疑似以扶摇夫人为原型的春宫密戏图,同样只署一个“顾”字,可图中美人却赤身露乳与一至数位伟男子在各处颠鸾倒凤,香旖旎看得人浮想联翩,画风却和之前大相径庭,绝非一人所绘。海棠醉究竟为何人所绘已经成为了一个谜团,而那些春宫图,到底是假想所绘以增加闺房之乐,还是确有其事,亦或是夫妻行房时,竟召外人观摩描画,而这画技高超之人可否是小叔顾山又是另外的谜团了。
等柳真真酒醒起来,看著那副美奂绝伦的海棠醉,却是说不出话来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顾廉笔下竟会变得这般美。
“廉,你把我画的,画的太美了。”柳真真喃喃说道。
“不,我眼里的真儿就是这般模样的,你比画里的还要美,可惜我学艺不无法再表述了。”顾廉将她抱在胸前,俯身拉起她的手一同握笔,在留白处提了一个顾字。“算作我送你的礼物好不好?只是现在先放我这儿,嗯?”
他偏脸亲了亲柳真真,见美人看著那画卷轻“嗯”了一声,心神都还留在画上没回来。顾廉满意地笑起来,揉起美人的饱乳,搂著她回到房内欢好去了,而这幅得意之作则被他小心藏起来,放得极为隐蔽,想著若是日後再忘了这人儿,瞧见了画就一定能记起来。
82欢娱在今夕,婉及良时
在太极殿内的每一日,柳真真都是被顾廉吻醒的,这个男人毫不掩饰地表露著他对怀里美人的眷恋。浅色的缎面枕头上两人的长发缠作一处,极致的黑和纯粹的白,同样无声地告诉这个男人他与她之间的咫尺悬崖,越是明白如今相依的来之不易,越是珍惜共处的每一刻时光。
顾廉对自己要求一向严苛,一日作息极为规律。晨起练武,净身用膳,练字,午膳後小憩,再是练武,保养兵器,院中静坐养生。如今更是过午不食,夜里多半也是看书。如今身边多了个娇滴滴的柳真真,虽然作息大体不变,可是做起来却是香旖旎。
柳真真在太极殿没有像样的衣裙能蔽体,夏秋相交之际,天气依旧暖和,她便多是轻纱薄笼,朦朦胧胧间瞧著美人双乳饱胀,奶头高翘,灌後小腹微隆,雪股间更插著乌黑粗壮的玉势,玄色缎带丁字形绑在腰间,在後腰上系做漂亮的蝴蝶结,这般小屁股一步一扭地妖娆走著,叫人见了怎不性欲勃发。
因为女子与水皆属阴,并不适宜频繁洗浴,所以晨日里顾廉练拳完了去屋後山泉飞落的小潭里简单冲洗,柳真真便被他抱到岸边的大石头上坐著等,顾廉洗好後只在腰间围了块浴巾便来寻她。美人披著薄薄的紫烟纱坐在石头上,一面瞧著风从花枝间穿过,花瓣纷纷洒洒地落入池里,她光著小脚轻轻拍打著湖面,数条年幼的锦鲤,傻乎乎地来吸她的脚趾,把美人逗得咯咯直笑。
她无意偏头望来,正对上男人深深的注视,那明媚之极的笑容令顾廉也不自觉地扬起了嘴角。他走到她身边半蹲下,将那对沾了水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