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腾地蒸房里,柳真真跪坐在中央,小脸被热气熏得红通通的,喜嬷嬷腰上围了块布也在里面,就这麽看著美人儿的身子一点点渗出汗水,晶莹的汗珠由小变大,慢慢布满整具胴体,再聚成一滴滴滑落下来。半个时辰後汗水和蒸汽打湿了柳真真的长发和丝绢浴袍,她闭著双眼,长翘的睫毛上都缀满了细细的水珠,静止不动的美人如一尊白玉雕像般温润晶莹,任凭水珠从小巧的下颚滴入乳沟又滑落至光洁无毛的私处,粉樱色的奶头也挂著将落未落的水珠。
喜嬷嬷轻轻拉开那件湿透的浴袍,之前抹上的乳白色药膏已经融化成了半透明的胶状物,干瘦的双手从後面握住两只美乳揉捏起来,从那儿慢慢蔓延到全身各处,好让药膏一点点被这具美妙身子吸干净。而美人的呼吸急促起来却还是闭著眼,只是将脸偏向了一边。
喜嬷嬷来历不明,只是知道她同当年调教玉桂夫人之人是师徒关系。柳真真见过她制作的种种物件皆是妙无比,巧夺天工,只可惜他满门心思都是将这些用於闺房之乐,难等大雅之堂,因为始终籍籍无名。当初顾家老爷为了医治夫人,他又急於藏身,这才得高人指点躲入顾家,最後终老於此。在这个怪人的余生里,借著顾家的雄厚资金和工坊里的能工巧匠确实造出了不少稀罕玩意。虽然有一些经过顾家允许,通过摇坊楼匿名拍卖後给一些小工坊引来大量订单,却都是些容易批量生产的简单货,偶尔装有一两个机关的一面市就被哄抢一空,然後真正致细腻并且机关重重的原版都没有在市面流通,尽数存放在顾家库房里代代流传。
每回柳真真去喜嬷嬷那儿讨要药粉时,这次照例是给了药粉後,喜嬷嬷搂著她躺在窗边炕上,也不解开两人衣裙,就这麽将手探入美人的衣襟里一面揉捏著她的双乳抹了药膏後催乳一面问诊,然後解了美人上衣,用细长的银针刺入那对奶子的穴位里,就可以吸著美人儿的椒乳听她娇怯地说起自己新发明的效果。
说起了那新玩意,柳真真羞红了小脸,娇嗔道:“嬷嬷给的那些个真是羞煞人了,偏生,偏生爹爹们还喜欢人家穿戴~”
柳真真出行的东西都是琴儿打点的,喜嬷嬷只同她说自己放了些助兴的东西进去让她记得用,柳真真也没在意。却不想跟著爹爹们出行头一晚就撕坏了穿去的肚兜儿和亵裤,当晚被折腾累了便让公公们堵著xiǎo_xué先睡了,等著次日一早洗浴时顺便换一套。然而她抹干身子去打开包袱,看著那一件件兜儿和小裤又羞又急,外面公公们又催著她出发,只得硬著头皮换上。穿著那样的贴身衣裤,即便还有外衣罩著,小脸也蒙著纱巾,仍旧是浑身都不自在,直到上了马车帘子挡住了外人的视线她才觉得好些。
方才柳真真扭著小腰,穿著剪裁华美的衣裙,一步步下楼来,那被衣裙勾勒出的高耸胸乳、纤细的腰身和丰满的臀部,勾引的那些一早准备出发的商队个个咽著口水,却眼睁睁看著美人儿坐进了两个中年男人的华丽马车里,不由得万分可惜。
二老太爷自是把小儿媳刚才的模样看在眼里,待帘子一放下来,就将她拉扯进怀里去捏那对大奶子,“怎麽?一早还没喂饱麽,又翘著奶子想要勾引野汉子?恩?这是。。。”
男人的手原本应当隔著外衫和肚兜捏住奶头的,然後记下抓捏後那可爱的奶头却直接光溜溜地被捏在了那粗糙的两指间,暴露在三人眼前。二老太爷仔细瞧了会才发现那外裳的衣襟处做了巧妙的口子,只要寻对了地方就可以直接捏出那奶头来,可这肚兜又去哪儿呢了?他一把扯开了儿媳的小衣,就见一件薄如蝉翼的丝绣海棠小肚兜笼著两团乳肉,大朵的娇海棠正开在胸乳上,花蕊处开了两个孔眼儿,还用金线锁了边,正好让那两个翘嘟嘟的粉奶头露出来。
“小yín娃儿!”二老太爷眼里涌起欲望,捏著那嫩奶尖儿,去嘬儿媳的小嘴:“穿得这麽yín荡可是想著来勾引爹爹们,昨晚还没喂饱你麽?”
“唔~~唔~~不~~”柳真真咽著男人渡来的津液无力反抗得任公公蹂躏著敏感的奶头,这样几乎毫无遮掩效果的肚兜和衣裙也是超出她的意料的啊。
而大老太爷的手也在她腰带和裙上摸著,果然也找到了前後两处隐秘的口子可以摸进她的双腿间,於是不曾被亵裤拦著便弄得一手滑腻,男人撩起了儿媳的裙子,只见那一样质地的丝绢亵裤绣著花枝蔓延,那海棠花却是开在女子私处,如小儿开裆裤一般裁开的口子滚著边,那女子粉嫩的xiǎo_xué便是含羞带露的花蕊儿。
“妙极,妙极,那喜嬷嬷果然是这世间鬼才。”大老爷看得出是喜嬷嬷的手笔,大喜过望後自是要应了这好意,将大鸡吧塞了进去,同弟弟一前一後隔著衣裙就将那小儿媳操得乳波乱颤,yín水横流,而柳真真唯有咬著帕子呜呜哭吟承欢。
58香!满炉人未寝,花弄月,竹摇风
原本在车里奸yín儿媳,那繁复的衣裙最是让人头疼,现在就方便多了,甚至随时随地都可以方便得插入那嫩穴。用午膳时,老太爷们包了清风楼二楼的包厢,两扇屏风将他们与外面隔了开来,两人便让儿媳自己拨开衣料露著那两颗奶珠儿吃饭,即便有人进来上菜,她只要用长发挡一挡便可以。一顿饭下来,那两颗奶头被公公们用银筷子又夹又扯得肿胀起来,硬鼓鼓的好生可爱。
饭後的糕点是放了碎冰的红豆汤,公公们更是要了碗冰块来,夹著冰块儿来冰她的奶尖儿,等那儿冻得通红敏感後,就含了口温水叼住儿媳的奶头,欣赏著小美人偏头咬著帕子的难耐的表情。
夜里看戏也是,虽是坐的屏风隔开的包房里,但对著戏台那儿可是空的,柳真真蒙著面纱坐在二太爷腿上,脑袋靠在男人肩上,面纱撩高露出小嘴来同公公嘴对嘴的吃著葡萄,即便是台上的人也只看得到那男人一手环著美人细腰一手放在女子臀上摩挲,两人皆是衣冠楚楚又亲热无比的靠在一处。
唱戏的戏子瞧著那蒙面少女身段娇软,半露的樱唇,挺翘的鼻子,还有那小巧的下巴,一瞧便知是个美人儿,估摸著也就该十来岁的年纪,只当她是哪家老爷豢养的娇奴儿,便唱著曲游园惊梦,同她抛媚眼儿。柳真真觉察到那俊美小生频频望来,羞得直往公公怀里躲,而二老爷脸上装著不觉察,却借著宽大袖袍的遮掩,将手探入儿媳私处将那桌上的干贡枣儿一枚枚往里塞去。
柳真真往嘴里放了颗葡萄,咬开後含著果肉汁水用小舌喂入公公嘴里後低低求饶:“爹爹,莫,莫塞了,已放了六枚了呀~~唔,好胀哦~~”那贡枣大如鸡卵,晒干後也颇为可观,这一小碟塞入後,美人儿哪里还合得拢腿。
男人依旧不动声色的隔著衣襟拨弄著儿媳的小奶头,看著戏演到最後一幕了才说:“若是想取出来,待会儿便同爹爹去那马厩里搞上几回,恩?”
“啊~~依,依了爹爹便是,莫要再塞了,唔啊~~”
见儿媳答应了,二太爷才开始慢慢把枣子取出来,等那八枚枣子摆回碟子时已是晶莹饱满了。不等戏结束,二太爷就把那泡了儿媳汁水的枣子入袖口里,搂著美人提前退场去了後院马厩。男人抛了点碎银给看守马厩的人说是带女人瞧瞧,那人也不多问就让他们进去了。男人挑了处没有养马的空厩让美人儿小脸朝外,脱了裙子和小裤,扶著栏杆撅高屁股,然後就挺著男鞭後入了进去。二老爷一面把儿媳的屁股插得啪啪作响,一面用那枣儿喂隔壁好奇探头过来的公马。那马尝得好吃了,凑过来还问那男人讨,於是二老太爷把枣子放在儿媳的翘臀上,看著那公马的长舌舔过美人娇嫩光滑的臀瓣将枣子卷入口内吃掉。
“啊~~”女子娇吟起来,那湿热粗糙的舌苔在自己屁股上舔过的感觉太难以言喻了,“别,爹爹,别叫那马儿舔真儿呐~~”
“乖~莫叫大声了引来闲人,爹爹还有好东西让你尝尝呢。”
男人将浓尽数射入後,用那剩余的红枣堵上了儿媳的xiǎo_xué,将她抱做小儿撒尿的姿势,让那含著鼓鼓红枣的yín靡穴儿对向了贪吃的公马。
“不,不要这样,爹爹,饶了真儿啊,不,唔,唔~~”柳真真哀求著却毫无用处,反叫公公拿了她的裙裤堵上了小嘴,因为戏院已经开始散场,有下人们来这儿牵走寄放的马匹了。这块地方的马都是戏院自己养的,自然不会有人过来,可是不知情的柳真真心里却紧张得要命,偏偏那贪婪的公马嗅到了枣子的香甜味,将那又长又灵活的舌头伸向了她的xiǎo_xué,顶开媚肉儿卷走了红枣,还试探著添了口美人儿湿哒哒的xiǎo_xué,待那公马毫不客气的再次将舌头伸入小里卷那红枣时,柳真真颤抖著喷出了股股汁水,她被一匹公马的舌头舔到了高潮。
“还敢不敢当著爹爹的面跟小白脸眉来眼去的,嗯?”男人附在美人耳边低声问道,怀里的小儿媳连连摇头,呜呜求饶著。“不敢就好,今个这是给你点教训,下次若再有,就让你趴了干草堆上牵它十来几匹马lún_jiān了你这嫩逼,这畜生的长可不是你这小嫩逼能吃得消的,知道了吗?”
二老太爷这般说著时,那公马吃光了红枣还不死心,试图把舌头伸得更里面,在私处打转卷曲的舌头叫美人儿整个人都连连抽搐起来,花径将那根异物裹得紧紧的,也叫公马的鼻子连连喷著热气,刺激了敏感的小肉核後叫柳真真又喷了一回阴。
这般玩够了,二老爷才抱著瘫软如泥的儿媳回了客栈,用了顾家专门给女子私处清洗的药粉给她洗过後,又同兄长一起再次lún_jiān了小儿媳。之後因为柳真真所有的贴身衣裤都是那般样式,只要是两个公公没有公事,便是在床上,桌上,甚至偷偷在外面的花园假山里奸yín著小儿媳,那大半月的出行,柳真真娇嫩的小zǐ_gōng就不曾空过,整日里都盛满一泡泡浓,连男人们也觉察到那原本处子似的小也被玩得比原先要松一些了,毕竟叫两根大日夜不歇得插了近百回嘛。
“嘎嘎,不打紧,嬷嬷给你敷上几贴药保管那小紧回去。”喜嬷嬷听完了柳真真的话後,安抚著小美人儿,一面取下银针,再次按摩起那对大奶子。美人儿依旧娇柔的哼吟著,却不忘提醒喜嬷嬷莫要忘了自己之前的嘱托。
“那个人啊。”喜嬷嬷捏著美人的大奶子揉搓著:“老身已经跟你那小姘头交代过了,真儿就莫要操心了。”
喜嬷嬷嘴里的姘头指的便是苏鸣。原来当时苏鸣用尽方法接近顾廉後,才发觉他身边亲信暗中叛变,终日在他的饮食里放入类似致幻药的粉末以便控制。药剂的用量在渐渐加大,顾廉已经有了上瘾的迹象,神智清醒时少糊涂时多,加上当日暴怒後气血逆行,险些走火入魔,如今只能静养,不好强行运功疗伤逼毒。
孝期里的柳真真知道夫君们会想方设法医治顾廉,自己干著急也没有用,却在偶尔一次与喜嬷嬷的交谈里说起了致幻药的事,那人嘎嘎笑道:“有的烈性春药也算小剂量的致幻剂,若是两者殊途同归,老身没准有点法子呢。”
她这才引荐了苏鸣,希望喜嬷嬷能帮到顾廉,如今听喜嬷嬷的口气似乎是有法子了?可是这个阉人却依旧不肯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