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奶头揉圆搓扁。
“心肝儿哭起来也这麽美呢,乖,你婆婆又不是头一次让他们玩了,她可是喜欢著呢。不信,我让她亲口告诉你。”
二太爷一面舔咬著柳真真的耳朵,一面给老管家眼神,让两人架著玉桂夫人到了跟前。柳真真挣扎著想要躲开,却被两个男人紧紧困住了。
玉桂夫人的两腿被两个老管家扒开架在手肘处,下身悬空著,前後两个小孔都被堵得严严实实,随著男人阳具的进出发出yín靡的水声,两团奶肉不住抖动著,小嘴里更是啊啊的叫个不停,她已几乎神智涣散。
“来,告诉你儿媳妇儿,喜不喜欢这麽被人干?”二太爷捏著柳真真的下巴,迫使她转头看著玉桂夫人心神荡漾,满面春色的模样。
玉桂夫人眼带媚色,声音也格外娇媚,她看著柳真真婉转而道:“喜欢啊,喜欢这样的,恩,嗯啊,要到了,又要到了,呜呜呜……”玉桂夫人抱紧了跟前的老管家,任那男人把脸埋入自己双乳间揉搓,快乐的哭叫著。
眼见两个老管家想把ròu_bàng拔出来,她甚至还扭著腰撒娇,“不要,不要走,再插一会,好舒服啊,再插我啊……”
“看到没?你的婆婆可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呢。我们的小真儿也要这麽骚才可以,恩?”大老太爷说著就按著被眼前一幕震惊到了的柳真真让她跪倒了自己两腿间。
就像是被玉桂夫人的yín_luàn感染了似的,柳真真终於认命的扶住那根大ròu_bàng,伸出小舌舔了起来,才舔了两口,就听到玉桂夫人又一次地呻吟:“不要,恩,你们太多了……太多人了啊,啊啊啊啊啊……”
她想扭头去看是怎麽回事,却被二老太爷固定住了,男人附在她耳边说:“乖,快点舔,舔干净了大哥的鸡巴後就能看了。现在那个骚货只是被玩玩,还没开始lún_jiān呢。”
在这一室yín_luàn愈演愈烈时,一个冷冽的男声插了进来:“大哥,凡事当自有分寸,今日之事我不想再看第二次。”
顾廉只身过来,看到那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一个软倒在地被管家和护卫围在里面凌辱,一个满面泪痕地跪在自家大哥的双腿间,小手握著那根粗壮的阳具,嘴角还带著白浊的液体。两个哥哥脸色微变,但是很快恢复如常,任由他过去拉起了跪著的小美人,打横抱著往外走。
“太爷,夫人……”柳真真抓著顾廉的衣领,小声说著。
顾廉顿了顿,什麽话也没说大步的走了出去,身後,大太爷给那帮被顾廉吓到的护卫一个眼色,他们又安心的玩弄起玉桂夫人来,让她跪趴在地上,轮流从後面狠狠插了进去,没插几下原本忍著不做声的玉桂夫人终於再次婉转啼叫起来,她看著那个男人抱著柳真真就这麽毫不停顿得走出了自己的视线,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神色。
38石榴双叶忆同寻,卜郎心,向谁深?
顾廉抱著柳真真走到院门口时,低头看了看怀里的美人,玉藕似的胳膊环著自己的脖子,这样的姿势让胸前那对被人揉得微红的美乳愈发肿大高耸,两颗翘嘟嘟的粉色奶头硬挺得立在上面。巴掌大的小脸靠在肩上,脸颊上泪痕宛在,感觉到他的注视,鸦翅似的睫毛闪了闪,迎上来一对神色迷茫又湿漉漉的杏眼。
真是个不叫人省心的小东西,这幅模样也没法一路抱回去了。顾廉神色如常道:“闭上眼,别怕。”
柳真真乖乖闭上眼,下一秒就感觉到自己腾空而起,竟是顾廉纵身一跃上了墙头,这般飞檐走壁起来。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她下意识地紧紧攀住顾廉,此刻只有男人温暖结实的胸膛和有力的心跳才是最踏实的依靠了。
“好了,我们到了。”听到顾廉的话,柳真真睁开眼发现已经在自己的房门外了。
“你先进去歇歇吧,我让紫苏来替你更衣。”顾廉说著便转身出去了。柳真真不知道为什麽顾廉每回都来给自己解围,可是又这样什麽都不发生的离开了。这般想著,又暗地里骂自己,柳真真你满脑子想的什麽,难道你想发生什麽呢?可是,可是对著那样的男人,如何会没有想法呢?她不是单纯的小女孩了,她已经是女人了,和不止一个男人交欢缠绵过,不论是身子还是欲望都那麽清晰的传达著一种念头,想要被他侵犯,想被他狠狠按到床上大力的chōu_chā著,这般折磨上大半夜後把滚烫的液都填满自己小小的zǐ_gōng,最好,最好能用他的那话儿继续塞住堵著……
柳真真捂著羞红的小脸,带著满脑子的香场景回到房里,一转头就瞧见镜子里的自己,不由得低呼一声,小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镜子里的美人发髻凌乱,小脸潮红,动情的美眸里含著汪春水,嘴角还有这干涸的液浊物,光著的上身不著一物,两颗胀鼓鼓的奶子高高翘著,发硬的奶头俏生生立著,真个一副发春的模样。是了,她上身的衣服已经叫二太爷扯烂了,小肚兜也弄丢了,这一路上就这麽不知羞地露著两颗滚圆雪白的奶子让三太爷瞧著,难怪他说话时也不看著自己,没讲两句就头也不回的走了。柳真真小脸发白,眼里有泪珠在打转,想到连著两回都是衣衫不整得同两位太爷在一起,这一回自己还半受逼迫半主动地跪下来舔了大太爷的阳具,他一定看到了,所以已经不愿多看自己一眼了?
这般胡思乱想著,紫苏抱著干净衣裙扣了扣门,进来了。她一看见少夫人那副模样就知道是叫两位太爷玩弄了,再见她白著一张小脸挂著泪珠还当是被占了身子了,连忙拿著温水洗过的棉布给她抹脸,一面小心擦著,一面安慰她:“少夫人莫难过,奴婢说声不爱听的,您年纪小这头一回跟年长的男人做了,心里可能是有些受不住,您就忍一忍,再不行便去同夫人说说话,她是过来人,这事更有体会。”
“今个儿夫人也在,我怎麽有脸再去同她讲呢?”柳真真知道她误会了,便小声解释了番之前的事。
“夫人看得开,这事她不会介意的,而且伺候这样年纪的人,夫人也不是头一回了呀。”
“这话怎麽讲?”柳真真意外得看了紫苏一眼,又因为知道紫苏是在玉桂夫人身边长大的,忍不住同她说了今日两位太爷让管事和侍卫lún_jiān夫人的事。紫苏听得面红耳赤,但是神色间却没太多惊讶,她心里清楚夫人早就让老太爷身边的人都轮番玩弄过了,今日之事想来是做给少夫人看的。到底是从玉桂夫人房里出来的人,她也不好多说穿这事,便一面绞干棉帕给柳真真擦身子,一面轻声说起了玉桂夫人的身世。
紫苏的娘亲本就是玉桂夫人陪嫁的丫头也是打小在玉桂夫人身边伺候的,所以有的事也是听自己娘亲说了个大概。
玉桂夫人的娘亲空有一张漂亮的面孔,却心性单纯,没什麽主见,她嫁入夫家没多久,自己待字闺中的亲妹妹却先怀上了她夫君的孩子。玉桂夫人的小姨相貌平平却生得颗玲珑心和张巧嘴,竟是说服了自己姐姐,先一步生下了长子後取代姐姐成为正妻,让她做了个妾室。所幸男人到底还是贪图美色,待这个单纯的妾室也不错,加上生了个漂亮女儿,心思也偏袒过来了。正室可是不会念什麽姐妹之情的,夫君一旦出远门做生意,便对自己亲姐姐百般挑剔打骂,还不许她给男人告状,那妾室便只会抱著女儿偷偷抹泪。玉桂夫人懂事起就记得娘亲夜里通红的眼睛和对著爹爹强撑笑颜。她太小,人微言轻,只能看著娘被小姨欺负後郁郁而终,没了娘亲,挨打挨骂更是家常便饭,在正房手上吃了不少苦。
後来因为正室想给自己儿子打通关系好弄个一官半职,把主意打到才十来岁的玉桂夫人头上,花言巧语说服了丈夫,让他把小女儿送去给个大官当填房,这样儿子可以光宗耀祖,女儿也衣食无忧,姐姐地下有知也会高兴的。於是外人眼里才十二岁的玉桂夫人是飞上枝头当凤凰,成了穿金戴银的夫人,她的夫君是个武官,一门心思都是往上爬,喜欢对那些把握著自己仕途的大官投其所好,无所不作。
因为有一次在宴席上,听人说了一则趣闻,讲的是某地有个妙龄女子虽是处女身尚未生育乳房就可产奶,那奶水男人喝了能壮阳,女人吃了能生儿子。在座的多数人都一笑了之,可是一个老将军将却顺嘴说了句要真有这麽个女人就好了。他的随口一说,让找不到门路巴结的男人把这事记在心里,花大钱买了个歪门邪道的方子来,说是能给处女催奶,而且一定要yòu_nǚ。他正愁找不到合适的人,玉桂夫人的小姨就上门了,於是玉桂夫人自然成了他用来灌药的对象。
没想到一年的时间,玉桂夫人的双乳真的鼓胀起来,才十三岁胸前一对玉兔已经蔚为壮观,掐上一把就有大滴的乳白奶汁从粉嫩的小奶头里涌出来,香浓四溢,而且双乳十分敏感,光是让人挤奶都可以达到高潮,这样的yòu_nǚ一旦被破身自然是个不折不扣的欲女荡妇了。不过她的夫君大喜过望,毫不犹豫的在老将军寿辰时将玉桂夫人悄悄送去了他外面的一处宅邸。老将军将夜里一见玉桂夫人年幼貌美,乖巧温柔,两个沈甸甸的奶子里全是香喷喷的乳汁,眼睛都要看直了,他得了这麽个宝贝自然是喜不胜,日日吸夜夜允,加上玉桂夫人娇媚的呻吟,果然觉得自己力旺盛,年轻了好几岁一般,只可惜那官员千叮万嘱在她来葵水之前不能破身,不然早叫这老男人吃得一干二净。不过即便如此,玉桂夫人还是难逃魔掌,那老男人隔几日便会来一次,对她百般蹂躏,过够了干瘾後就狠狠挤干她的奶水。他到是不指望什麽生儿生女的事,因为最器重的长子已经升入中郎将,日後自然是平步青云,只等定亲的儿媳过门生孙子了。
不想,一次战役中那中郎将伤了命根,对於是否还能传宗接代太医都没什麽把握,这事传了出来,原来的亲事也退了。老将军为了宝贝儿子,一咬牙,把自己那宝贝给拿出来了。因为玉桂夫人被金屋藏娇,所以除了几个心腹,其他人都不知这美人的存在。老将军上下一番打点,设了个局,先让那武官以无故产奶怀疑不贞为由想要休了玉桂夫人,使得她的娘家人四处寻医,随後。因为中郎将伤及要害不能移动,所以还住在营地附近的镇上,老将军悄悄购置了一处田宅,雇了个乡村大夫冒充名医,让亲信们送儿子去那儿疗伤,另一面也监视著随後送去的玉桂夫人。
那中郎将倒是个心地极好的人,他先是听了名医说起yòu_nǚ未经人事就产奶的奇闻,随後听了玉桂夫人哭诉自己未婚产奶被夫家休妻之事,大有同病相怜之情,加上玉桂夫人生的美貌温柔,对他也悉心照顾,很快就暗生情愫。玉桂夫人也觉得这中郎将是个可靠心善之人,加上来之前老将军也许诺她如果治好了长子可以名正言顺嫁入将军府,待著人更是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