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真真害羞的点头,换来顾海的低笑:“倒是个懂事的宝贝儿,来,我们先去给老祖宗敬茶。”
柳真真两只脚才著地就忍不住浑身发软,私处那儿顶著的阳具就好似有个男人时时刻刻都在操她一般,如何走得好路。偏偏顾海不肯依她,揽著她的腰带著走,每走一步那硕大的guī_tóu就会在里面四下磨蹭,素来敏感的柳真真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尚未出院门边低叫著抓紧了顾海的手臂泄了一回。
从顾海的院子去太极殿还是有段路的,柳真真潮红著小脸颤巍巍得小步走著,等到了太极殿跟前,亵裤已经湿透,汁水顺著大腿内侧淌到鞋里,几乎要一步一个湿印了。
然而侯在厅里的老管事却告知他们,新人们的心意老祖宗心领了,如今繁文缛节当省则省,还望两人恩爱有加早生贵子。
柳真真本以为是要这麽再走回去,却是被顾海拖进一处无人的院子里,光天化日之下便就地正法了几回。原来他早已被柳真真一路似有若无的娇吟和高潮时得媚态给撩拨得欲火焚身,硬是找了地方泄了火才横抱著几乎脱力的柳真真回到自己院里。作家的话:果然写完又是23点50了……
29别意至於谁短长中h
这样的缠绵後柳真真自然是无力走路的,两手环吊著顾海的脖颈,由著男人这般横抱回去。顾海的个子是四兄弟中最高的,所以柳真真被他这麽抱著视野里的景色也更为开阔,她像只小雀儿似的靠在男人耳边开心得说著自己的新发现。
“呀,原来树顶的花才开的好看呐~”
“海,你看你看,那上面有只鸟窝哦~”
“大鸟飞回来了,是要给宝宝喂吃的吗?不知道我的宝宝在干什麽呐。”
“海,你看过阿礼和阿狐没?”柳真真低低地问,男人似乎感觉到了她的低落,偏头来吻她,“没有看过,他们长得像不像大哥他们?”
“嗯,像的,阿礼的眼睛很像风,阿狐笑起来和林特别像。”说起了孩子,柳真真的神色分外温柔,顾海忍不住一再吻她,孩子气的说道:“我们也会生宝宝,最好像你多些,招人疼,像了我就整天闹心。”
柳真真嗤嗤笑著:“估摸著还是像你多些,男孩儿没省心的。”
“没事,等给他们找媳妇了,就好好挑个制得住他们的。”
“好啊,那你也得看看挑的儿媳合不合意呀。”
“哈哈,我的儿子定是像著我,有对大奶子就成。”顾海咬著柳真真的耳朵,一手抱著她,一手在她胸口揉捏了把,“像你这般的奶子,准叫人迷死了,是不是?”
“呀,坏人~色胚~”柳真真环著顾海的颈脖娇嗔,身子却在一阵阵得发软,她附在男人耳畔喘息:“你又弄得人家流水了,讨厌啦~”
“大丈夫爱大奶,你这大奶子也喜欢叫男人摸呀。乖,等会回房了,为夫再好好喂你。”
两个人这麽说著脸红心跳的情话往屋里挪,都忘了昨晚喝醉後睡在客房的苏鸣,是以,顾海一面堵著柳真真的小嘴吸允她软滑的小舌,一面扯来了她的衣襟,直接罩住雪乳肆意揉捏著就这般进了自己的院里。,
而苏鸣正好酒醒起来,晕乎乎得还没摸清状况,正坐在窗边思索自己昨晚是怎样睡到四哥的新房里来的,可是说了做了些什麽没。尚没什麽头绪打算找个人问问时,一抬头就见到四哥怀抱著一个衣衫不整的美人进了院子,他本能的就看向了四哥大掌里把玩的那只娇乳,新雪似的白,凝脂般的润,顶端的粉嫩如新剥的花生粒叫人忍不住想咬一口来下酒。而更让苏鸣惊讶的是那粉嫩奶头里微微渗出的乳汁,但是随即,那被四哥的头颅挡住了。
敏锐的听力让院里男人的吮允声伴随著女子娇软的低吟传入他耳里,一大清早遇上这般的场景换谁都憋不住那话儿的勃起,更何况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世子。涨红脸的苏鸣脑子里在飞速思考著:四哥反应也是很机敏的,现在没发现自己估计是他一时大意了,但是绝对不能有什麽大动静不然三个人都得尴尬,看来只能坐著了但愿他们别发现自己或者赶快去房间里,不要再刺激我啦!
可惜上天并未听见苏鸣的祈祷,就在他不愿看又憋不住不看的时候,和轻吟的柳真真四目相对了,两人自是同时一震,苏鸣鬼使神差得冲她比了个不要做声的手势後才後知後觉的发觉自己干了什麽,恨不能找条地缝钻下去,他这是要四嫂给自己表演活春宫麽?
因为顾海埋头胸前吸允著双乳,一手已经探入私处开始chōu_chā挑逗,柳真真攀著男人的背难耐得低吟,眼神飘忽间竟看见正对面半开的窗边坐著的美少年,她一惊之下紧了私处敏感得到了个小高潮。
如今别人这般看著,哪里还好意思娇吟出来,只能咬著指头咽呜,因为高潮时脑子里一片空白,所以那年轻公子比划著不要做声的手势时她竟然点头应了,真是羞死个人了,这样是要叫那陌生男子瞧著自己这般放浪麽?
心照不宣的男女绯红著脸,视线不时相交,又飞快错开,一个因为目睹他人媾和而面红耳赤,一个因著陌生男子的窥视而敏感更胜以往。顾海喝光了奶子嘴里衔著一口抬头来哺给柳真真,因为见著她白日里格外敏感很想在院里同她交合一番,柳真真一面咽下自己的奶汁,一面按捺著心里的大惊,躲闪著拉扯衣衫的大手,好容易能开口了,衣裙已经让顾海尽数除去。
她按著顾海解腰带的手,同他撒娇:“不要嘛,前面已经在外面做过了,人家不要再来了嘛~”她看著男人还是有些不愿後使出了撒手!,“夫君……我们回屋里,真儿给你舔舔可好?”
顾海听後眼睛一亮,念及娇妻尚有些放不开,便依了她,抱起来走去了屋内。
柳真真和苏鸣心里都松了一大口气,这边房里,顾海半躺在床上,靠著软垫,几乎是屏息凝神得看著被自己扒光的美人儿跪伏在双腿间握著自己格外兴奋的大ròu_bàng张开小嘴慢慢含住。当敏感的菇头被湿软的小嘴含住时,顾海忍不住闭上眼闷哼了一声,那感觉真是该死的美妙啊。
另一边,苏鸣终於可以放心的握住自己肿胀到要爆的阳具自渎起来,可是满脑子无法驱散的是四嫂雪白的身子和那娇媚的呻吟,一想到柳真真的两团奶子和那滚圆的屁股,苏鸣就咬著唇感受到阳具里的液伴随著罪恶感大股喷射出来。
一年之後的一个夜里,当他将沐浴中的柳真真抱上床与她强行交合时,便同她耳语:“那日所见所为注定你我今日的孽缘。你莫怕,他日兄弟反目,亦是我一人之过。”
这日午时管事亲自来请新人们去用膳,顾海心情极好的牵著柳真真去了侧厅,路上正好碰见在院子里晃悠的苏鸣。这一照面,顾海才想起昨夜里他是宿在自己院里的客房,只得先给两人做了个介绍:“阿鸣,这是我夫人,柳真真。昨晚你替我挡酒都醉了,只好安顿在我院子里的客房,可有吵到你歇息没?”
“苏鸣见过四嫂。”苏鸣面不改色地朝著柳真真行了一礼後才神色自如地同顾海道:“四哥何必跟我这般客气,是苏鸣不胜酒力。我就说怎麽一大早醒来认不出地方,看著你跟四嫂可能还在睡,所以没打招呼就先离开了,也请四哥见谅。”
两人略一闲聊後便别过各自离开,苏鸣早用好了午膳,打算去和一同来的弟兄们在镇上逛逛,打探下情况後好安排数日後的启程回营。
没见过新娘的弟兄都向苏鸣打探将军夫人的模样长相,苏鸣只能斟酌著说那女子长得不错,是个知书达理的姑娘,这是年轻男子们都梦寐以求的择妻标准是以个个都一副羡慕又向往的样子。几杯酒下肚,大家开始纷纷议论自己日後会娶个怎样的婆娘,这个说要皮肤白的,那个说要听话的,不论哪个标准听入苏鸣耳里都能在柳真真身上找到,乖巧听话,白嫩丰腴可不就在说她麽?小鸟似的依著四哥,致的衣裙裹著曼妙的身子,一对大奶子随著她的小步行走颤巍巍的上下抖动著,叫人忍不住要伸手托一把,掐一回才知足。作家的话:身为曾经在成都经历过512地震的人,那段经历是毕生不会遗忘的,我为420地震祈福,希望雅安加油!四川加油!你们那麽热情乐观,一次又一次的灾难不会压垮你们而会让你们更团结更坚强!即便是成年人在经历过地震後都会有应激反应,希望更多人能关心那些正在经历中考高考和刚刚懂事的孩子们,不要让他们留下太多的阴影。
30别意与之谁短长下
新婚的四爷在家待了数日後就启程回营,因为照顾柳真真队伍行进速度放慢很多,但是为了赶时间必须昼夜不歇的前行。因此,顾海不方便同柳真真欢好,只能时不时在中途休息间隙,借著嘘寒问暖的由头将那美人儿剥光了舔咬吸允个遍才依依不舍的离开。顾家的男人似乎天生就是会同女人做爱的,连顾海自己都觉察到对著柳真真时,那种把握不住自己的失控感,多年沈寂的情欲好似找到了一个出口,尽数都交付给了这个小女人。
随行的侍卫们往往见了将军进马车後,就四散开来在百米开外休息,聊天。苏鸣一面神色自若的同诸人闲聊,一面却无法克制的去听那车内的动静。他耳力不比四哥差,但是若不想听也不是不可能,偏偏做不到。那车里细弱的哀鸣,口舌交吻的湿漉吸允声以及四哥低哑的话语完全让他明白了男女私下相处时会做些什麽。比如那些又湿又响的啧啧声,是四哥在吸允著柳真真的身子,因为他会低声说那水嫩光滑的皮肤让他亲不够,更会露骨地要她自己掏出双乳喂到他嘴边。
“真儿的奶真是甜啊,来,让夫君再吸口。”
“爷的鸡巴好不好吃?来,趴好,让爷好好喂饱你。”
“乖,整根都吃进去,恩,吸它,嗯啊,你这小嘴跟那小逼一样厉害,把爷的魂都要吸出来了。”
“唔,要到了,用力吸,啊啊啊,都给你,爷的华全部都喂给你,喝下去。恩,对,舔干净它,唔,小妖。”
那些断断续续的调逗戏弄听的人脸红心跳,偏偏他只能尽力维持著自己和煦的表情。
顾海总是喜欢将柳真真抱在怀里,然後隔著衣裙抚摸她的身子,等兴致来了就扯开衣襟,撩起裙摆,好露出那些私密又招人的地方尽情玩弄。柳真真素来敏感,少许的撩拨都会发出低低的娇吟,她也怕外人听见,只能咬著自己手指低呜。
顾海不能把柳真真就地办了,但可以用其他法子喂饱这个小yín娃。他若是在车里便会用自己的手指把柳真真送上几番高潮,若是他不在,也不会让那xiǎo_xué空著。
这辆马车名为茧,是从顾家库房里专门调配出来的,顾家用的自然是好东西。这不,顾海吻得柳真真浑身发软後,伸手探入她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