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以后肯定得留疤,这是打算做祛疤手术,知道您有钱也没这么折腾吧。”
“罗钥给我打电话了,顾瑶去了诊所。”黎懿漫不经心的“张铭阳给她洗的牙,让罗钥非常恼火的是张铭阳给她打个了五折,她电话里可抱怨了很久。”
程皓仔细的给她重新拿了无菌敷料包上“想说什么?”
“你说罗钥这算不算是妒忌心作祟?”黎懿问恋爱顾问“她会不会无意间,喜欢张铭阳了?”
“是嫉妒心,但未必是因为她喜欢张铭阳,只是宝宝父亲这个身份。”程皓也有观察“我这些天其实一直在想顾瑶的状态,虽然很多事她对张铭阳表现出的状态是已经过去了……”
“怎么可能过得去,罗钥拆了她的家,你集了那些东西,我让她在离婚案上被宋宁宇施舍,她几乎什么都没得到的狼狈回国。”黎懿抢了他的担心“设身处地,我也不会放过害了自己的人;但她现在手里的资源不够,想要报复唯一可以的利用就只有对自己没死心过的张铭阳,还有自己曾有的大学时代,我指的不是你的暗恋,而是学业,正契合舒客;对张铭阳得放低些姿态,说想要通过工作来重新开始新人生,寻找自身价值,让张老板有‘近水楼台’的错觉,然后进入诊所,不管是护士还是助理医师,只要到了诊所,她就达到了目的的第一步。”
程皓目不转睛的瞧着自己个儿的女朋友“我去,你是福尔摩斯还是赫尔克里波洛?”
“逻辑加推理,还有行为学和心理分析呗,没学过啊?”这个算是家庭必备课程,每个明家人都得学“这对人际交往也有好处。”
“没学过。”程皓一直觉得自己心理学自学的不错,如今才知道她为什么每一步都能克制自己了,她有双太透彻的眼“谁授课的?求旁听。”
“我二爷爷夫妇没事就给我们小辈培训一下。”黎懿觉得伤口痒了“这两天,伤口痒。”
“不痒我才担心。”程皓拾起药盒“她要是进了诊所呢?”
“这还用说嘛,报复。”黎懿有点想挠。
“不许挠。”程皓见状,出声阻止“长肉呢,是痒的;那你说我们要不要和罗钥通过气?”
“用不着,她那职场英还会怕了七年家庭主妇?如何真输了被赶出诊所是理所当然的,你的事业里不能做好自己事的都是废物。”黎懿毫无怜悯。
程皓好药箱,放回原处“说废物太刻薄了。”但理是这么一个理,罗钥如果连顾瑶都无法应付,那自己可真要怀疑在欧洲的五年她是怎么熬过来的,放好药箱,拿了果汁为她打开,交到她手中“明明知道,为何不阻止?”
“阻止得了一次阻止得了第二次?大禹治水。”阻止是逃避的笨办法“见招拆招那才好玩,你还自称熟透女人心的恋爱顾问,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女人要买什么是一定会买的,区别就在何时做,所以既然知道她可能会有这个想法,那就顺其自然,如果真如所料,让这个女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不是更安全嘛。”
黎懿的这种自信他其实早已领教,在王岩徐乐的事上她就是这样处理的,突然有点为顾瑶担忧……
“她如果聪明呢就该利用自己的弱势让你和张铭阳心生可怜,从来同情,以这点来立足诊所。”黎懿接过果汁,喝了一口“如果她不聪明想利用拉拢人来孤立罗钥,那我就只能为她点蜡了。”
“那如果我真如你所说的,对她可怜呢?”程皓小意见她完全没有酸意的口吻。
“那就祝你和顾瑶白头偕……”黎懿还没说完就被他瞪了。
程皓一个倾身,将本就席地而坐的人给咚了,双臂撑在她身体左右“你祝谁和顾瑶啊?!”睁大了眼睛。
“你啊。”黎懿不为所动,还在他面前又喝了一口果汁“男人不就是想通过弱势的女子来满足自己的英雄主义嘛,你都说了我拆人一向准,拆自己也不会手下留情。”
“请、手、下、留、情。”程皓咬字而出。
黎懿将果汁放下“我虽然不相信你对她的感觉会立刻消失,但你自己都说了一别两宽、各自欢喜,我想信任也是感情的一部分吧,就像你信任我,虽然有狐朋狗友,可依然不染,我也相信你,虽然不能完全丢弃自己的青春岁月,但那已经无关情爱,只剩……”
程皓的唇轻轻的触及到了她的唇瓣,还是那般笨拙。
黎懿弯起嘴角“……只剩同窗之谊。”她的唇摩挲着他的唇,用彼此能听到的声音轻语“……别膈着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