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皓凑过去看,被黎懿一下子打开。
“我要叫律师,我要请律师。”黎懿扶额“他不是我丈夫,这不是真的!”将那张纸扔回办公桌“我要叫律师。”
“黎懿。”程皓对于她的反应有些反应不过来“你别激动,我也不要你的财产!”脱口的话他突然觉得自己知道黎懿为什么如此抗拒了。
警察看看反应不同的两人“没问题,你有权请律师。”
警局里,他们俩等候黎懿的律师来。
程皓心里非常生气,她对财产看的可真牢啊。
“那不是我的财产,那是我哥的!不是我的!”黎懿似是着急,专注用手机查找各类资料“也许是我的反应过大了,我刚才查了只要我们回国不公正这份结婚证就什么都不是,我刚才也看了美国法律,美国很多州都不同承认这份辩解结婚的公证书。”
不是她的财产,是她哥的?应该是指她亲哥哥吧,可是她哥不是死了?!死人如何继续要财产?“你哥到底是什么情况?你该不会是在做什么奇怪的复活实验吧,你哥没了,死人怎么复活?”
“我哥没死!”黎懿淡然“真是不该让你们这么喝酒,喝完了,看我没喝,你们俩就灌我,怪不得我家长辈说喝酒误事。”
“喝酒的确误事。”程皓现在是万分同意,他是喝断片了,但被她这么一说似乎还记得一些没断片前面的事,自己抱着她,让罗钥给她灌酒“不过你哥到底是死还是没死?”
黎懿扭头瞪他“关你什么事?!”
程皓被她瞪,想想真是冤枉,看看自己如今所在“唉,你说这地儿你有股份啊,怎么咱俩又来了!?”
“滚!”黎懿正心烦。
程皓认命点头“是是是,太太让滚就滚,不过我现在滚不到哪里去。”
“贫,你就贫,让我明尧哥知道,他让你留在美国拿护照!监狱里的。”黎懿别开头“我从来没做过这么出格的事情,要是让我妈知道我来此美国出差就突然嫁人了,她非气死人不可。”
“这话我们可要说清楚,谁不是头一次啊。”程皓自认自己一直都是乖宝宝,除了自己创业这事是自己非要为之“不过不管怎么说,当时是酒喝的太多了,这事我应该给你赔个不是。”想起自己灌她酒,他的确过意不去“罗钥灌我第一杯就的时候我记得你是劝的,是我自己要喝,是我没把持住自己。”
黎懿就是不说话,可是眼泪跟落线的珍珠似的一颗颗掉下来,看来结婚这事对她打击不小。
程皓看她这委屈又伤心的模样,摸了身上,也没张纸巾,起身向警官要了一张纸巾,蹲到黎懿面前“别哭了,我的小祖宗,是我不好!全是我不对!你就别哭了,你哥的财产我不要,你的财产我也不要!”为她拭泪。
黎懿拿过纸巾,自己擦“这件事,你不许告诉任何人,我是说你家的人,你的父亲和张铭阳,特别是那张铭阳。”
“是是是,我谁都不说,我会守口如瓶到我死的那天,然后直接带进入骨灰盒。”程皓举手发誓“那你别哭了,行吗?”
黎懿继续拭泪。
“你就放心吧,你刚才都说了,那纸婚书哪国都不认,所以我们还是按我们老祖宗的规矩来,结婚是件很大很严肃的事,虽说现如今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但起码也得两情相悦,也稍微谈个门当户对;你这样的情况,我肯定是不敢想的。”程皓继续指天发誓“所以这场只能是个意外事故,不算数的;你只(zi)当是一场游戏一场梦。”
“噩梦!”黎懿哽咽着。
“没错,噩梦!”程皓用力点头。
黎懿看着程皓想撇清的样子,又泪珠滚落“你说我是你的噩梦啊?”
“不是噩梦!是美梦,是我只能想想不敢行动的美梦,我的白日梦!”程皓一看就她哭就有点手足无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