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黎总,我们本来想201弄好后,请保洁公司把这个楼道都打扫一遍的,所以才……是我疏忽了。”王江艳低头。
黎懿依然微笑这位嘴刀似的老人“还有呢?”
程洪斗突然有种感觉,自己这刀子扎进了棉花里,对方虽然一直只有微笑聆听,可周身的气势犹在,但他也不怵“当然还有,正事没说呢,我提醒你一下,咱们这栋楼可是有年头了,隔音效果极差,晚上十点过后,请把你家音量减半,我神经衰弱,别影响我睡眠和休息。”
“老先生,这个肯定不会的,我和您说过的这两套房屋都做了最好的隔音处理。”设计师已经领教过这位老先生的厉害“黎小姐在设计当初就提出不希望邻居打扰到母亲的休息,我们也充分做了实地测试,老式小区隔音差这个问题已经很好的解决了,不信,请您……”
“谁能相信你们这些人说的话,谁不知道什么房屋设计师,都是画几张图就拿来骗钱的,你还是一日本人吧,怎嘛?在你自己的日本待不下去了,跑来中国骗钱,也只有那些有几张臭钱就非要被人称什么总什么总的人才会当这个二傻子。”老人家那嘴真是太犀利了“什么总啊,头肿还是脚肿?是个总到这里来给妈安家?不接自己妈享清福去,放到这老小区,弄得跟真的似的,自己住别墅,老妈住老区,真好啊!”
黎懿还只是微笑,侧头对王江艳说“去买箱口气清新剂和静音耳塞,给这位老人家当见面礼。”回看那位老人“我母亲想住哪里是她老人家的自由,我这个做子女的管不了,也不在您这位邻居的管辖范围;您刚才那句说的真好,‘不给人添恶心,是最起码的公民素质吧,我想也不单单只是地面的脏乱是给人添恶心,不往人心里添恶心也是最起码的公民素质,谁也没资格让别人为自己的情绪买单,我是如此,您亦然!”
“怎么?我还没有说话的权利了?”老人家听他用自己的话反击自己更来劲了“总了不起啊!”
“您当然有权利,若觉得我们哪里做的违反了什么治安条例,您大可运用您的权利请国家机关来处理;但我相信我的员工都是遵纪守法的,我们不闹事,但我们也不怕事!”黎懿嘴角弯着“就是不摆阔,我也很阔!”说罢转身就走“王江艳,继续干活。”
黎懿让俞晁告诉所有人不要再理会这位邻居,他喜欢一个人做什么都是他的事,与其他人毫无关系,其他人也不必为他的情绪买单;对付这种人,最狠的招数就是不理会,让他一个人去唱独角戏。
王江艳听到黎懿为自己撑腰,也对着老人睨眼,低喃着“怪不得人都说不是老人变坏了,是坏人变老了!为老不尊,哼!”关起了201的门。
黎懿和俞晁还有设计师们回到203,将老人独自留在走廊上。
“成!你不错!成!”程洪斗被孤零零的晾着,谁也不理他,完全将他忽略;这是最伤他的一击了,痛的他想大声宣泄却又完全说不出来,就是宣泄出来也不过是无人理会的自我丢人。
回到203,俞晁本想告诉黎懿一些事,但见她专心查看这套房子,也将此事也压下了,反正,不急。
……
五天后。
程皓终于又拨通了黎懿的电话,本来想看看她朋友圈是什么动向,结果她的朋友圈真是乏善可陈的可以,就是某些金融消息的转发,他所以为的富家女的那些顶级珠宝首饰、定制礼物、汽车、游艇、豪奢的聚会,和那些有名人的合照,或者是若有似无的炫富那是完全没有“你还接电话啊你,我还以为你又把我给屏蔽了。”
“罗钥没给我电话,我接你电话有意义吗?”黎懿从会议室出来。
“我说你这一个星期都忙什么呢?打电话电话不接,发微信微信不回。”程皓牢骚都发了出来“再忙你也好歹回个信给我吧,大姐。”
电话那头无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