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识你。”

柳可脱口而出，甚至有一种想要把御姐赶走的冲动，但话到嘴边却又不敢。

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个妩媚的女人很危险。

如果她敢说出赶人的话，御姐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拧断她的脖子。

“我叫空灵歌。”

空灵歌红唇轻扬，状似不经意的把休息室的门被反锁，慵懒的往柳可走去。

“叩叩叩……”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格外的清晰，就仿佛敲击着柳可的心脏，让她紧张的握紧了拳头。

“你不用紧张，我是来帮你的。”

空灵歌踹开昏死过去的程菲，就跟踹尸体一样，没有丝毫的感情。

她抓过旁边的椅子，坐在了柳可的对面。

“帮我什么？”柳可恐惧的咽了一口唾沫。

空灵歌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慢条细理的从包里拿出了一根烟点上，然后递给柳可：“抽吗？”

柳可摇头。

空灵歌也不勉强，深深的吸了一口，才扬唇道：“帮你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掉姬洛，怎么样？”

“杀人是犯法的，你疯了吗？”

“你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杀人了，怕什么。”

“……”

空灵歌洞察一切的眼神让柳可更加的恐惧了。

汗水不断从她的额头冒出，滴在睫毛上，又顺着脸颊滑落。

沉默的休息室中，只有空灵歌吸烟的声音在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