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摆弄,恍惚间仿佛又回到过去,那个年幼的自己,大著肚子,光裸著身体坐在镜前,被迫承受著父亲的温柔和“爱意”……
白子宁也一直沈默著,他看见白臻的双眼一点点冷去,心中也是一阵莫名的烦躁。一切来得太快,他确实也来不及反应。但无论如何……
“爸爸,”白子宁放下吹风,双手环在白臻肩上,吻了吻他的面颊,看著镜中的两人,突然笑了:“其实我们还是有很像的地方,我的鼻子像你,真的,你看呀,比父亲和大伯……秀气很多,像你的。”
白臻垂下眼帘,眼泪无声的自眼角滑落:“白子宁,你要怎样?”
“我也不知道我要怎麽样。”白子宁伸出手指,温柔的拭去他眼角的泪,说道:“你让我想想。”
白臻又病了,完全起不了床。白子宁照顾了他两天,喂他吃了药,也一点起色也没有。现在他该做的,是把白臻送回白家让白憬给他医治,让白擎子安来照顾他。可那就意味著,他又要开始忍受他和白家的那几个男人乱搞。他思来想去,再这麽拖下去,他们也快要找来了,索性去准备了东西,然後把白臻裹在毯子里抱到车上,趁著夜色开车走了。
白臻迷迷糊糊,以为是要回家,第二天早上才发觉不对,儿子不知道把车开到哪里去了,只知道他们在盘山公路上走著,公路四周都是连绵起伏的山岭。
白子宁见他醒了,把车停到路边,到後座喂他喝水吃药,又喂了些牛奶和粥。白臻难受得要命,只稍微喝了两口,就摇头不要了。他问儿子:“我们这是去哪儿?”
白子宁也摇了摇头:“不告诉你,总之我要带你走。”
“……为什麽?”
“你还问我为什麽?”白子宁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说:“你是我的母亲,你明明知道你是……你既然告诉了我,那我做儿子的,难道还能忍受自己的母亲成天被男人lún_jiān?!”
“不,不是!”白臻急了,辩解道:“不是,他们不是……我,是我,是我爱他们……他们也爱我……”
“嘁,”白子宁不屑的扬扬眉:“有这麽爱的?别开玩笑了。你真的有把我当儿子吗?这麽大言不惭的告诉我你贱到高兴被男人轮?”
“算了,”白子宁见白臻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惨白著张脸,也有些不忍,他又笑了笑:“算了,爸爸。以後不会了,我带你走。如果你只是我的兄弟或者叔叔也就算了,可你是我的母亲。我绝对不允许──绝对不允许白家的男人再这麽糟蹋你!”
这话说完,白子宁安顿好白臻再次上路。白臻半躺在後座上,动也不能动。他裹在毯子里,别人看不见,其实他的手和脚都被绑著,衣服下的身体也被紧紧的束缚著──曾经伴随了他很长一段时间的贞操带又再次回到他身上,还不光如此,连胸前的两点也没被放过,不知道被什麽东西勒著,又麻又痒。白臻看著窗外的景色,心中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其实他一直想离开白家,白家的男人也不止一次说过,带他走,可惜的是,除了哥哥再婚那天跑出来出了事得那段时间,他始终没有离开过。
可是如今,自己的亲生儿子,这麽轻易的就带他走了,一点犹豫都没有。
他突然在想,血缘真的是个好奇妙的东西,子宁一直没在白家生活,他长大後父亲几乎也没见过,但他还是像他,无论样貌、脾气,对他的态度,甚至床上的癖好都一模一样,像透了他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