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之敬也觉得有些异样,慢慢将东西拔出来,双臂支在顾君身侧,喃喃道,好像有些坏了,出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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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君心中一惊,扶着腰翻身坐起,看着陈之敬腰间,急道,可是撑了太久,憋坏了。
陈之敬嘀咕道,倒也不难受。
说罢将顾君又推倒,自己也跳上床去,掰开顾君腿儿插了进去。
方才玩了一会子,在顾君身子里变着花样乱顶,这下奔着泄身去,次次都是埋的极深,浅浅抽出,狠狠顶入,又快又猛,就着一个姿势,圆头裹在肉壁上死命研磨一处,不曾变过。
顾君那处已是泥泞红肿,被陈之敬如此一弄,不由得疼痛难忍,却怕陈之敬身子坏了,不敢推拒,咬着下唇,只觉肠壁火热欲碎,又疼又辣,憋的眼角泛出泪来。
忽觉体内那硬物跳了跳,脖颈一疼,竟是陈之敬张嘴咬住他脖子,继而狠狠捏住他的腰胯,死死往里一顶,泄了一股子水在他屁股里,继而卸了力气,压在他身上,大口喘息,口中直呼爽利。
顾君下`身火辣辣的,又热又痛,等了一会子,只觉屁股里的肉鸟儿还硬邦邦的,以为陈之敬还未曾泄完,咬着牙将屁股往上凑了凑,说道,少爷再弄几下,还没泄干净哩。
陈之敬侧过脸儿来,对他笑道,确是泄干净了。
顾君心中着急,说道,还如此硬着,可怎生是好。说罢伸手去摸二人连接之处,揉弄陈之敬的根部,想给他摸出来。
陈之敬目光一沉,任他摸着,只觉甚是熨帖爽利,俯下头去,将脸贴在顾君面上,在他耳边小声笑道,我有时做的太过爽利,泄完就还是硬的。
顾君方才住手,只觉那屁股里的硬物竟又慢慢动了起来,在他穴里浅进缓出,摇头摆尾,耳边随即传来陈之敬阴测测的声音,说道,不管它,一会子也就软了,可是你偏要摸,又摸的软不下去了,这可如何是好。
顾君吓的一僵,不由得缩了身子,却被陈之敬按住,压在床上。
陈之敬边顶边问,你说说,怎么办才好。
顾君捱了一会子弄,终是抱住陈之敬手臂,哭道,少爷,受不住了,那里要烂了呢。
陈之敬狠狠往里一顶,咬着他的嘴唇说道,这都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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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君一时不慎,惹的陈之敬复又提枪上马,酣战不休,直至正午时分,方鸣金兵,剑还鞘。
彼时日头大好,晴光初绽,顾君却赤条条瘫在床上,浑身汗津津,好似从水中捞起。
陈之敬哼着小曲儿,穿戴好衣衫,去灶上转了一圈,拿了个馒头吃,回来见顾君还在那里兀自喘息,胸膛起伏,笑眯眯给他盖了被子,继而说道,好似新妇破了身子,如此可怜。
顾君觉下`身软烂,动根手指也难,苦着小脸说道,少爷,我口中渴的厉害,想喝水哩。
陈之敬转身倒了杯水,扶起顾君头颈,给他送到口边,笑道,小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