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剥了,堆在脚踝,上上下下弄了百余下,又是大汗淋漓。
54.
顾君站立不住,抱着陈之敬环在他腰间手臂,耳边尽是陈之敬气息,屁股里被捣的噗呲噗呲作响,只觉肠肉也翻了出来,身子直往前冲,却被陈之敬死死箍住,迎了身后硬杵,屁股蛋落在陈之敬腿上,啪啪作响,感觉背后陈之敬的身子燥热,自己也热了起来。
饶是如此,也因着后`穴胀热肿痛,累了满头细汗,撞的身子不住打颤,腰身一软,见陈之敬越顶越猛,不似要泄,小声求道,少爷,我这身子软的厉害,怕要跌到锅里去了。
陈之敬正在兴头上,咬牙说道,停不下来,我这鸟儿见了你这穴儿,又疼又硬,你扶住墙壁,我还得些时候。
说罢也不退出,顶着顾君,将人转了个方向,抵在墙上,冲了上去。
顾君裤子拌着腿,踉踉跄跄被陈之敬带着附在灶边墙壁,双手扶着墙壁,身后陈之敬迫不及待地顶了十余下,直撞的顾君整个人贴在墙上,夹在当中,又被陈之敬顶的在墙上一蹭一蹭的,腰软的瘫了一般,将个好好的身子全落在陈之敬那肉鸟上。
如此一来,陈之敬更是爽利,做到乐处,双手摸到顾君胸前。
顾君本是被挤在墙上,胸前又钻出两只手来,硬是揪住了自己两颗奶头,推搡的衣衫也皱作一团,堆在胸口。
二人做了好一会子,陈之敬才心满意足,双手掐着顾君细腰,往自己下`身狠狠撞来,咬紧牙关,圆头在顾君肉壁上胡乱顶了几下,泄出一股子水,继而抖了抖鸟儿,屁股又是用力,顶到深处,不住地泄。
顾君如临大敌,身子不住颤抖,好容易等陈之敬泄干净了,才松了身子,只觉两腿间滑出软肉,湿淋淋带出些黏腻,陈之敬还趴在他身上,气喘吁吁,借着余韵,将那湿热软肉在他屁股上蹭了一会子,才离了他身子,地穿裤子。
陈之敬穿戴好,见顾君裤子堆在脚踝,衣衫掀到胸口,露着中间白花花一截身子,正拿了破布擦拭股间白液,不由得看的口干舌燥,心道,这可如何是好,竟是勾人而不自知,直要让人死在他身上。
顾君哪知这些,生怕陈之敬饿着,提上裤子就赶紧给灶里加了把柴。
他二人做了这许久,灶上早断了火,顾君将米粥重新煮了,舀出两碗,又取出一罐咸菜,夹了好些萝卜出来给陈之敬送粥。
虽是咸菜清粥,陈之敬也吃的津津有味。
二人盘腿坐在床上,就着矮桌喝着热粥,望着窗外落雪,倒也惬意。
此后几日,皆是飞雪漫天,陈之敬初得顾君身子,极是痴缠,顾君也眷恋个中温存,索性也窝在家中,日日敞了身子,与陈之敬好似夫妻,被陈之敬摆着各种姿势,玩了个通透。初时股间扯锯一般,后来竟习惯许多,愈发顺遂。
那陈之敬待他如茗玉白玲儿一般,多是床上欺负的狠,平日里温言软语,顽笑说闹,哄的顾君心中甜蜜至极。
55.
风雪漫天,本是清闲时节,小店面都歇了营生,窝着热炕头熬冬。
李姐儿却不想呆在家里。
她老母好似着了魔,摔摔打打,言语更是挤兑,直要将人气死。
这日吃了午饭,又说难受,坐在铺里烤火。
这时节街上也没几个人,冷不丁蹿出个尤二,李家老母看了更是生气,骂道,许久不见个人,见了还是个猢狲。
尤二脸厚,傻笑一番,李姐儿在后厨听见,忙出来说道,您跟谁置气,胡乱骂人。
李家老母说道,原先指着你心气高,嫁个少爷做偏房,如今少爷也不爱理你,也就这猢狲往你身上凑。
李姐儿听的心头火起,声音也高了起来,我一个卖包子的,年纪又大,就是给人做丫鬟,人家也嫌我。
原是吴鸿飞的事儿在梁家镇传的街知巷闻,这地方偏僻,不比京城当这是风雅顽乐,只道是吴公子做了兔儿爷,吴家要断子绝孙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