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在远处瞧见陈之敬和吴鸿飞说笑,已是心中难受至极。
不曾想陈之敬竟与这人一道走了,心中大骇,哭道,少爷果真是不要我了。急的拔脚就追,奈何双足怎赶得上四蹄,一会子便没了这些人身影,好在循着踪迹,追到吴家,大门口却被人拦了下来。
他虽是做过吴家帮厨,也不能从正门进,急匆匆绕到后门,找了相熟的厨子,才知吴家请了戏班,来了好些乡绅,好不热闹。
问起陈之敬去向,那胖大厨子答道,今日少爷确是请了个梁公子回来,听了好一会子曲儿,方才用了饭,正在吃酒。
顾君听了,便要寻去,被那胖大厨子拉住,嗔道,这吴家哪由得你乱闯,冲撞了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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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之敬吃了酒,心情有些大好。
哪知吴鸿飞喝的兴起,趁屋中只有他二人,握住他的手,柔声道,梁兄与顾君之事,小弟甚是羡慕。
陈之敬登时酒醒了大半,甩开吴鸿飞,怒道,我当你君子一个,不曾想你竟是如此待我。
他酒后失言,不曾想过此番话一说出,便是认了他与顾君关系。
吴鸿飞少时入京,早就浪迹花街柳巷,玩过几个小倌伶人,日子久了,便有些同学少爷邀他一处,初时无人管教,倒得了后`穴乐趣,后来传入他大伯耳中,棍棒打骂一番,也是低头认错,老实过一阵子,只是背了人去,便与些京中少爷厮混,颠鸾倒凤做尽。
听了此话,吴鸿飞却并无羞愧,借着酒劲说道,我心中爱慕梁兄,胸中坦荡,便说与梁兄知晓,又怎的不是君子。
陈之敬起身要走,心中暗骂,真是豁达,顾君所虑果然非虚,这吴鸿飞确是存着旁的心思。
吴鸿飞急急拉住陈之敬,说道,我身段容貌,哪里比不上顾君,引得梁兄如此厌弃。
陈之敬羞道,干那顾君何事,你与他比较作甚。
吴鸿飞握住陈之敬手指,笑道,梁兄何不试试我这穴儿,定叫你食髓知味,魂儿也丢了去。
陈之敬瞧他面色白净,两颊驼红,如此作态,平日里只觉贵气公子一个,如今看来,虽是男子骨相,倒多了一丝媚意。
饶是如此,陈之敬还是推拒道,那出大恭的地方,腌的很,堂堂男儿,尽做些污秽之事。
吴鸿飞倒也不着恼,笑道,梁兄博古通今,此处倒露了怯,不信与我来,定让你妥妥帖帖。
陈之敬志学之年便破了身,而后种种,丫鬟通房无数,另有自荐枕席者,来者不拒,腻了便赏给手下奴仆,打发出去。
如今吴鸿飞之邀,也当是寻常,更是好奇这后`穴之乐何种滋味,引得顾君对他如此痴缠,当下被吴鸿飞引到里屋。
就见吴鸿飞自床边一小屉中,取了一角先生,用油膏润了,脱下裤子,掰开两个浑圆雪白的屁股蛋儿,露出中间茶色穴儿,手指插弄一番,便握着角先生,慢慢插了进去。
陈之敬瞧去,那吴鸿飞面如春水,不住轻喘,双目如碎月映水,直瞧着自己,当下觉得甚是有趣,不由自主走上前去,握住那露在外面的半截角先生。
吴鸿飞喜上眉梢,握住陈之敬手指,将那角先生插的如鱼戏水,不多时,前面已泌出水来,便将那角先生拔了出来。
陈之敬仔细一看,却是干干净净,水润亮泽,一丝秽物也无。
低头一瞧,吴鸿飞那穴儿已是合不拢,好似小嘴一般,一张一息,也是水润含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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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之敬亦是兴起,掀了袍子,示意吴鸿飞来服侍。
吴鸿飞自是懂事,坐起身来,解了陈之敬裤子,心道,排场倒是大,让我这个少爷来伺候你。
面上却是娇笑,握住那团软肉,心中更是惊喜,暗忖,好个厉害物件儿,还软着便这般大小,一会子弄起来,还不将我捅死。
想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