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时看着前面亲密如一人的两人,步伐稍稍停顿,而后才敲了顾玉一个脑崩:“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先生没讲过?”
顾玉不满:“可是,他们走在我面前,我抬头就能看到呀,而且,我也只是好奇呀,干嘛打我呢。”
走在前面的齐画楼自是将顾玉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她羞恼的掐着顾玉昭腰间的软肉,怒道:“都叫三弟看到了,都怨你。”
顾玉昭理亏,实在是一见到齐画楼,便满心满眼的只有她,现下被埋怨,自也不冤,遂,只红着一张俊脸,对着她傻笑:“是我不好,下回注意。”
齐画楼听得一个踉跄,什么叫下回注意,这色胚子,坏透了,然而耳根却慢慢染上绯色,又渐渐蔓延至纤巧的脖颈:“懒得理你,我走了。”说罢,扭身去了厨房。
这边她刚走,那边顾三弟几个跨步来到顾玉昭身边,悄声问:“二哥,你与我讲讲,二嫂的嘴巴真那么好吃?”
看着懵懂的顾玉,顾玉昭暗道,岂止是好吃,她的唇,是世间最甜的糖,直叫人甜到心里去。不过,这话他却不会对三弟讲,是以,轻嗯了声,道:“待以后你就知道了。”
顾玉昭却不知,有个词叫一语成谶,当然,那又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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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顾家兄弟去了东西山交界,因着人烟显至,物饶丰富,获着实不少,光是野生蜂蜜,都拿了几罐,若非齐画楼给了他们一人一个初级乾坤袋,怕是走都走不回来。
用过哺食,一家人在那里分类,皮毛完好的一堆,稍有瑕疵的一堆,野生草药卖相上佳的一堆,普通的一堆。
这样分下来,竟也不少,草药预备自家留用,瑕疵的猎物剥皮削皮再卖,至于找不到一处伤口的,则拖到临泉城卖与相熟的大户人家,如此算下来,少说也有百两入。
齐画楼正在心里拨着算盘时,顾玉昭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从黑乎乎的乾坤袋中拿出一只紫毛狐狸:“妹妹,这是我特地为你猎的,喜欢么?”
狐狸自然是没了气息,不过一身皮毛油光水滑,且一丝杂毛也无,顾玉昭看到狐狸的第一眼,想到的就是猎来给齐画楼,只是没想到力气过大,将紫毛狐狸打死了,索性剥了皮,当个围脖儿也是不错。
齐画楼还未说话,顾玉时却接了话头:“你与弟妹瞧死狐狸作甚,便是弟妹喜欢,你还能叫它复活?不过,这身皮毛不错,剥下来做个裙边儿也可。”
顾玉也道:“二嫂皮肤白,配紫色最是好看不过,二哥,明儿我们就去城里吧,替二嫂买些好布料,再叫大哥做几件漂亮衣裳,保证村里的什么花儿看到我二嫂都甘拜下风。”
顾玉时哭笑不得:“你这书都读到哪里却了,甘拜下风岂是这样用?这会儿也没你的事儿,去把《论语》抄上两遍。”
大哥发话,顾玉不敢反驳,只得嘟囔着走了。见他这样可爱,齐画楼笑得杏眼都眯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