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客栈走廊,倒是齐画楼,十分镇定冷静的拿起衣服换上。
至于无裆裤小肚兜什么的,早就已经学会无视了好吗?
一切都弄妥后,已临近午时,二人退了房,在街边买了几个实心大馒头后就启程出发。
齐画楼刚喝过清泉,神正饱满,是以倒也不觉得累,何况来到这个世界七八年,还没见识过宅院以外的风景,心下好奇,看都不够,哪还会累。
倒是顾玉昭,年纪小小,却是体力过人,一路走来脸不红气不喘,甚至路途难走时,还会扶着齐画楼走一段,而且,他身后还背着一大包的东西,想来也是走惯了。
顾玉昭居住的地方叫小映村,隶属樊石镇,而他们便是从樊石镇出发,经过清水、杨家庄、小米勾等七八个村落,才会抵达小映村。
齐画楼却是暗暗疑惑,听顾玉昭讲,樊石镇归属临泉城,且与延州城相差十万八千里,一个是南北交界处,一个却是西北交界处,而且据他所说,当日他便是在城外的临水河中救下她。
那么,她又是如何从延州城的护城河,流落到临泉城的临水河呢,两地相距甚远,而她竟没被水溺死,反而是飘到了这边,意外获救?
这些问题,齐画楼自然不得而知,便是救了她的顾玉昭,听闻她是从延州城那边落水,一路漂到这边,也诧异不已,只当齐画楼运道好,没淹死在水中。
这么七想八想的,时间倒也不难打发,只小映村离樊石镇着实有些距离,二人脚不停歇,到下晌近黄昏时,才行至一半路程。
天际发黑时,顾玉昭找了处落脚的地方,就着枯枝,燃了篝火,又将先前买的几个馒头烤热了分与齐画楼。
齐画楼经过了野外过夜却受盗匪袭击的惊吓,总是心神不定,便是吃口热馒头,都要四下张望,内芯是成年人的灵魂,却还比不过少年人的胆子。
倒是顾玉昭知道她的忧虑,将火燃得更旺,方拍了拍身边的大石块,道:“姑娘害怕的话,不若坐到这边来,我虽年幼,却也有一把子力气。”这话倒不虚,小小年纪便上山打猎,力气自是有的,便是武功招式,也可耍上一二。
听他这样讲,齐画楼也不客气,便提了裙摆去他那边,只石块略高,她又娇小玲珑,单坐在石块上,竟是脚不着地,且下裳上缩,里面虽着了裤子,但到底当中镂空,时不时便感觉有风袭来,吹过她不着寸缕的下体。
齐画楼羞赧不已,便是前些时日赶路,也大都是在驿站或马车内安歇,何曾餐风露宿,被这大风吹的下面直打颤。
偏顾玉昭又是半大小子,不说粗心,但也想不到这方面来,再者,齐画楼也羞于启齿,遂,只得闭紧了双腿。
天色愈发暗沉,野外一片蛙鸣蝉叫,齐画楼听着,呼吸渐重,双眼微阖,却是搭着顾玉昭的肩睡了过去,然而,未待沉睡,便被一旁的顾玉昭推醒,睁开朦胧的杏眼春眸,只见昏暗的火光中,顾玉昭俊秀的面容红若丹霞。
见齐画楼醒来,顾玉昭却是羞涩的指了指她的下身,道:“那个…姑娘,有小虫儿……飞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