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车吧,不然这事就真的要落人口舌了。”
“我说,”他不满意了,“我的样子不算老吧,你直接说我是你男朋友不就行么。”
“噗……”她露出一个头来像观赏怪物一样看着他:“别告诉我打了这么一炮之后,你就要跟我走心了?”
左立尧:“想得美你!老子花了那么大的劲才从恋爱的牢笼里挣脱出来重新做人,怎么可能又倒回去。”
“那不就行了么,刚刚真的好舒服,给你打十分,要做的时候再找我啊。”
她隔着被子看不见,左立尧的嘴角登时就抽抽了,再找我啊,再找我啊,他怀疑地看了眼自己,剧本没拿反吧,她怎么还有点拔无情的意思?
日哦!左立尧的心里瞬间冒出了尼克扬问号脸,要不是顾忌到她才第一次,老子能只做一次就歇下来了?要不是顾忌到她明天还要上学,老子会这么轻易就放过这漫漫长夜?
还有,他看着手中的医药袋子,什么时候他还需要管这个了?
哗啦啦,玄白露被吵得坐起来一看,只见这位老板不知道突然抽得哪门子疯,把袋子给扯了个稀碎,还真有点像犬科动物来着。
“不睡吗?”她伸手想拉灯了。
他把外套一脱滚上床抱住她就往胸口处摸,忿忿地说:“睡死你!”
第七章:含苞待放,那个苞,开了!(微h)
第二天一早,玄白露在衣柜里挑了一圈,左立尧居然把她平常的衣物都扔了,她在里面挑了一件既不显logo也不过分显贵的裙子,再套上卫衣,洗漱完毕吃早餐,齐活。
“我自己去没关系。”她拒绝了助手要好车相送的请求,一个人去公交车站搭车。
而此刻左立尧还在抱着留有她余热的被子,睡得香乎乎的,明明前一天还说送她去,男人么,说的话怎么可以当真呢!
玄白露绕开耳机线,车子离大学还有三站距离的时候有个眼熟的人上来了。
她急忙招手:“圆圆,这里!”
沈圆圆是她的大学同学,也是为数不多的好朋友之一,听到招呼就立刻挤了过来。
“白露?”
“怎么了?”
“没,我怎么觉得你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了,你脸上打的什么腮红啊这么好看?什么时候换妆容了?”沈圆圆从头到脚把她看了个遍,确信自己没眼花,凑近去说:“感觉你现在,浑身都透着一股女人味儿。”
“我本来就是女人,有女人味不是很正常的么?”
“我的意思是,含苞待放,那个苞,开了!”
玄白露双腿一紧,一下子便想到了昨晚左立尧第一次插进去时的情景,脸红更甚:“那你还看出点什么来了没有?”
“胸好像也大了,哇靠你不会真的被滋润了吧!”
“小点声……!”
“哦哦,你什么时候交了男朋友怎么我都不知道?帅不帅?”
与此同时,其实玄白露出门后左立尧就醒了,他掀开被子要下床的时候忽然一怔,不大不小,从那个紧致的xiǎo_xué里流出来的血,摊了一块心的形状映在床单上。
“真不愧是学艺术的!”他赞叹道。
“左总。”助手被叫进来之后当然也看到了这个艺术品,他把头扭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