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沾湿的额“疼?”
“不够疼……”梅长苏指甲嵌进他皮肉,喘息着,“我怕……”
萧景琰不明所以:“怕什么?”
梅长苏眼角泛红,看上去茫然而脆弱:“怕……都是假的……”
萧景琰一愣,随即心头酸痛这人到底经历过些什么,才会觉得只有痛楚是真实的。
轻轻叹了口气,将他拉起来按在怀中:“抱住我。”
这一下进得极深,梅长苏”嗯“地低吟出声,双手却听话的抱紧了他。
萧景琰托着他臀瓣,贴着他耳朵道:“别怕,都是真的。你和我……”他说着用力颠了一记,“还有这些,都是真的。”
梅长苏头靠在萧景琰肩上,所有的力气都用来压抑要脱口而出的呻吟。萧景琰揉搓挤捏着他的臀瓣,一边竭力顶弄,一边哑声道:“叫出来。我想听。”
这么羞耻的话他居然说得出口?
梅长苏恼恨地在他肩胛上狠抓了一把,咬着牙偏不如他所愿。
萧景琰“嘶”了一声,将他放倒,两腿用臂弯架住,腾出手握住他套弄起来。
“别……”梅长苏想去拉他手腕,一个别字却被下身持续密集的chōu_chā撞得语不成调。萧景琰俯下身,用牙齿轻轻衔住他胸口的一粒小小凸起,拿舌头来回打着圈扫。
他终于如愿以偿地听到了梅长苏再也压抑不住的声音。
梅长苏被上下交逼的快感弄得已经不知道要先推开或者拒绝哪一边,带着泣音的呻吟不知不觉漏了满帐。交代在萧景琰手里的时候他已经叫不出声,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全身发抖,指甲把萧景琰的手背抠出几条血痕。
萧景琰低喘一声,双手用力按住他膝弯,狂乱地顶弄起来。梅长苏泄身之后已然软成了一滩水,无力地仰在他身下任他攻伐,只在被热液射进至深处时痉挛般挣动了一下,哑声喊了句“景琰……”
萧景琰埋在他颈边喘息了一阵,慢慢退出来,抓过块布巾擦了擦两人狼藉的腰腹和股间,躺下将他揽进怀里,拉过被子盖好。一下一下抚着他汗湿的后背,低声道:“就在这睡吧,明早天亮前我叫你。”
梅长苏觉得两人这样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躺着有些不合适,可刚才更不合适的事都做了,也就不必矫情了。
何况实在太暖和。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暖和过了。不是火盆手炉狐裘簇拥出来的那种只停留在肌肤上的温暖,而是从内而外,每条骨头缝,每块血肉都像被春日的暖阳烘着一般。
一个十多年来几乎无时无刻不感觉到寒冷的人实在没办法抗拒这种舒适,于是梅长苏干脆破罐子破摔地躺着不动了。
两人静静躺了一会儿,帐外淅淅沥沥的雨声由急转弱,渐渐再无声息。
雨停了。
梅长苏在心里长叹一声,不情不愿地翻身离开温暖的怀抱,坐起披衣:“殿下,我该回去了。”
萧景琰本来以为他已经睡着了,迷迷糊糊地也正要睡去,这时只得跟着坐起,说道:“何必来回折腾?”
梅长苏无奈一笑:“没跟飞流说我不回去,他会一直等。”顿了顿又道:“何况雨停了,留宿王帐于礼不合。殿下明日说不定就要出发,今晚还需好好休息才是。”
萧景琰虽然对他口中的“礼”颇不以为然,但也觉得不便让飞流一个孩子熬夜苦等。起来装束整齐了,亲手给他系上大氅,叮嘱道:“你回去也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