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转身就走了。
不到半个小时,辛暮朝就开着车赶过来了,看着躲在草丛里的丐草,辛暮朝气不打一出来,他没好气的问着:“丐草大人,上车。”
昼里只能心惊胆战的上车。
他上车之后,问着:“暮儿,舅舅是不是还怪我?”
“不怪你。”辛暮朝不以为意,带着昼里把他的手臂包扎好了。
昼里把一颗心放下来了:“舅娘呢,会不会骂我,我把他的奖杯都砸了。”
“啥?”辛暮朝猛然一个急刹车。昼里一头撞向前方玻璃上,他摸了摸头上的包,不满说着:“暮儿,你怎么了?”
辛暮朝拉着昼里的手问着:“你刚刚说啥?”
“暮儿,你怎么了。”昼里诧异的回着。
“上一句。”辛暮朝说。
“我把他奖杯砸了。”昼里不明所以说着。
“奖杯不是在地下室吗?”
“是啊,不止有奖杯,好像还有红酒,那个拉菲,还有青色的瓶子,还有好多亮闪闪的石头,还有乱七八糟的玉……”昼里想了半天想不大起来于是问着:“丑丑,还有啥?”
狗狗汪汪汪的叫了好几声。
昼里指着丑丑说着:“狗狗说还有一块象牙雕琢。”
辛暮朝一阵头晕,他扶着额头问着:“我就想知道你是怎么把地下室的锁给砸开的。”
“那本来就是开的。”昼里说着:“舅舅早上拿酒忘记锁了。”
辛暮朝一阵晕,这下完了,辛辛苦苦赚了大半辈子的钱还不够赔给舅舅的,他只是觉得脑袋里缺氧,一阵晕眩上来,他靠着后座。
辛暮朝给舅舅打了一个电话:“舅舅,您觉得我们之间的亲情值几个钱?”
“乖外甥,你怎么说这话。”
“我就问问您,我妈是不是把您带大的,她是不是上学帮你赶走欺负你的人,她是不是你唯一的姐姐?”
“那还用说,我姐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那您觉得您跟我妈之间的亲情用金钱衡量,值多少钱?”
“我跟你妈是亲姐弟,血浓于水,无价的,几百个亿都买不走我们间的感情。”
“好,就算你们的感情值一百个亿。现在我妈把所有的家产分给我跟我哥,那我还能拿五十个亿。”辛暮朝说着。
“外甥,你到底怎么了?缺钱了啊?缺钱找舅舅,舅舅啥也没有,就是钱多。”
“西导呢?”
“去地下室了,已经进去两个小时了,我正准备去找他呢。”
“您还是先拨打110吧。”辛暮朝说完就挂了电话。
回到家的时候,家里已经被清理干净了,西北风躺在沙发上抱着自己的奖杯哭泣,奥古更是憔悴不堪,他正要嗫嚅开口,辛暮朝说着:“舅舅,五十个亿给您,不用你找了。”
奥古欲哭无泪:“谢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