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有更变态的事,林蔚之前跟贺萍是那种形影不离的好朋友啊!”
“听我们舍长说,她针对贺萍是因为贺萍不想跟她做朋友了,跟别的女生好上了。”
“那也难怪啊,她自己那么变态,谁想跟她玩啊?”向冬都有点义愤填膺的感觉了。
“我也是,这辈子都不想跟这种人有什么关系,我只能祈求下一次调位子一定换同桌,虽然她现在跟我没什么事发生,但是我不喜欢。”苏西擦干头发,抱着洗完的衣服到阳台准备晾衣服。
向冬也跟上,说:“那她怎么还有那么多朋友?难道都不知道她人品很有问题吗?”
“做朋友嘛,也有假的啊,也有选择性眼瞎的啊,人家觉得好玩就行了,不交心的吧!”苏西缓缓说。
“也是,不像我们。”
苏西和向冬又断断续续说了一些事情,不知不觉也到了考勤时间,要该去晚自习了。
一进门,苏西已经看见林蔚坐在座位上准备给手臂上的伤口换药,还不忘跟苏西打招呼,苏西举着手微微笑。
“我妈那个贱人,只顾着送老弟去补习班就不管我了,要我自己回校,他妈的心里就只有他家的小皇帝。”林蔚骂骂咧咧说道。
苏西笑了笑表示听见了,然后说:“你妈知道你的手,这样了吗?”苏西避说到“自残”这两个字。
“知个鬼,告诉她干嘛?她又不管我。”林蔚气冲冲地说,然后掏出手机打开相册划拉几张照片,找了一张她拍下刚自残完的伤口照片给苏西看,说:“要不我给我妈发这个,吓吓她?”
“不好吧!”苏西看到照片里的伤口还留着血,是自拍,还能看到她冷静的表情。
“不是不好,我才不发。”林蔚起照片,拽起来说。
“痛吗?”苏西问,她不是怜悯,她是好奇。
“很痛,痛死了。”林蔚很冷静,对于这个自残她好像从头到尾都很冷静,可能连她自己都怀疑这个自残行为的意义所在。
涂完药,林蔚从书包里掏出一本书,椅子倚在墙壁上,再打开一包零食,一边吃一边看书,苏西瞄了一眼那本书,是阿来的《尘埃落定》。
进入高三这个学期的变故有点多,球队已经商量要暂时停止活动一个学期,只有寒假或者还有时间再聚,学校不止取消了周末,还取消的体活课,只留下一节体育课,甚至每天傍晚还要强制性跑步,整整一年都要这样子,为了最后的高考。
甚至,为了更好地管理学生的身体和学业,没有特殊情况,全部学生还要强制性寄宿,这一开始对顾臣来说简直是个毁灭性的打击,但是顾臣的妈妈也为了让他更专注在学业上,同时不必再和陈枫走得太近,也“强制”让顾臣寄宿了,顾臣也认命毕竟考大学这件事也很重要。虽然陈枫的病没再复发,但是他脱离集体生活太久了,他知道自己根本不适应,而且以他的情况,弄个“病历证明”也不难,所以他还是选择走读,成了他们班唯一一个走读的学生。
日子很平静,除了上学放学,人生似乎没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可是那些尘埃落定的事情却还是藕断丝连,就像徐欢不久前给顾臣发的信息,说“还是无法放下你,最近很痛苦,还是很想见你。”而顾臣,已经厌倦了这种穷追不舍的“坚持”,对他来说,这些话对他来说只有雁过无痕的心情。
“打算怎么办?”正在晚跑队伍中和顾臣并排着的陈枫问。
“能怎么办?你是想陷害我吗?除了拒绝我有别的方法吗?”顾臣勉强一边挤出笑容一边给陈枫翻白眼。
陈枫就当没看见,但也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