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孟聿少说也相识了十多年,从陌生变成熟稔,从朋友变成敌人,孟聿素来喜怒无常的性子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没再犹豫直接翻身坐了起来,接过他递来的衣裳小心翼翼地穿上了身。
“这身素衣看着倒是挺适合你。”孟聿眼也没抬的道了一句:“当年你提名榜首,做了探花,连先帝也夸赞你美姿容,甚威仪……”
说着孟聿转过眼来,在他那张还留着伤口的脸上笑了笑:“只可惜红颜祸水,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长得过分出色,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陆罄竹觉得这话着实说的有失公允,咧嘴一笑:“臣自然是比不过王爷的。”
孟聿却板起了脸,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别笑那么下流。”
陆罄竹:“……”
又一齐骑马行了数日,只是这一次孟聿没有再为难他,顺便给他另备了一匹马。
孟聿说过他对任何人从来都不会手下留情,这个王爷从来都不知道对人心存宽慰,因此陆罄竹看着那马鞍上凹凸不平的铆钉,自然就知道自己是什么结局。
“上去吧,难不成准备等本王亲自抱你?”孟聿骑着马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陆罄竹也没再犹豫,拽着缰绳利落的翻身而上,只是屁股刚一沾坐,他脸色瞬间变的青白。
那铆钉倒是不尖,只是四四方方的棱角刚好咯着他臀间未好的伤口,再加上这段时日孟聿刻意整他,此时如同火上浇油,怕是这一连数日等到达目的地后,他只会彻底废了。
第6章○六
“王爷,也许今晚人就会到了。”
侍从说完话后,便和孟聿拉开了距离,盘城原本是西域的临朝旧都,只是那几年仗打的惨烈,赔了罪又割地,临朝的君王就此也迁都退出了这块疆域。
盘城依山而筑,就此只与西域部落相隔一道断塞关隘,期间来往的商旅也异数繁多,因此风土人情与其余州府也截然不同。
孟聿点了点头:“先找个地方下榻,其余事稍后再说。”
侍从一点头,便带领着其余人先后走开,剩下一个身影扯着缰绳磨磨蹭蹭的从后面追了上来。
孟聿一偏头,迎着当头烈日便看见陆罄竹的脸色惨白的像张白纸,视线又朝他身下移,缓缓笑开:“滋味如何?”
嘴唇干裂的几乎出血,陆罄竹却仍旧笑道:“托王爷的福,臣……好的很。”
孟聿冷哼一声,双腿夹着马肚超后退了几步和他并驾齐驱,倏地伸长了手一把搂住陆罄竹把他整个人带了过来,一身素衣在空中飞扬,人被稳稳当当的接到了身前。
还没坐稳之际,孟聿另一只手一扬,直接抽上了他原先骑的那只马身上,马儿跟着嘶鸣了一声,在街道上追随着侍从方才离开的方向而去。
孟聿微微一挑眉,撩起了他衣摆看着已经被鲜血染湿的内衬,冷笑道:“你倒也真能忍,不怕烂屁股?”
陆罄竹无力的垂着脑袋,低笑着:“王爷的话臣从来不会违背。”
“蠢货。”孟聿好心情的笑了一声,随后牵着缰绳慢悠悠地在街道上晃悠。
等到了侍从找到的那家客栈后,孟聿才翻身抱着陆罄竹下了马。
吃了午膳孟聿便直接带着终于支撑不过去的陆罄竹上了楼,将人一手扔进床榻上,孟聿弯下腰看着脸色惨白的人勾唇道:“还撑的住么?本王现在心情好,又想玩玩别的。”
陆罄竹咳嗽了一声,有些气虚无力:“王爷想玩什么?”
没等来回答,孟聿一巴掌拍上他屁股,顷刻间衣料上已经红了一片,陆罄竹没忍住闷哼了一声,孟聿却道:“你下面这张嘴今天怕是不行了,不如我们就来玩玩上面这张嘴。”
陆罄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