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聿看着他偏头勾了勾唇角:“满意倒是挺满意的。”
侍从在旁走了过来:“王爷,再这么下去,难伤及性命……”
“怕什么?”孟聿一笑,站起了身:“他不是命硬么?命人洗干净,随后送我房里来。”
作者有话要说:出自《寒山拾得问对录》
稽首文殊,寒山之士。
南无普贤,拾得定是。
其意大致为一种人生处世的哲学。所说的是,对于他人无端的诽谤欺负等,不要太过于在意;忍让迁就,别在无所谓上浪力,自己默默地努力奋斗。几年之后,有所成就,人生达到了新的高度,再回头看当初他人的行为时,一切都不以为意,只是一笑而过。(详见百度)
第5章○五
洗净了身子又上好了药,陆罄竹早已没了力气,整个人被抬着进来丢在床上的时候似乎连头都无力抬起。
清冽的暗香在香炉里氤氲着,趴了没半晌,他便感觉有人靠近了过来,下意识地爬起身,他低低道了句:“臣……见过王爷。”
“我还以为你死了呢?”孟聿笑着撩起袍摆在他身边坐下,一双凤目映着盈盈火烛,越发敞亮幽深。
陆罄竹垂着头没说话,湿漉漉的长发披肩而落,侧脸上的一道伤口从颧骨划到颌角,虽然看着狰狞了些,其实这伤也不见得多深,至少他不会毁容,即便真的毁了容,他也不过是个男人而已。
孟聿一手捏着他下巴,细细打量着他,手指摩挲着他差不多已经凝固的伤口,片刻后指甲微刺,伤口又再次裂开,陆罄竹忍不住晃了晃身子。
孟聿却松开手,看着他冷笑:“我对人从来不曾手下留情,女人尚如此,何况男人。”
他这番话陆罄竹自然是明白的,庸王为人一向残暴阴狠,尤爱折磨人,尤其是像他这种罪无可恕之人。
“丧家之犬。”孟聿懒洋洋的朝他歪去,陆罄竹跟着放缓了身子,被他压倒在床榻上。
“在很久以前我就这么想过,若是哪一日你没了娄家的庇护,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王爷如今已经做到了。”陆罄竹悠悠道,神色有些空洞。
孟聿翻了个身压在他身上,手指触摸着他光′裸的肌肤,唇角微挑:“可是我依旧觉得可惜,没能让娄寄名看到你被我碾压的模样。”
手指抚向身下,毫不力的玩弄着,看着陆罄竹漫上痛苦的神色,他掐着他脖子一口咬上他唇瓣。
“我以前可听说过,你和别人玩时,从来都不曾做下面那一个,那娄寄名是否又如此?”
陆罄竹将视线定格在眼前那张俊美的容颜上,片刻微微一笑:“王爷说是什么便是什么。”
“呜……”眉头蓦地一蹙,陆罄竹绷紧了手指,孟聿却看着他沉了脸色:“说!”
“王爷不是已经知道了么?”陆罄竹深吸一口气,脸颊旁染上几分血色,笑容却依旧惨淡的紧:“娄将军为人清正廉洁,怎么会,会和臣有这等事……”
“你说的是真的?”
陆罄竹苦笑:“我一介贫贱之身,有什么资格玷污他……”
孟聿倏然间缓和了脸色,朝他勾了勾唇角,却突然将手指抽离出来,一脚将他踹下了床去。
冷笑着坐直了身子:“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陆罄竹瘫倒在地,衣不蔽体,过了一会儿门被人敲响,孟聿不轻不重的应了一声。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