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你不是要上香么?”耳畔一阵湿热,孟聿几乎是毫不力的携着他上了石阶,又让一旁的侍从背起了陆阳佟。
到达登顶时,此时的落日融金,美的无法言语。
金殿列前,叱咤罗宇,古刹宝光一现,福泽天下万世。
那身穿布衣的老和尚与陆罄竹熟识,每年仲秋时节陆罄竹总会惯常来祈福。
行了点头之礼,又挨个拜了这大小十殿,陆罄竹下肢早就没了知觉。
“累么?”身旁的男人侧首一笑,一把揉上他腰身,顺着腰带往下滑,滑到最后陆罄竹忍不住闷哼出声,连忙抓住他的手:“王爷,这佛门圣地……”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你心里若有佛,又何必害怕身染污秽……”
没了往日那股子登天的劲头,陆罄竹此时像滩软泥,几乎苦笑:“王爷饶了我吧……”
孟聿依他所言,冷笑一声放开了他,陆罄竹没了钳制勉强站稳了身子,孟聿却对着侍从吩咐道:“今晚尚不回去了,让大师帮忙准备两间禅房。”
他话既已出口,必然覆水难。于是陆罄竹只得服从,一同吃了斋饭,便回了禅房。
两间禅房,当然是他和孟聿一间,陆阳佟这小子一向识眼色,在孟聿微微一笑下便心领神会的拉着侍卫关门退了出去。
方才还笑意吟吟的男人倏然换了脸色,完美地诠释了一番何为翻脸胜比翻书快。
“你该说说了,娄将军怎么回事?”
陆罄竹站在一旁没出声。
孟聿却挑眉看他豆腐渣一样的脸色:“他死了这么多年了,终究阴魂不散。”
说着一拍桌子,案几上的茶杯倏然飞起,指尖一点,直接飞向陆罄竹的膝盖骨。
陆罄竹不闪不躲,硬生生被砸的跪在了他面前。
孟聿却走向他的背后,一手捏着他下巴低语道:“你不是说过,跪天跪地跪父母么?怎么这会儿这么老实,肯跪我了?”
“……”
“娄寄名若是还在,说不准现在尸骨无存的就是本王。”
孟聿微微一笑,伸手撩起了他鬓角落下的细“只可惜,你们杀不了我……”
手指缓缓下滑挑开了衣襟,陆罄竹咬着牙没出声,那两根手指却一点点地下滑。直到最后他半果着跪在地上。
视线落在那素白的肌肤上,孟聿住了手:“你说过这里是佛门胜地,所以本王不动你。”
陆罄竹刚要松口气,孟聿却勾唇道:“你自己来吧。”
“……王爷何必为难我。”陆罄竹不怕死的来了一句,侧脸上很快多了个五指印。
嘴角渗出鲜血,他低低咳出声。
“我再说一遍,别把自己当人。”孟聿看着他坐回了床榻上:“你不是不喜欢屈居人下的滋味么?我让你自己动手,你何必和我道委屈?”
没再出声,不久,低低的喘息声在耳畔萦绕,仿佛最为婉转动听的琴声妙音。
孟聿半眯着眸眼,手指在案几上一下下的敲着,看着眼前的人汗湿脊背,晶莹的汗珠顺着肌肤上划过,又渗进脚下的地砖里。
“好了。”孟聿懒散出声,看着陆罄竹一脸菜色的讥苦样大发慈悲:“我饶了你,衣服穿好。”
“谢,谢王爷……”几乎不成语调的声音有些颤栗,陆罄竹伸手套上了衣袍。
“有什么要求么?”
陆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