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好香啊。”
关良仗着力气大耍无赖,硬生生将卧星箍在怀里,好一番荤言荤语,臊得她脸都快抹不开才意犹未尽地作罢。
二人慢腾腾地用过早餐,关良便拉着卧星上街去了。
三大五粗的将军哪里懂女人家的胭脂水粉环罗裙,总归是什么贵买什么,什么稀罕买什么。
一来二去,整个西市被他买个遍,但凡是卧星看过一眼的,不管多少价钱,他一应买下来。
可苦了跟在后边的朱真和阿七阿九。
一月的奉银便这样流水般花到卧星私房里,卧星面上拘谨,心里是又喜又愁。
喜的是关良待她如眼珠,愁的……自然是怕家里揭不开锅,这人花钱大手大脚,好歹一个将军,没钱发奴仆月例银子,传出去岂不贻笑大方。
关良见娘子眉尖微蹙,心肝儿颤,以为她在生自己月钱不上交的气,赶忙从怀里又摸出一锭银子。
“娘子,给你。”
卧星诧异地看向他,他哪里来的这么多钱,一品武将的俸禄也不过十五两银子。
“嘿嘿,皇上听说我成婚了,特意拨了纹银一百两,丝绢百匹以作慰臣之礼。”他得意洋洋地说:“全放在家里库房,你想拿便拿。”
“昨日月钱才放,所以我……”
说不感动是假的,两人刚成亲那会儿,纵使店里的生意再冷清,他也每日做肉食给她吃。
如今想来,当初她以为早出晚归不关心自己的夫君,其实也只是为了多赚些钱财让她过得更好。
“夫君,并非如此,我只是……”卧星顿了下,又说:“夫君待我极好,只若全部钱财都花在我身上,以后府里的生计……”
却不等关良说话,朱真插了一嘴:“夫人,别担心,将军很会赚钱的。”
关良瞪了他一眼,我跟媳妇儿说话,有你啥事。
朱真撇嘴,冲阿七阿九做鬼脸,弄得小姑娘窃笑不已。
“娘子莫恼,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不必顾及其他。”
看着九尺高的壮汉露出无限柔情,卧星想被什么扎了一下,流淌出来的女儿情怀,汇成一股溪流,潺潺而去。
垂头低应,却在触及到男人一双大脚上发旧的靴子时,鼻子发酸。
……
近日来,朝中的几个武官都弄不懂这关良是吃错药还是脑子坏了,总爱伸脚绊他们。
“胡将军,我是故意的。”
不幸遭殃的胡将军抬头,整了整有些歪的官帽,死死地定在那人露出的大半条腿上,“诶?”
“你觉得我今日有何不同?”
关良得意洋洋地点脚,一双靴子尖被他弄得噔噔响。
“这……”胡将军擦汗,何止今日有何不同,这连着几日你都大不相同啊。
左等右等,眼看快要上朝了,也没等出个答案。
关良眉毛一竖,粗声噶气地喝道:“一群没喝过墨水儿的大老粗,老子穿了新鞋也看不出来,笨蛋!”
说完,便忿忿地踏阶而去。
莫名其妙被怼的胡将军:(? ○ Д ○)? 幼稚!不成熟!
关良穿了一双新鞋而到处炫耀,因为大家get不到他的点,纷纷不明所以招致其恼羞成怒,破口大骂。
这个消息不胫而走,传到朝中唯一的女将军五姑耳朵里。
五姑喜欢关良,心思活络的她,一下便猜到这新鞋子恐怕别有寓意。
与此同时,关良卧在床上,将自己裹成一只大蚕茧,只露出一张脸,亮晶晶地盯着卧星。
卧星瞧见她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