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颇好的少年给她递去一块沾满黄油的面包,“不。”
“你敢说你没有,疼死了知不知道。”
“我还用牙齿咬了。”他正好伸出舌头舔去嘴角的番茄酱:“味道很好。”
啊啊啊啊啊啊……卡萨快气炸,又想起藏在床下的宝贝好几天没见了:“我床下的东西?”
他勾起嘴角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我扔了。”
“你……”气到窒息的被占便宜还被欺负的阿姨摔盘子。
“有我在,你还用看那些恶心的东西充饥吗?”塞缪尔淡淡地向碎裂的可怜盘子投去一眼,定定地落到她脸上:“我比那些东西更能让你满足。”
“哈!”卡萨气笑,戏谑地说:“什么实战经验都没有的小鬼,好意思说大话。”
塞缪尔不慌不忙地放下手中的叉子,“那些东西都存了几百年了,不会看腻吗?”
“几……几百年……你……怎么知道?”
“我一直在你身边啊。”
“什么?”她双手抱胸,怀疑地看着他。
少年顿了下,扬唇微笑:“一直陪着你的猫,小萨。”
说什么鬼呢,卡萨瞪着塞缪尔,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一股脑跑上楼把他的衣服被子全扔下楼:“绝对不原谅你,混蛋。”
嘛,又被赶出房间了,卡萨真是个任性的小辣椒。
不过才十七岁的塞缪尔烦恼地捂住额头,从心而生一股宠溺感,好可爱。
单方面的冷战持续不到一个月就被卡萨亲手搞砸了,罪魁祸首是五瓶高浓度酒。
卡萨醉得迷醉,幸好不是普通人,要不然五瓶酒下去早就上天见哈利路亚了。
喝醉酒的卡萨任性十足,硬是半夜跑到隔壁塞缪尔的房间大闹,用手铐将他拷在床头,扒开人家的裤子,要欺负小塞缪尔。
塞缪尔又急又气,怎么安慰她都不管用,她任性地脱光光要和他做羞羞事。
他自然求之不得,可这过程实在太过惨烈。
要是弄得她不舒服,她就咬他,还掐他,慢了快了都会打他,他痛并快乐着,小心翼翼地体会着销魂蚀骨的滋味。
做了坏事的卡萨清醒后觉得头有点晕,伸出手想去拿水,不料触摸到一个温暖的胸膛,她吓得睁开眼,塞缪尔一双蔚蓝的深眸含了水光,沙哑地朝她问安。
卡萨动了动,身上有些不舒服,再动了动,貌似什么都没穿,再动动,老脸噌一下全红。
“再蹭我又该有反应了。”塞缪尔闷笑。
“我……喝醉酒后……”她弱弱地问:“有没有……”
“嗯。”他低下头啄了一口她的额头:“全身都被你欺负过,好疼。”
“喂!”卡萨刚好看见塞缪尔红肿的喉结那一块儿,好容易升高的底气泄掉:“谁让你引诱我的。”
你信吗,反正她脱口而出那一刻就不信。
迎着塞缪尔责备委屈的眼神,卡萨解开手铐,“那……你要怎么办?”
“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