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遏气呼呼地喷出一口气,高高扬起手……明九噙着笑纵容般看着他。
像棉花一样轻轻拂过……
“笨蛋!”
少爷果然是吃他这一套的,终于眉开眼笑,他也松了一口气。
“明九,你会一直陪在我身边的对不对?”
“当然了,少爷。”
“不许反悔!”
“谁骗你谁是狗。”
“想听小狗叫……”
“……”好损面子。
顶着泪眼朦胧,巴巴望着他的目光,豁出去了!
“汪汪汪!汪汪汪!”明九苦兮兮地看他,“少爷开心吗?”
“不开心!”骗人,笑得那么灿烂,说谎也要像话点好吗?
春去秋来,日子就在明九日思夜盼的缝隙中狡猾溜走,红原的阿爹已经忘记他那被卖走抵债的儿子,小少爷会用筷子戳碗里的饭甜甜地叫爹爹,春婶回乡下料理自个儿的孙子了。
至于大少爷,长成少年的美貌男子,十里八乡远传名。
明九躺在床上,两条手臂弯曲枕于脑后,难得的一天休沐日,他竟发起呆来。
想红原,想阿爹,想狠心的继母,想……少爷……
年幼的,少年的,前天的。
那日清晨,少爷裹着一条被子,偷偷摸摸潜到他房里。
二话不说,扯掉被子,露出被高高支起的亵裤。
顿时,还涩得慌的眼睛清明,他不可思议地看着白云遏。
“明九,我……好像尿床了。”他先是羞臊,后来拉着明九的肩膀摇晃:“是白色的,很臭!”
“我是不是得病了呀?”
唇红齿白的少年咬唇,指着帐篷苦兮兮道:“它还肿了。”
长期混迹市野的青年几乎快忍不住笑出来,存着捉弄他的心思,循循善诱:“那……你昨晚做梦了没?”
白云遏想了想,说:“梦见你了。”
吓。明九又问:“我在做什么?”
“你……”似乎难以启齿般,不过为了弄清病情,他硬着头皮继续说:“脱了衣服在洗澡。”
这下,明九是真的有些后怕,想笑都笑不出来了。
面对少爷疑问的眼神,他敷衍道:“这代表少爷长大了,可以娶妻生子。”
像女人每月的葵水?白云遏半信半疑,又裹着被子回去了。
回忆完,明九叹口长气,从敞开的麻布褂里头掏出一本旧巴巴的小书。
嗯,少爷该找个女人了,瞧他做的什么梦,男人梦见男人,这算什么事,不过他的话……做的梦也奇奇怪怪的。
也罢,现下快活是正理。
想通,便津津有味地捡书看起来,什么样式儿的体位都有,观音,老汉……青年人血气方刚,受到香|艳的视觉冲击,整股意气朝下涌,没多久,裤裆里充起好大一团。
明九看到兴起,干脆将一只手摸进小裤,缓缓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