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在中间的深嫩肉色ròu_bàng一会儿尽根抽出,一会儿又是全根没入,本是透明的爱液混合着浓稠的白汁,被捣弄成了丰富的泡沫,白乎乎热腾腾地在臀缝间越聚越多,糊满了整个私密之处。
这场欢爱好似长久得没有尽头,周景棋如得了失心疯般把楚歌翻来覆去地操弄,她的小被入得从酥麻到只剩下麻;她的嫩肉核被掐压揪碾,红肿涨大得不像话;她雪白的双嫩肉布满了吻痕,奶尖硬得发痛;她的小肚子微微隆起,里面不知盛满了多少浓……男人还在不知疲倦地着她,力充沛得好似入魔,可她已经浑身软烂如泥,使不出一丁点儿力气。她的喉咙干涩发痒,被操得狠了也只能哼哼唧唧地闷吟,身下的小更是止不住 撞击,再撞击,楚歌的神魂都快被撞击得飘散至九霄之外,她浑身无力地趴在床上,双腿间的粗硬时而快速而又有力地抽送,时而小幅度而又有技巧的研磨,被男人从头到尾地压着,被扣住肩膀地顶弄,被亲吻着头顶的发丝……花穴里抽出地痉挛,两瓣小花唇都被磨得哆嗦,颤巍巍地抖动着。
楚歌心里有些内疚,她之前果然还是下的命令有些重,所以乖乖地任周景棋用身下那根东西百般欺负自己,如果嫩肉体的交缠可以使他安心,她可以给他更多。
“嗯……”
终于,在沙哑的轻哼里,周景棋瘫倒着从楚歌的身上滑了下来,仰躺在床的另一侧,膛起伏地低喘。双手紧紧的将她搂在怀里,好似她会突然消失不见……“阿楚……对不起……”
带着鼻音的道歉,让楚歌艰难地侧过身子,面向懊悔而又绝望的男人。他的表情自责中带着脆弱,以及一丝小心翼翼。
好似害怕被抛弃的幼兽一样,让人从心底就软了下来,拿他没办法! 而楚歌本身也不准备去责备他。
“哥哥……”
楚歌轻轻的拍拍他,表达了她的担心,周景棋对她笑笑,“阿楚,可以叫我的名字吗?叫我景棋。”
楚歌眨眨眼,片刻后果断的开口,
“景棋……”
周景棋听得身畔的女人婉转地娇唤出他的名字,心头一颤。他竟然会想哭……好丢人!
“景棋。”
楚歌用手捧起男人的脸颊,凝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的问他:“我好喜欢你,你会离开我吗?以后我不离开你,你也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带着哀求的语气,奇异地化解了男人心中的惶恐与不安。
原来,我们都是一样的,害怕失去彼此,害怕被彼此厌弃。
“阿楚,你放心,只要你要我,我就会一直在你的身边,你别不要我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