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才会有人蓄胡子，楚歌伸手覆到他的脸上，手指捻上他的胡子。

“我怎么从没有见过你刮胡子呢?从这里到京城还有不到三个月，你难道打算就这样进京吗？”

齐云初揽着她的手僵了一下，眼神有些漂移，脸上也有些可疑的红晕。

“没什么，进京之后，自然就不留了。”

楚歌有些疑惑，“为什么现在要留着？多不方便啊！”她指的是生活上。

齐云初闻言奇怪的看向她，“不方便？亲你的时候难受吗？”

楚歌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有些无语。

“你怎么……什么都能想到那方面去！”

齐云初坏心的揽紧了她，低头凑到她耳边吹气。

“哪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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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楚歌轻轻地推了他一下，脸上却没有多少笑意。齐云初一愣，伸手将她的脸转过来，“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痛？”

楚歌摇摇头，“不是，只是……我们这样……算什么？将军对我可是真心喜爱？”

齐云初闻言有些失神，一时没有回答，楚歌见他这种反应，心里也明白这种事急不得，他现在大概也在混乱期，就算对她有好感，也不过是因为他们之间有过亲密，远远不到喜爱的地步。

心里不急，脸上却稍微露出一些狼狈，微微别开头，不在看他。

齐云初见她如此，心里有些急，但是他不想骗自己，也不想骗她，理直气壮地说自己喜爱她，但是，他对他确实有着不一样的感觉，就像她受伤，他还不知道她身份的时候，就已经焦急的超乎对别的兄弟。

他能确定他是喜欢她，但是他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爱她……就像父亲对母亲那样，非她不可！

“你先休息，我出去看看。”

再待下去，也是尴尬，还不如分开好好想想。楚歌也明白，应该给他时间。就在他踏出车厢的时候，楚歌却想起另一件事。

“等等！”

“怎么了？”齐云初以为她需要什么东西。

“关于这次的流军，我总觉得不像是普通的士兵，反而像……暗卫！”

“暗卫！”

楚歌闻言惊奇的看向齐云初，原来他也发现了。

齐云初轻轻笑了一下，“我早就感觉到了，他们之间配合的太默契，普通的士兵或者侍卫都做不到，更别说流军了。”

楚歌点点头，“对了，我在打斗的过程中，听到一种奇怪的哨声，而且清楚我们何时修整的，恐怕是我们内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