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巴掌停了,林隽以为要打钢管,害怕的同时甚至松了口气,他猜测钢管的疼痛也许会让他软下来,虽然很痛苦,但总比狠罚好。
谁知道沈知辞的大手又覆盖住他的屁股,再次开始揉,一把握住他半边屁股,一边掰弄一边揉,然后再换另一边。
林隽不停喘息,他觉得这辈子自己都没有这么欲仙欲死。他脸上还有泪痕,方才还在痛叫求饶,现在就变成了呻吟不断。
他咬着牙,又痛苦又快乐,猛然间眼前一花,下体轻松,他意识到自己射了。
对方的手停了一下,林隽怕极了,生怕又被按住狠狠教训,他忽然被一掀,被对方丢到了地上。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痛得哀嚎一声,随后又被抓住头发拖过去。
他怕得偷偷摸摸去看沈知辞的表情,可是沈知辞面上很平静,看不出情绪,此时也往下一瞥,和他对视。
林隽赶紧低下头,就听到上面的人问道:“这是什么?”
他头皮一紧,被拽着头发强行看沈知辞裤子上的液体,他居然射在了别人裤子上,他简直想死,浑身抖个不停。
沈知辞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脸:“这都不认识?回话!再让我提醒你回话,就掌嘴。”
“对不起……”林隽呜咽道,迎面被不轻不重地打了一耳光,“我让你回话。”
“液……”他羞愤地说出这两个字,感觉花光了全身的意志力和力气,没有对方拽着,估计要瘫在地上。
“为什么射?”
“我错了……”他紧张得要命,完全不知道要说什么。
沈知辞叹了口气,手一松,用下巴指指他:“自己掌嘴,我要听见声音。”
林隽瘫在地上,惊得抬头睁大眼睛看着他,他还侧身避着臀部的伤,脸上又是汗迹又是泪痕,整个人狼狈得要命。
要他赤身裸体在别人面前,自己打自己的脸?
他一时间不知道做什么,也不知道说什么。他只是来实践的,自然比不上什么专门调教的m,只觉得又委屈又害怕。
他又开始哭泣,真是够了,小时候把腿摔断了都没哭,而今在一个半熟的人面前哭得面子里子都丢光。
沈知辞冷冷道:“哭够了就自己掌嘴,再给你五秒钟。”
林隽只觉得自己手有千斤重,举都举不起来,哪怕对方上来给他重重的两个耳光也可以,为什么要他自己做这样的事情?
沈知辞似乎是没耐心了,动了动,林隽又紧张又庆幸,结果对方居然把那把尺子拿起来丢给他:“手不会掌嘴?跪好,用这个,刚才打过你屁股,比较熟悉吧。”
林隽要疯了,连连摇头,一句话都说不出。
“你记不住,就要挨罚,何况我多次提醒过你。”
沈知辞声音平缓,好像讲什么普通道理,林隽在这个声音里稍微平静了一点,他用胳膊支撑自己身体跪起来。
“你自己也说,你还有事,如果让我动手打你脸,我不确保明天这个印记还在不在你脸上,我数到三,你不动手我就动手了。”
沈知辞说完以后,立刻就开始报数:“一。”
林隽这才在一片混沌里想到这一茬,他立刻去捡尺子,那尺子仿佛热炭,他抓都抓不住。
直到对方又报了一个数字他才捡起来,挣扎着打了自己脸颊一下。
他打得不重,也不知道有没有声音,不过沈知辞似乎放过他了,把尺子拿回去:“记住没?”
林隽抽泣着点点头,尺子又被扔回来,对方冷哼了一声。
他这才又想起来那个问题是要回话的,只能又拿起来打了自己一下。
沈知辞提高了声音又问:“记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