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开!”
抱枕已经成了傅家锐的常用武器,傅家阳的脸被抱枕打个正着,却笑得像一只偷腥的猫,屁颠颠将抱枕重新还给哥哥,旋即送他个吻,“哥,我上学去了!你在家要老实点,上网也不准乱勾搭哦!”
傅家锐听着弟弟的说话声,一阵阵昏昏沉沉的感觉又涌上脑际,不知不觉再次进入了梦乡。
这样的日子过了整整半年月,傅家阳主动承担起照顾哥哥洗澡、上厕所、补习功课等一系列艰巨的任务,但他却异常有干劲,尤其是帮助哥哥上厕所的事情,他绝对是乐此不疲。
半年过去了,傅家锐整个人更瘦了,整天躺在床上,虽然身体检查的状况已经没什么问题了,但突然间不能走路,无论是从心理上还是身体上,都是一个不会轻易接受的事情。好在家人的积极面对让傅家锐有了面对生活的勇气,弟弟每天的力十足地陪着自己也让他莫名感动。
但是,有一件事情,傅家锐却一直耿耿于怀。
自从自己车祸以来,腿部神经受创,自己的下体好像完全失去了知觉。趁着傅家阳不在的时候,他有过轻轻摸自己的下体性器的时候,但完全没有感觉,这让他有些害怕。
如果连这种功能都没有了,那自己就要跟傅家阳撇清关系。毕竟,弟弟还年轻。
下午,傅家阳准时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去哥哥房间看哥哥有没有淘气。
“哥,想我了么?”傅家阳满脸堆笑地走到床边,一下跌在床上,将哥哥压个森严。
“我今天学了一套术后恢复的按摩术,一会儿给你揉揉身子。”傅家阳故意将话说得轻飘飘。
傅家锐脸上的血色褪去,闷闷不吭声,也不理弟弟。
“你怎么了?”察觉到哥哥的不对劲,傅家阳轻轻亲吻着哥哥的耳侧,灵巧的舌从轻轻啃咬变成划圈的舔弄。
没有感觉!傅家阳明显觉得自己的身体中没了那种被家阳触碰时候的悸动,整个人就像废人一样感受着弟弟象征性的仪式,麻痹的神经根本察觉不到一丝快意。
“哥,你最近是怎么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
“能跟我说说么?你要是不说,我就先给你按摩……”
“家阳。”傅家锐终于肯开口,但语气正式得让傅家阳不太适应。
“嗯。”
“有件事情我想请你答应我。”
“什么?”
“你先说你要不要答应。”
“好,我答应。”
“我可能这辈子都废了,你要好好成家立业,懂不懂?”
“不懂。”傅家阳的眉毛已经横起,压抑着情绪,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躺在床上说着莫名其妙的话的人。
傅家锐苦笑:“那我告诉你,我一辈子都不可能跟你做爱了,你这回明白了么?”
傅家阳松了口气,“原来你脑袋里想得就是这种事情。”
“……我没开玩笑。”
“我也没开玩笑。就因为这个,你犯得上这么认真地跟我说这样可笑的话?”
“我没开玩笑。”
“我也没开玩笑。”傅家阳翻身上床,脸门都没来得及反锁,就开始褪下傅家锐的睡裤:“你以为我这是在跟你开玩笑么?以为我对你好都是